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直接跑后面，一个温婉，一个灵动，是H大有名的两朵名花。
  而且莫小北当选校花时支持的票数，远远高于上一任校花记录保持者……莫南笙。
  莫小北才大一，而莫南笙已经大四，不过因为提前入了模特这行，很少回校，这才少了很多的矛盾。
  专业课上，台上老师说得口水横飞，下面傅染和莫小北咬着耳朵：“小北，章伯言难相处吗？”
  莫小北虚弱一笑：“比想象的好一点儿。”除了他老爱吻她这一项，别的还能忍受。
  傅染向来清婉的小脸，忽然变得明艳艳的，眼神也似乎是含了水一样，轻咳一声，巴巴地问：“那……第一次痛吗？”
  莫小北的脸黑了。
  小姑娘嘛，好奇心总是重的，傅染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追问：“章伯言厉害吗，一晚几次？”
  莫小北的脸，黑中带绿了。
  “小北，你有没有享受到？有没有飘飘玉仙？”傅染的眼里亮晶晶的。
  而莫小北，最丢给她两个字：“友尽！”
  “小北……”
  “说嘛……”
  “七次？”
  “六次？”
  “三次？”
  “不会是一次吧？”
  “……章伯言好差劲。”傅染吐了吐舌。
  莫小北趴着，眼观鼻，鼻观心，任着傅染胡猜。
  这时大概是任课老师发现这边有不专心的小同学，叫了莫小北的名字，莫小北正乱涂乱画，一叫就本能地站起来，“染染，你想知道的话找唐尧试试！”
  说完，她……懵B了！
  傅染也是！生生地咽了下口水，用口型说：“莫小北你可真敢说啊！”
  “被你害死了！”莫小北咬牙切齿。
  而教室里，哄堂大笑……但有一个人没有笑，就是专业老师，那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啊！
  “朗朗乾坤之下、青天白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你们竟然如此……如此伤风败俗，写一万字检讨！！！”四十出头的老处咆哮！
  她还没有脱处，这些女学生都反了，才二十岁就想男人了！
  真是反了，反了！
  “一万字，少一个字也不行。”老处继续咆哮。
  莫小北和傅染对视了一眼……完了！
  之后，莫小北特别没有义气地说：“是不是傅染和我一起写啊？”
  老处威严地轮浪看着两个小姑娘，小脸都是漂亮得扎眼，于是冷哼：“当然，一万字少一个字都得重写。”
  她又咆哮了一句：“要手写！”
  傅染瞪着莫小北——友尽！
  下课，两小姑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挺那啥的。
  “小北，这一万字，你是不是应该替我写？”傅染笑眯眯的，“否则……”
  莫小北也笑眯眯的，“你说好了，我皮厚！”
  傅染瞪她，“是被章伯言磨厚实的？”
  “染染，你什么时候这么粗鲁的？”莫小北皱眉。
  之后，两小姑娘继续瞪眼，最后——
  “去图书馆写吧！”
  “翘课去图书馆？”
  她们一起笑了，背着书包说走就走。
  不过在图书馆里泡了一天，也没有反省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