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买卖与仁义
第二天，花极天送王小枚上学，霍佳佳没有去上班。
花极天打了万昊之后，黑山夜场就成了是非之地，别说霍佳佳现在还没好利索，就是没病没灾，也绝对不能再去上班了。
她已经给经理打了电话，请长假。不过就算辞职，也有一些程序要走，保险之类，霍佳佳打算等事情平息，再去悄悄处理。
送完王小枚，花极天去了一趟医院，了解王伯回复情况不错。
接着他便去上班。
打扫完卫生，李唯秋也到了，可是他随便揣怀里两件东西，就要走。
“老板，我最近事情挺多的，不如再找一个店员。”花极天想着霍佳佳还没着没落的，干脆来店里帮忙，自己也能慢慢放手。
“你看着办，不过工资的事我不管，从你提成里面出。”李唯秋这甩手掌柜当的，真的是很利索，说完就踢踏踢踏，走了。
花极天很郁闷，这老货，太清心，啥也不管。不过从自己提成里出，也无所谓，霍佳佳一年工资保险也不过五万块，自己应该养得起。
一个中年人，进来。看准了一枚玉章。
“多少钱？”
“两万八。”花极天只开启了一秒透视眼，在玉章上扫一下，就报出价格。
使用透视眼时，玉章上头显示的是灰色的字，也就是说没有回收价值。
灰色的数字是85，乘以三百，就是市价两万五千五，花极天多报了一点。
“两万五。”中年谈价格。
“最低两万七。我们道可道，货真价实有口皆碑，相比你也是知道的。”花极天道。
中年人点头：“这倒是不错，好就是两万七。”
常来的人都知道，‘道可道’的老板从不讲价，但是玩意儿很正点。现在这个小伙计能多少让点，已经让他们很满意了。他们那里知道，花极天让点是让点，但是定价比李唯秋高一点，就算让点，还是高。
说到黑心，呵呵，花极天似乎极有天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接下来就简单了，刷卡结账包印章，然后送走中年人。
花极天一笑，嘿，小赚一点点。
就是这笔小小的生意，坚定了花极天让霍佳佳来‘道可道’打工的决心。
按照和李唯秋的约定，市价两万五千五，他可以提成百分之五，也就是一千两百多，而多出来的一千五，他可以提百分之二十，就是三百块。
他简单一算，仅这一笔生意，他就赚到一千五百多块。
这些钱，可以包养……呃，是雇佣，这些钱可以雇佣霍佳佳差不多半个月了。半个月，做成十笔八笔这种程度的生意，是很轻松的事情。
所以，从长期来讲，雇佣霍佳佳，完全没有问题。
三个字，完全雇的起。
到了中午，又来了两拨人，都没买东西，其中一个看着好，但是说要回家和老婆商量，自己不敢做主。
花极天也不闲着，开始了扫荡经验点大业。
店里，有差不多一百件东西，玉器竹器为主，其他铜器和瓷器偏少。这些东西价值都不算太高，花极天看了看，都在五万以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件，价值在十万上下。
这些东西价值不高，品质都不错，竟然有五分之一的东西都有经验点，头顶的都是白色数字，而不是灰色数字。
花极天高兴，一个一个摸过去，比摸霍佳佳身子的时候还仔细。
扫荡完最后一个，花极天心满意足，查看补天系统。
经验点变成了5845点。
原来好像是3287点。
两个数加减乘除，差不多就是……，嗯，花极天懒得费脑子，掏出手机算。
5845减去3287等于2558点。
也就是说，这次在店里摸出了2500多点经验，收获相当不错了。
扫完经验，花极天关了店，到市场附近的银行，取了五万块。
五万块崭新的票子，五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用手拿着挺显眼。
银行大堂经理很贴心，为花极天找了一个纸袋，装上。
然后，大堂经理双手递给花极天一张名片，并且殷勤的表示，以后花极天若是需要买基金债券各种保险之类，可以找他。
然后大堂经理目送花极天离开，微微弓腰，十分恭敬。
花极天辜负了大堂经理的好意，走了没多远，就把那张名片塞进了不可回收垃圾箱。他可没打算买什么基金债券保险，没那闲工夫，也怕亏。
老年人养老金被坑的吊蛋精光的新闻，屡见不鲜，经常诉诸于报纸网络上，花极天自然害怕重蹈这些老年人覆辙。
提着钱，花极天底气十足，开始逛古玩小摊。
这一逛，逛的花极天几乎吐血。一个小摊最少也有几十件玩意儿，基本都是假的，他一连看了十个小摊儿，消耗掉将近两分钟透视眼，看了大几百件东西，没有一件有经验点，甚至顶上有灰字的都少。
这些玩意儿，连一个经验点都不值。
按照花极天的经验，用透视眼看物件的时候，无论出现灰字还是白字，都代表了物件的的实际价值。
不同的是灰字只是代表价值，白字不但代表价值还能换成经验点，然后白字就变成同样数字的灰字了。
按照市场价，一个经验点就是三百块，这些东西一个经验点都不值，也就是说，这些东西真正的市场单价连三百块也没有。
看了半天，花极天才知道前两天自己运气太好了，绝对不是狗屎运三个字就可以解释的。头一次买了真的戈鐏，几天后又和罗传水杨柳儿一起的时候，弄到了铜罗汉和玉观音，都是轻而易举，没费多大事。
可是现在呢。
全尼玛假货啊，还是便宜的假货。
花极天又逛了几个摊子，只碰到了一件物件，兽衔铜门环。古代大户人家才用的起。
可是这物件年代估计不怎么老，虽然比戈鐏重上好几倍，却只有两个经验点。
“这个门环有点意思。多少钱。”花极天问。
“小兄弟，眼光不错，我这可是真玩意儿。”摊主不说价格，和胡舟一个德性，先夸自己物件儿好。
花极天心道我当然知道是真玩意儿，不然我也不问。
“多少钱？”花极天不想废话。
“两千二，你要看好两千拿走。”摊主显得很豪爽。
“算了。”花极天拿起兽衔铜门环掂了掂。
叮。脑海中一声轻响。
两点经验到手。
回收经验点和铜之精华就完事。
尼玛，两千我可以从系统里直接买两个经验点了。而经验点，市场价是三百块一个，两个也不过六百块，摊主要两千，门儿都没有，花极天不要。
本来花极天逛市场，就两个目的，主要目的是经验点，然后是捡漏，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好东西。
摊主要是说门环两百块，或许他就勉为其难买下了。因为李唯秋说过，收东西，一要真，二要便宜，尽量不要超过市场价的三分之一。
花极天见这摊主漫天要价，太不靠谱，也不啰嗦，抬脚就走。
“你出个价啊兄弟，买卖不成仁义在。”摊主有枣没枣打一竿子，还是尽力招呼道。
花极天头也不回：“八十。”
“您再看看别家吧。我这可是纯黄铜，二斤多，卖废品也要五十块。”摊主没好气道。
他就是当废品收来的，花了五十块，花极天给八十赚的太少，他不卖。
又走了几步，来到胡舟的摊子。胡舟早就看见花极天晃荡，每个摊子都瞧瞧，可是绝大部分时候连腰都不弯，就蹲下一次，还只是摸了摸根本没买。
“花小兄弟，快来我这里看看，有没有相中的玩意儿。”胡舟笑着招呼。
花极天拿透视眼一瞄，胡舟的摊子和前面十几家摊子一样，没有正经玩意儿。
“就是来看看。”花极天道。
“你放心，有好东西我招呼你。”胡舟拍拍口袋里的手机，道。
“必须的。我有的是钱，就怕你没有好玩意儿。”花极天为了提高胡舟的积极性，双手撑开放钱的袋子，递到胡舟眼前，让他开开眼。
果然，胡舟看到好几沓软妹币，眼睛一亮，表现的立场十分坚定，而且政治正确，道：“兄弟别走，我问问老刘，有没有好东西。”
胡舟和天宝斋扫地的老刘头，有点交情。
老刘头在白水城最大的古玩店天宝斋里扫地多年，耳濡目染，有点眼力，在胡舟这个层次圈子里，小有名字。
据说老刘头收藏了几件好东西。
胡舟一打电话，得知老刘头有事，去了乡下，下午才能回来，只能另约时间。胡舟十分惋惜：“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找老刘。”
“行，你们去找我也行，前面不远的‘道可道’小店，我在那里当伙计。”花极天道。
胡舟闻言大惊：“你在‘道可道’，果然，也只有‘道可道’和天宝斋，才能培养出小兄弟这样的少年英才。”
花极天一愣：“李唯秋还挺有名气？”花极天看来，李唯秋眼力是不错，可他的店，也就那样，在古玩市场，只能算是一般，还得往下说。
“那必须的啊，白水城古玩行当，有个传说，白水城所有玩古玩的，只有一个人从来没打过眼，那就是李唯秋。”胡舟道。
“这么厉害？”花极天惊讶，他是真没看出来。
“这还没什么，关键在于他多次拒绝天宝斋的合作邀请，就连经营‘道可道’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好像就是玩票，也声明过，从来不收店伙计。”胡舟又道。
“嗯，这么说来，老李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花极天道。
胡舟深以为然：“绝对有故事，我要是有他那眼力，我早开一家坤宝斋之类，肯定规模不次于天宝斋。”
“那你这辈子恐怕没戏了。”花极天很直白，也不怕打击到胡舟。
“哈哈，那是当然，我也就是喝完小酒，畅想一下。”胡舟很有自知之明。
胡舟还想说几句，电话却响了起来。
花极天打了万昊之后，黑山夜场就成了是非之地，别说霍佳佳现在还没好利索，就是没病没灾，也绝对不能再去上班了。
她已经给经理打了电话，请长假。不过就算辞职，也有一些程序要走，保险之类，霍佳佳打算等事情平息，再去悄悄处理。
送完王小枚，花极天去了一趟医院，了解王伯回复情况不错。
接着他便去上班。
打扫完卫生，李唯秋也到了，可是他随便揣怀里两件东西，就要走。
“老板，我最近事情挺多的，不如再找一个店员。”花极天想着霍佳佳还没着没落的，干脆来店里帮忙，自己也能慢慢放手。
“你看着办，不过工资的事我不管，从你提成里面出。”李唯秋这甩手掌柜当的，真的是很利索，说完就踢踏踢踏，走了。
花极天很郁闷，这老货，太清心，啥也不管。不过从自己提成里出，也无所谓，霍佳佳一年工资保险也不过五万块，自己应该养得起。
一个中年人，进来。看准了一枚玉章。
“多少钱？”
“两万八。”花极天只开启了一秒透视眼，在玉章上扫一下，就报出价格。
使用透视眼时，玉章上头显示的是灰色的字，也就是说没有回收价值。
灰色的数字是85，乘以三百，就是市价两万五千五，花极天多报了一点。
“两万五。”中年谈价格。
“最低两万七。我们道可道，货真价实有口皆碑，相比你也是知道的。”花极天道。
中年人点头：“这倒是不错，好就是两万七。”
常来的人都知道，‘道可道’的老板从不讲价，但是玩意儿很正点。现在这个小伙计能多少让点，已经让他们很满意了。他们那里知道，花极天让点是让点，但是定价比李唯秋高一点，就算让点，还是高。
说到黑心，呵呵，花极天似乎极有天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接下来就简单了，刷卡结账包印章，然后送走中年人。
花极天一笑，嘿，小赚一点点。
就是这笔小小的生意，坚定了花极天让霍佳佳来‘道可道’打工的决心。
按照和李唯秋的约定，市价两万五千五，他可以提成百分之五，也就是一千两百多，而多出来的一千五，他可以提百分之二十，就是三百块。
他简单一算，仅这一笔生意，他就赚到一千五百多块。
这些钱，可以包养……呃，是雇佣，这些钱可以雇佣霍佳佳差不多半个月了。半个月，做成十笔八笔这种程度的生意，是很轻松的事情。
所以，从长期来讲，雇佣霍佳佳，完全没有问题。
三个字，完全雇的起。
到了中午，又来了两拨人，都没买东西，其中一个看着好，但是说要回家和老婆商量，自己不敢做主。
花极天也不闲着，开始了扫荡经验点大业。
店里，有差不多一百件东西，玉器竹器为主，其他铜器和瓷器偏少。这些东西价值都不算太高，花极天看了看，都在五万以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件，价值在十万上下。
这些东西价值不高，品质都不错，竟然有五分之一的东西都有经验点，头顶的都是白色数字，而不是灰色数字。
花极天高兴，一个一个摸过去，比摸霍佳佳身子的时候还仔细。
扫荡完最后一个，花极天心满意足，查看补天系统。
经验点变成了5845点。
原来好像是3287点。
两个数加减乘除，差不多就是……，嗯，花极天懒得费脑子，掏出手机算。
5845减去3287等于2558点。
也就是说，这次在店里摸出了2500多点经验，收获相当不错了。
扫完经验，花极天关了店，到市场附近的银行，取了五万块。
五万块崭新的票子，五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用手拿着挺显眼。
银行大堂经理很贴心，为花极天找了一个纸袋，装上。
然后，大堂经理双手递给花极天一张名片，并且殷勤的表示，以后花极天若是需要买基金债券各种保险之类，可以找他。
然后大堂经理目送花极天离开，微微弓腰，十分恭敬。
花极天辜负了大堂经理的好意，走了没多远，就把那张名片塞进了不可回收垃圾箱。他可没打算买什么基金债券保险，没那闲工夫，也怕亏。
老年人养老金被坑的吊蛋精光的新闻，屡见不鲜，经常诉诸于报纸网络上，花极天自然害怕重蹈这些老年人覆辙。
提着钱，花极天底气十足，开始逛古玩小摊。
这一逛，逛的花极天几乎吐血。一个小摊最少也有几十件玩意儿，基本都是假的，他一连看了十个小摊儿，消耗掉将近两分钟透视眼，看了大几百件东西，没有一件有经验点，甚至顶上有灰字的都少。
这些玩意儿，连一个经验点都不值。
按照花极天的经验，用透视眼看物件的时候，无论出现灰字还是白字，都代表了物件的的实际价值。
不同的是灰字只是代表价值，白字不但代表价值还能换成经验点，然后白字就变成同样数字的灰字了。
按照市场价，一个经验点就是三百块，这些东西一个经验点都不值，也就是说，这些东西真正的市场单价连三百块也没有。
看了半天，花极天才知道前两天自己运气太好了，绝对不是狗屎运三个字就可以解释的。头一次买了真的戈鐏，几天后又和罗传水杨柳儿一起的时候，弄到了铜罗汉和玉观音，都是轻而易举，没费多大事。
可是现在呢。
全尼玛假货啊，还是便宜的假货。
花极天又逛了几个摊子，只碰到了一件物件，兽衔铜门环。古代大户人家才用的起。
可是这物件年代估计不怎么老，虽然比戈鐏重上好几倍，却只有两个经验点。
“这个门环有点意思。多少钱。”花极天问。
“小兄弟，眼光不错，我这可是真玩意儿。”摊主不说价格，和胡舟一个德性，先夸自己物件儿好。
花极天心道我当然知道是真玩意儿，不然我也不问。
“多少钱？”花极天不想废话。
“两千二，你要看好两千拿走。”摊主显得很豪爽。
“算了。”花极天拿起兽衔铜门环掂了掂。
叮。脑海中一声轻响。
两点经验到手。
回收经验点和铜之精华就完事。
尼玛，两千我可以从系统里直接买两个经验点了。而经验点，市场价是三百块一个，两个也不过六百块，摊主要两千，门儿都没有，花极天不要。
本来花极天逛市场，就两个目的，主要目的是经验点，然后是捡漏，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好东西。
摊主要是说门环两百块，或许他就勉为其难买下了。因为李唯秋说过，收东西，一要真，二要便宜，尽量不要超过市场价的三分之一。
花极天见这摊主漫天要价，太不靠谱，也不啰嗦，抬脚就走。
“你出个价啊兄弟，买卖不成仁义在。”摊主有枣没枣打一竿子，还是尽力招呼道。
花极天头也不回：“八十。”
“您再看看别家吧。我这可是纯黄铜，二斤多，卖废品也要五十块。”摊主没好气道。
他就是当废品收来的，花了五十块，花极天给八十赚的太少，他不卖。
又走了几步，来到胡舟的摊子。胡舟早就看见花极天晃荡，每个摊子都瞧瞧，可是绝大部分时候连腰都不弯，就蹲下一次，还只是摸了摸根本没买。
“花小兄弟，快来我这里看看，有没有相中的玩意儿。”胡舟笑着招呼。
花极天拿透视眼一瞄，胡舟的摊子和前面十几家摊子一样，没有正经玩意儿。
“就是来看看。”花极天道。
“你放心，有好东西我招呼你。”胡舟拍拍口袋里的手机，道。
“必须的。我有的是钱，就怕你没有好玩意儿。”花极天为了提高胡舟的积极性，双手撑开放钱的袋子，递到胡舟眼前，让他开开眼。
果然，胡舟看到好几沓软妹币，眼睛一亮，表现的立场十分坚定，而且政治正确，道：“兄弟别走，我问问老刘，有没有好东西。”
胡舟和天宝斋扫地的老刘头，有点交情。
老刘头在白水城最大的古玩店天宝斋里扫地多年，耳濡目染，有点眼力，在胡舟这个层次圈子里，小有名字。
据说老刘头收藏了几件好东西。
胡舟一打电话，得知老刘头有事，去了乡下，下午才能回来，只能另约时间。胡舟十分惋惜：“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找老刘。”
“行，你们去找我也行，前面不远的‘道可道’小店，我在那里当伙计。”花极天道。
胡舟闻言大惊：“你在‘道可道’，果然，也只有‘道可道’和天宝斋，才能培养出小兄弟这样的少年英才。”
花极天一愣：“李唯秋还挺有名气？”花极天看来，李唯秋眼力是不错，可他的店，也就那样，在古玩市场，只能算是一般，还得往下说。
“那必须的啊，白水城古玩行当，有个传说，白水城所有玩古玩的，只有一个人从来没打过眼，那就是李唯秋。”胡舟道。
“这么厉害？”花极天惊讶，他是真没看出来。
“这还没什么，关键在于他多次拒绝天宝斋的合作邀请，就连经营‘道可道’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好像就是玩票，也声明过，从来不收店伙计。”胡舟又道。
“嗯，这么说来，老李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花极天道。
胡舟深以为然：“绝对有故事，我要是有他那眼力，我早开一家坤宝斋之类，肯定规模不次于天宝斋。”
“那你这辈子恐怕没戏了。”花极天很直白，也不怕打击到胡舟。
“哈哈，那是当然，我也就是喝完小酒，畅想一下。”胡舟很有自知之明。
胡舟还想说几句，电话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