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仆从国经济
  数日之后的一个早上,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刚一坐在小饭厅里面吃早餐。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本正经的禀报道:“外面出现了一大群记者。”
  岸本正义依旧表现得气定神闲,从餐桌上面拿起一张报纸就开始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记者们就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
  酒井理惠把两眼的目光是顿时就落在了他那边道:“你又干什么了?”
  岸本正义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回答道:“我什么都没有干。”
  “你骗谁呢?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干,那么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记者把我们家给围住了?”酒井理惠直言道。
  岸本正义不无联想到自己的家都被记者们给围住了,公司那边肯定还会有更多的记者。
  自己这一次是又站到了国内外舆论的风口浪尖上面去。在网络上面,他绝对是再次上了热搜。
  “看样子,我今天是可以不用出门,也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我就好好地在家陪一陪我的宝贝儿子。”岸本正义把手中的报纸突然一合,当机立断道。
  酒井理惠见对方是顾左而言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最初的疑问。她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是死死地盯住他不放道:“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我也没有干什么好大的事情,无非就是老早派了井田上二去汉城做空韩国。这顺带就洗劫了一下其国民财富。”岸本正义拿起面前的牛奶杯,平静道。
  酒井理惠听完了他这么一说,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把大批记者引来了。她深信不疑,自己丈夫会再次被日本的年轻人视作偶像,乃至是民族英雄。
  自己不用看网络上面的相关讨论,也知道少部分激进的网民定然会把这一次的胜利是视作对整个朝鲜半岛的征服。
  在不少普通日本人的心目当中,韩国的经济之所以能够起来,所谓的汉江奇迹,那主要还是靠日本。
  他们一直以来都把韩国视作是日本的仆从国经济。就好似东南亚是美国的仆从国经济一样。
  宗主国把仆从国视作韭菜一样。等着仆从国的经济发展的差不多,或者是国民财富积累的有一定数量之后,就会拿起镰刀去收割。
  酒井理惠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自己男人当初成功做空阿根廷道:“韩国被你这么一做空,且不是又会有许许多多地公司破产倒闭,众多人员失业,自杀率又会有不小的上升?”
  “不止如此。我估摸着韩国在未来几十年的趋势就是韩国普通年轻人不敢谈恋爱,因为囊中羞涩,毕竟工作不好找。
  即便找到了工作,也在收入上面往往不会理想。最主要的还不在于这个,而是他们过去欠下信用卡的众多卡债,总是要进行长期节衣缩食的分期偿还。
  哪怕不算利息,也难以在短时间里面还完个人的相关欠债。就算谈了恋爱的人,到了结婚的时候,犹豫是在所难免。
  这置办婚礼和婚宴的费用,对于两个年轻人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事后能够从礼金当中收回一部分,也得先垫付出去。
  婚后的一个重要事情就是生孩子。这事儿摆在普通年轻小夫妻面前,恐怕又是个一个脑袋两个大的问题。
  何况韩国女人又那么的现实,怎么会看得上没钱的男人呢?真要是嫁了,少则十几,二十年的受苦。
  这多则就是好几十年的时间。现代社会,那还有这么伟大的女人哦!再说,很多女人自己本人还欠着不少卡债。
  她结婚的目的,也不会单纯,想要找有钱男人就是为了希望对方能够帮她完全偿清债务。
  两个都欠着大量卡债的男女结合在一起?那不叫因为相爱而结婚,应该叫做债务重组。”岸本正义笑了起来道。
  “你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你的心里面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酒井理惠从他的笑容当中似乎看见了一些可怕的事情道。
  “我是在行善积德,完全就是在帮助韩国人进一步更加有效的控制生育率和人口增长。历史已经告诉了我们,控制人口增长最行之有效的手段就是经济手段。
  我的理念就是,有能力的人可以多生孩子,能力一般的人就少生孩子。这要是没有能力的人,最好就是不要生孩子。
  要是自己终日劳累,手上只有一个饼子,都吃不饱,还要分一部分出去给孩子吃,那不是更吃饱了。这连同孩子也完全有可能吃不饱。
  像这样生些孩子出来,不但是社会,国家的包袱,而且还会造成一个走不出去的恶性循环。
  中下阶层的人众肯定是没几个读过法国思想家让-雅克·卢梭创作的教育学著作《爱弥儿》。
  一些人知道他这一个人的存在,要么是因为历史课本上讲述到世界史之一的法国历史上的卢梭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启蒙运动代表人物之一,要么就是因为最为人熟知的《社会契约论》是他写的关系。
  《爱弥儿》一书中阐述了卢梭本人的一个重要观点就是教育对人的重要性是非同一般。
  该书是一本夹叙夹议的教育小说,书中以富家孤儿爱弥儿为主人公,论述了男子的教育改革,批判英国旧教育的荒谬腐朽,并提出新教育的原则和理想。
  并且借爱弥儿未来妻子苏菲的教育,论证了女子教育的革新。全书反映了自然主义教育思想,阐述性善论。其思想对后世许多教育家都有启发和影响。
  该书在西方教育史上首次系统提出了新的儿童教育观,从而在教育史上掀起了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
  卢梭在1762年因发表《社会契约论》,《爱弥儿》而遭法国当局的追捕,避居瑞士,普鲁士,英国,直到1778年在巴黎逝世。
  他只是出身于瑞士日内瓦的一贫苦家庭,当过学徒、仆役、私人秘书、乐谱抄写员。卢梭是一生颠沛流离,备历艰辛。
  在1749年,他曾以《科学与艺术的进步是否有助敦化风俗》一文而闻名。”岸本正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