父母爱情
  5月20日
  ……我的脑子很乱。
  ……我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真的没想到。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
  我们的据点被发现, 死去了六个同伴, 我照例没有出手相救。首领很愤怒,因为死去的六个人中有两个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入了夜, 他不顾我阻拦, 一个人扛着自制炸/弹和火器, 开着破烂的吉普车潜入了联邦政府西南警备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alpha。
  我赶到时,他正身陷囹圄, 被三百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头顶,脖子, 身上, 四处都是干掉的血迹,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杀红了眼, 已经认不得人了, 只知道凭着直觉装弹,瞄准, 开枪, 子弹没了就拔刀, 割肉, 放血。
  我趴在警备区所长的办公室窗口, 观察着他一次次陷入绝境, 又一次次突破人类底线,被逼出新的攻击方式,造成一大片血肉模糊的杀伤。
  我看着他,头一次感到胸腔里的血热了起来。
  他野蛮,血性,富有野外动物般挣扎不死的生命力,是脱离雕饰的,血淋淋又活生生的物种。他游走在血肉四溅中,无限逼近死亡,却也恐吓着死神,即使脸上的面具破碎掉落,也没人敢直视他的脸,他的眼睛。
  除了我。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属于人类范畴的东西。可以是冷漠,嗜血,疯狂,也可以是自我意识丧失,几近崩坏。
  这个人,从来没有跟着正常人类的生长轨迹而成长,从一开始,他的命运就是崩塌的。
  一个脱离正常人类世界的人。
  我的心脏狂跳。
  这太有意思了。
  我从窗口跳下去,加入战局。骨骼在我手中碎裂,脆弱的生命转瞬即逝,我逐渐靠近到他身边,他的狂热感染了我,让我的肾上腺素飙升,一种久违的,不断膨胀升腾的愉快充满了我的意识。
  是的!是这种感觉,成为主宰吧!
  将这些蝼蚁踩在脚下,席悯。
  当时,那样的念头不可控制地掌管了我的身体。我根本无法挣脱,更没法拒绝。直到我们杀光了两千个o权警/察,才开着车混乱地回到驻地。
  即使回来,我身体里熊熊燃烧的侵占欲也得不到扼制。我焦虑,躁乱,摔碎了一堆东西,想要发泄却无济于事。
  我很清楚我这种可怕的侵略欲。这也是老爷子经常给我强调的“恶习”。但我改不了,也不想改。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去“得到”,“占有”,越难得到越好,越强越困难越好,我的自尊心会满足,焦灼的情况就会好转——
  我冲出小房间,闯进仓库的另一头,他就在货物箱子环绕的阴暗角落里舔舐伤口。他抬起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我,捏住绷带的手指紧了紧。
  这里没有人,方圆十里都不会有人听见。
  我朝他狂扑了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箱子翻倒,陈年的灰尘扬起来,可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是个真正的alpha,狠狠踹了我很多脚,弄得我很痛。他想要爬走,却被狂怒的我拖着腿拽回去,按在他的小破毯子上面,面朝下,用刀扯烂他的衣服。他察觉到我的真正意图,第一次开始哀嚎了,但也只是惊惶的气音,不是任何求饶。
  我不管他,死死将他钉在地上,突破了紧闭的门关。alpha被我拽着头发,脸按在毯子上,身躯剧烈向上弓起,好像死亡前最后的惊厥。他引以为豪的自由被我的暴行一记击穿,一声沉抑的,悲痛的哀叫从他身体里挤出来,在无人的仓库里,沉默回荡。
  渐渐的,艰涩难垦的路径被血液润泽,我恢复了一点意识,怔愣着放开了他。
  他趴在地上,气息浓烈,喘气声重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病了。
  我忘了,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大大小小的,火器或刀子造成的伤口都在渗血。他疼啊,身上疼,小腹里面也疼,被侵略的灵魂更疼。
  我后悔不已,想要伸出手去消除他的记忆,再替他善后,却听到他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忍着痛说:“继续啊……”
  alpha从来不会拒绝,我也有这种劣根性。
  再次宣泄占有欲,他没有挣扎地像之前那么厉害。而我,除了解决那段时间的爆炸烧灼的欲求,没有其他想法。
  这种感觉很新鲜,又让人着迷,从里到外侵占同类的躯体有种禁/忌又紧绷的快乐。我沉迷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杀人获得的快/感还不足它的百分之一。
  alpha似乎认命了,除了偶尔猛烈时痉挛两下,多数只是低低小声哼唧。我从后面咬他的脖子,第一次问他:“你有名字吗?你叫什么名字?”
  獠面鬼是代号,当然不是名字。
  他把小毯子的边缘揪得破破烂烂,指头里都缠绕着碎断的丝线,断断续续回答:“我……啊啊我叫,ac……呜……79,048号……”
  “ac79048号?这算什么名字?”
  “……”他沉默了,脸埋进毯子里,任我欺辱。
  “怎么不说话?”
  “我没有……名字,那种东西……”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艰难。
  养殖场里的alpha只有实验代号。毕竟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给一个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从毯子和他的肚子间强行挤进去,揉了揉那道凸起丑陋的疤,又问他:“你有生殖腔吗?”
  我又在里面试着找了找,“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他突然双手撑起来,转过身,“啪”得一声,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我捂着脸,愣住了。我席悯,从小到大,生平头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头子整日教训我,也从来不舍得扇我。
  ac79048狼狈地拽起毯子蒙住脸,双手抱着头,崩溃似的抖了好一阵子。
  我很生气,我气疯了,用他的身体尽情发泄,也不管alpha的腹腔适不适合这种活动,只是埋头一味惩罚他,索取他,占有他。
  毕竟这是alpha,不是什么娇弱易碎的omega。
  最后,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茧子,没怎么摸过笔杆子,而是被枪杆磨出来的。
  少年碎不成声,带着哭腔承认道:“没有,没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
  没有生殖腔,就不会怀孕。虽然很恶劣,但我承认,心头的某一部分忽然松了口气。
  接着我才发现,他早就哭湿了那张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务会随身携带,唯一用来裹身的可怜小毯子。
  5月21日
  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而且直到现在都不怎么后悔呢?
  我席悯,真的要照家里老头子的预言,堕入“邪神”的道路了吗?
  为了验证假设,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检剩下的武器枪/支。仓库高高悬在上面的窗户灰蒙蒙的,光透过灰尘与玻璃透进来,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背心,肩膀边缘露出点绷带的形状,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掉我的“犯罪成果”。
  严格来说,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我的犯罪痕迹,如果拿去做伤情检验,我也是会被判刑的。
  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当事人端着枪都没有攻击我,我又为什么要走?
  我靠近他,他听到了,想以一声威胁式的“咔嚓”上膛声止住我的脚步。
  我径直走过去,完全不顾他即将露出的爪牙,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下枪,呼吸错乱,像炸了毛的猫,对过度接触不适应,浑身不舒坦,手抬起来好几次想要扒掉我的手,还是放下来了。
  我叹息了声,“啊~好可惜。我还以为会有小宝宝呢。”
  他沉默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没有阻止我描摹他疤痕的过分举动,只是弯下腰,捡起枪,继续开始拆装擦拭。
  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很好奇,也也有了其他的想法。
  我喜欢看他哭,还想再看一次。
  所以我决定再留一个月。
  5月29日
  这一个多星期来,我每天都不放过他。新鲜感在我脑中持续发生作用,我从他身上找到了新的趣味。
  ao战争时期的alpha们互相抚慰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对他没有其他想法,他或许知道这点,也避而不谈。
  我向他索取,他就敞开身体。偶尔的偶尔,也会凑过来,给我一点暗示,最常见的行为就是:抱着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毯子过来,抻开铺在我身边。
  ——好像那毯子是在给我提供合法犯罪的温床似的。
  我开始试着抱着他睡。他太瘦了,骨头硌得我有点不舒服,为了让接下去二十多天舒服些,我决定喂胖他。
  5月30日
  我发现了另一个世界“真神”活动的痕迹。
  老爷子也监测到了,传讯来让我立刻回去。
  这事有点奇怪。因为这个野生世界不属于任何神,它是自然生长的。主源世界的主神想来掺和,也应该找一个alpha势力更强的世界,而不是这里。
  我还发现,这里的beta数目越来越少。由于獠面鬼的革命之火烧到了周边国家,越来越多的alpha团结起来,omega无法消除愤懑,就将beta打成了不作为者,逼他们站在omega一方。
  这也太荒谬了。
  我决定留下观测一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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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告诉过你们!!美美是他们家最善良最爱的alpha!你们还不信吼。不靠谱崩坏爹妈二人组能养出小美丽也真是难得了(虽然他也病娇了。
  席麻麻坏蛋多了。小声说爹爹好可爱嘿嘿嘿嘿嘿嘿
  都莫得人看爹妈故事。只能鳕鱼自己嗑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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