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李白的玉箫
  想起刚才被李纯洁摸到大腿的那一刻,韩筱筱的脸蛋竟然“腾”的一下,变的面红耳热,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只觉得大腿根部潮气弥漫,非常痒,也非常难受。 !
  她白了李纯洁一眼,红着脸说道,“流氓……”
  李纯洁双手抱着后脑勺,笑着说道,“你不是是喜欢我这个流氓追你吗?好啊,我喜欢用强的,俗话说的好嘛,不要暗恋,去强|奸,人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演内心戏,爱她去搞她,喜欢强|奸啊,表白有什么用,还是会被拒绝,追不到操,操不到下药,翻脸发裸照啊,大不了蹲监狱,你连监狱都不敢蹲,还敢说爱她?”
  说完之后,李纯洁贱贱的笑道,“怎么样?还希望我追你吗?”
  韩筱筱怒嗔道,“你这个流氓,大流氓,难道你对唐果果,也用这招吗?”
  “我和果果是两情相悦,不用这招,她也自动会和我床的……”
  “流氓!哼!”韩筱筱冷哼了一声,便看向了拍卖台,不在理会李纯洁。
  李纯洁也不在意,他本来没有追求韩筱筱的想法,若是韩筱筱在一直逼着自己追求,沾点这个小妮子的便宜,倒是可以的……
  站在拍卖台旁边的燕凌烟脸带着淡淡的笑容,朝着在场所有人说道,“第三件拍卖物品,本来是汉朝的古玉,但因为种种原因,这枚汉朝古玉稍后再进行拍卖,现在,先给大家暂时一样国宝级的物,因为物太过于贵重,所以请慕容紫苏小姐,亲自把物送来……”
  话音刚落,看到慕容紫苏双手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物品走了拍卖台。
  所有人的脸都充满了疑惑之色,纷纷猜测那块红布里究竟是什么物。
  “纯洁,你猜里面是什么物啊?”韩筱筱满脸疑惑的问道。
  “萧……”李纯洁脱口而出。
  他提前用透视的能力看过了,红布里面的物,是一根玉箫,而且玉色通透,白嫩无瑕,一看是等宝玉,不知为何,李纯洁看到那枚玉箫之时,浑身下竟然有种莫名的躁动,身体也渐渐的变得发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跟当初看到那枚玻璃种翡翠的时候一样……
  “红布暂时先不揭开,容小女子卖了关子,先问大家一个问题,有那位诗人,被称为华夏独一无二的诗仙?又有那位诗人,举国皆知?”
  “李白……杜甫……白居易……”下方的观众席,不少的收藏家们脱口而出。
  “几位说的没错,举国皆知的诗人不少,像白居易,杜甫,但被称为诗仙的诗人,却只有一个,那是李白。”站在拍卖台的燕凌烟微微笑道。
  “燕小姐,你不会告诉我们,那块红布盖着的物是李白的真迹吧?在华夏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李白的作品虽多,但真迹只有一副,阳台贴,在故宫里面珍藏呢,你们燕家的人不会厉害到,能把故宫博物馆里的东西拿出来拍卖吧?”下面的一个收藏家忍不住的出声质疑。
  “这位先生说的不错,李白的真迹只有阳台贴,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但是如果,李白把自己的作品,刻在玉箫呢?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李白创作的一首诗,凤台曲。”
  燕凌烟微微一笑,然后把整首凤台曲朗朗背诵了下来,“尝闻秦帝女,传得凤凰声。是日逢仙子,当时别有情。人吹彩箫去,天借绿云迎。曲在身不返,空馀弄玉名。”
  “这首诗,分为两段。前四句写弄玉跟仙人箫史学吹|箫,成婚配,又产生了成仙之意。后四句写二人仙去只留下一段美好的传说。所以,李白把自己的作品刻在玉箫,合情合理……”
  燕凌烟一边说着,一边把盖在玉箫的红布缓缓揭开。
  玉箫晶莹剔透,浑然天生,没有一点杂质,只要不是眼瞎的人,几乎都能看出来,这枚玉箫,一定来历不凡!
  燕凌烟缓缓的把玉箫拿起,把玉箫的背面放在摄影机的镜头前,顿时两行细小的字,出现在了拍卖场的大屏幕。
  “大家请看,这正是李白的凤台曲,而且我已经找专门鉴定过,这枚玉箫,的确出自于唐朝,张老和马老都能确认。”燕凌烟微笑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巧妙,马老和张老只确认这枚玉箫出身于唐朝,可并没有认真是李白的。然而刚才燕凌烟的那句话,却把所有人引入了一个思想错误的怪圈。
  如果这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唐朝玉箫,顶多值个几百万,不能再多了,可是一旦与李白挂钩,能成为无价之宝!
  虽然李白是千年之前的人物,但对于李白,恐怕整个华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可以这样形容,背不出几句李白的诗,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华夏人。
  李白的诗歌对后代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唐的韩愈,孟郊,李贺,宋代的苏轼、陆游、辛弃疾,明清的高启、杨慎、龚自珍等著名诗人,都受到李白诗歌的巨大影响。
  由于李白的名声太大,在场的诸位有点不相信这个玉箫雕刻的诗词,真的是李白亲自刻去的,一个年收藏家出声反驳道,“你说是李白的是李白的啊?有什么证据吗?唐朝的玉箫多了,不能出个玉箫,说是李白的啊!”
  “这位先生质疑的好,的确如这位先生所说,如果我们拿个玉箫出来,说他是李白的,恐怕谁都不会信,但即便过了千年,李白才华依然纵横于世,唐朝学家孟启在《本事诗》的记载了对李白书法的评价,玄宗命白为宫行乐诗,二人张朱丝阑于前,白取笔抒思,十篇立,笔迹遒利,凤峙龙拿。”
  “由此可见,李白的书法有笔迹遒利、凤峙龙拿的特点,大家请看萧身的字,岂不是符合孟启对李白书法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