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出路
  “对对,我真的很想学。”木香拼命的点点头。
  周太平并不排斥木香学的更多,也不担心木香另起炉灶,于是周太平便将一本针灸秘籍交给了木香。
  “真的要学的话,你先把这本书好好看看,里面的基本知识,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这本书已经泛黄,里边的字迹都有些模糊,但是木香却非常珍惜,如获至宝。
  其实平日里木香有刻意留心周太平的增设,对于一些常用的穴位,也是十分的清楚了。
  有了这本书之后,木香便可以系统性的将这些知识连贯起来。
  这针刺治病的应用非常的广泛,其中用来止痛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节日有一个年轻人因为不小心脚崴了,一瘸一跳的从门外进来。
  “大夫帮我看看,这实在是太疼了。”年轻人,因为没有人帮忙,木香便上前扶着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周太平的身边。
  只见这年轻人的脚踝已经红肿的像一个包子一样。
  “怎么弄伤的?”周太平一边问一边开始检查,确定是否有骨折。
  “刚走在路上,不小心扭到了。”年轻人有些懊恼,眉头紧皱。
  好,在经过检查之后,周太平确定骨头并没有什么大碍。
  “躺下吧,我来给你看看。”周太平随即取出银针,并在火焰上来回烤了两回。
  针对这种局部的扭伤,针刺取穴以局部取穴为主。
  其中还有一种特殊的取穴叫做阿是穴。
  这阿是穴就是以痛为腧,取穴也是十分的灵活。
  “你来试试吧,这个情况应该以哪几个穴位为主?”周太平将银针递给了木香。
  木香犹豫了一下,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放心吧,有什么问题我会处理。”周太平微微一笑,冲着木香点点头。
  木香的脸上也绽放出了笑容。
  接过银针,木香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昆仑穴和解溪穴。
  只是木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周太平。
  “没错,就是这两个穴位。”周太平鼓励的眼神透着一阵温柔。
  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木香私下里已经练习过很多次进针的手法。
  左手固定皮肤,右手三指屈曲用力,随之手腕用力一抖,针就刺进了青年人体内。
  只是之后,木香没有再行针,而且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了周太平。
  “还是你来吧,”木香笑了笑。
  周太平点点头,捏紧银针快速的左右碾转,上下提插。
  没多久,青年人就觉得脚上有股气体流动。
  “走两步试试。”大约一刻钟之后,周太平将银针取出,轻松的说道。
  青年人将信将疑,小心翼翼的将脚踩在地上。
  “奇怪,真的没那么疼了。”青年人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年轻人走了之后,周太平对木香说:“会了吗?”木香点点头,“多谢老师。”
  “我不在这里常待,但是你是在这里常住的,你一定要细心认真的去学会每一项我教给你的艺术,造福百姓,知道吗?虽然你现在在我学徒中,是学的最慢也是天赋最不起眼的一个,但是你却是最认真的。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认真。”周太平真诚地说,“好好干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你父亲把你送过来,也是对你一片疼爱。”
  “是,老师。”木香认真地说。
  周太平走了,班师回朝去了。
  雍亲王和杨亚男成亲了,周太平赶过去喝了喜酒。
  看到雍亲王这次,真的有了归宿,周太平高兴极了,给二人敬酒说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杨亚男反过来祝周太平早生贵子。
  周太平这才惊觉,因为自己一直都太忙碌了,和李元康之间,倒也不注意要早生贵子。
  “好,我接受你们的祝福,早生贵子。”周太平笑道。
  不过,笑归笑,回去后,李元康忙于国事,并没有多少时间让周太平侍寝。
  周太平也只能端来一碗鸡汤,亲自送到御书房给李元康喝,“康哥哥,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好,让朕再看完这几份奏折,奏折实在是太多了。”李元康打着哈欠说。
  周太平担心地看着李元康,可是,国事重要,周太平也没办法。
  几天后,雍亲王已经部署好了一切,给李元康汇报。
  李元康同意了,大军领军出征。
  因为这次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匈奴也没多少力量,李元康就让雍亲王领兵去了,欧阳长恭是副将,一起抗击去。
  至于朱雀父子,还留守上京,没有去。
  周太平经常过来看望朱雀一家人,经常买了菜送到朱雀府上,让朱雀一家人一起烧起来,周太平就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就感觉周太平变回了朱若涵,一家人团聚了。
  “周姑娘,你要多来才对,我们都很欢迎你。”朱飞狐笑道。
  容梅莜不忘记给周太平夹菜,“太平,看到你我就感觉是若涵回来了,对不起,我们都没叫你皇后,因为我们觉得你太亲近了。”
  “这样才是对的,我也不希望你们太多礼,反而显得生疏了。”周太平笑道,“跟你们一起吃饭,是我最轻松,最快乐的。”
  朱雀笑道:“这是上好的桃花酿,太平你会喝酒吗?你不喝你就坐在边上看看,我跟飞狐两个人喝酒。”
  “酒喝多了伤身,你们也要少喝一点。”周太平快乐地笑道。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
  可是,憎恨李元康和周太平的暗中势力,却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
  这天,陈灵儿来柳家做客。
  周芷晴推着轮椅来迎接,陈灵儿看到柳衡远在舞剑。
  舞着舞着,柳衡远的剑,忽然就断成了两截。
  柳衡远长叹一声说:“我是越来越不行了。”
  周芷晴哭了:“夫君,为何你每日都这样垂头丧气的,我们柳家还是靠你的。”
  “靠我是靠不住的,你若是有什么好的依靠,你也走吧,李元康继位啊,我们柳家处处受着压制,不能升官,只能就一直守着这家破败的柳府,我们还能有什么出路呢?”柳衡远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