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分离 二
  一行人在黑暗之中匆匆的行走的,他们的速度快之又快,就连猎豹都没有如此的速度。舒睍莼璩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的时候,完全可以看到他们身上全部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就连袋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就留下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只能根据他们的行动的方向判定,他们的应该是向宫殿的位置方向那里去的。
  在宫殿内,神原太野在找到了宫本惠子以后,就带着宫本惠子和伊贺原晴子回到了小泉的庭院内,当他们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小泉一个人站在庭院当中的那口井的边上,他正在出神的看着那口井,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随时随地都会跳下去一样。
  宫本惠子看了神原太野一眼,见到神原太野对自己点了点头,于是宫本惠子慢慢的朝着小泉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到小泉的身边,就听到小泉说道:“是惠子吧?你以为我想寻死吗?不会的,我只是想在这里站一会,这里有我的母亲。”
  “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虽然你不愿意接受,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我不知道当初你的母亲为什么不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也许她的心里一直不肯承认他就是你的父亲,不过她一定没有想到她的执着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她知道的话,我想她一定会选择告诉你的。”宫本惠子也站了井边,然后看着井里面的那清澈的井水,对着小泉说道。
  小泉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他似乎是在思考着宫本惠子对自己说的话,宫本惠子也没有打扰小泉,她也出神的看着井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她好像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但是她做不到,突然间,宫本惠子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粉色和服的女人,她正站在井底抬着头看着自己栎。
  当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宫本惠子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那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是有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一样,那声音说道:“帮我照顾好他,帮我照顾好他。”
  宫本惠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井下面的女人,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在点头,然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不见了。当那个穿着粉色和服的女人消失了以后,宫本惠子感觉自己浑身又能动了,于是她转过头去对着还在那里思考的小泉问道:“这里真的就只有你母亲的尸体吗?”
  小泉听到宫本惠子的问话,他慢慢的将头转了过来,诧异的看着宫本惠子,因为那件事情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可是为什么,宫本惠子会这么问呢?神原太野在听到宫本惠子这么问,也是慢慢的向着井边靠了过来,刚一靠近井边的时候,神原太野就感觉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在心头慢慢的涌了生来涪。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似乎在这井里面有着自己所熟悉的东西,但是自己不记得在这个井里面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熟悉的了,但是在听到小泉的回答以后,神原太野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是的,这里面不止是我母亲的尸体,还有一具我从那个山洞内带出来的骸骨,要不是这句个骸骨话,我可能就会死在那个山洞内了,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呢!当时在那个山洞内……”小泉将自己在山洞内遇到的所有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当听小泉说完这些话以后,宫本惠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那个山洞内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和神原太野,现在她知道了,原来是小泉一直在跟踪自己和神原太野。
  “那具骸骨是什么样子的?”神原太野手扶着井边,身体有些颤抖的说道。
  小泉诧异的看着神原太野点额反应,他很疑惑神原太野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他还是对神原太野说道:“我是一个山洞内发现的,当时在那具骸骨的身边还有一直巨大的白狼,这具骸骨身上还穿着一件粉色的和服。”
  说完以后,小泉一直在观察着神原太野的表情,只见神原太野在听到小泉说完以后,他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他那看着井面的双眼早已经布满了泪水,看到他这样,就更加让小泉感到疑惑不解了,但是一边的宫本惠子却是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处于寒冷的状态,自己刚才看到的不就是小泉说的那具骸骨吗?
  看到神原太野站在井边一个劲的颤抖着,伊贺原晴子有些担心的走了过来,她将手搭在了神原太野的背上,然后问道:“神原,你怎么了?难道你认识……”
  接下来的话,伊贺原晴子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神原太野连头也没有回,只听到他哽咽了一声,然后说道:“是的,我当然认识那具骸骨是谁的了,因为那不是别人的,正是我母亲的骸骨。”
  听到这里,宫本惠子和伊贺原晴子只是一惊,但是小泉的心里却是感到很震惊,难道冥冥之中有设么东西在牵连着吗?神原太野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在也没有说过话了,倒是宫本惠子看着那口井有些发呆了,她在心里面想着,难怪自己刚才看到了那是人,原来她是想要自己照顾神原太野啊!
  宫本惠子发了一会呆以后就收回了目光,当他看到神原太野还在出神的看着那井面,于是对神原太野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既然她已经死去了,那么你就应该让她的灵魂得到安歇,也许在她死的时候,心里最为担心的就是你了,要是被她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她一定不会安息的。”
  神原太野声音哽咽的说道:“我想将她的骸骨捞上来,这里的水太冷了。”
  “那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啊!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们需要有一个人下到井里面去,这样才能将那具骸骨捞上来,更何况我们还得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将她好好的安葬,这大晚上的,我们也做不了这些事情。”宫本惠子对着神原太野说道。
  神原太野回头看了一眼宫本惠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嘴巴刚刚张开的时候,就闭上了,随即神原太野就向屋子的方向走了过去,宫本惠子和伊贺原晴子互相看了看,有看了看小泉,然后三个人跟在神原太野的身后也向着屋子的方向走过去。这个时候的几个人,一心只想着明天早上将那具骸骨打捞上来的事情,根本就不会理会其他的事情,当他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宫殿内已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甚至还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在大殿之内,除了善本天皇之外,就只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了,其中的一个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剑眉星目,脸如美玉一般,一张薄厚相宜的嘴唇,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和服,他跪坐在那里,眉头微皱的对着善本天皇说道:“你这个天皇是怎么做的,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就连我松下家族的家主都死在了着宫殿之内,你要怎么解释?”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他还是天皇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质问天皇陛下,松下家主死在宫殿之内,完全是他技不如人,这怨不得别人。”说话的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但是那白发老人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仔细看的话,你甚至都能看到他的眼睛里面似乎还闪着精光,两撇白色的胡须打斜的长在了嘴边,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们技不如人,你们伊贺原家族除了那畏畏缩缩的伎俩之外,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伊贺原家族还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哼!”男子对着白发老人嗤笑着说道,那语气当中毫不掩饰的讽刺。
  “你居然说我们伊贺原家族的忍术是畏畏缩缩的伎俩,要是不服的话,我们大可以出去较量一下。”白发老人突然间站了起来,对着那黑衣男子说道,样子十分的气愤,还没有人赶在他的面前说伊贺原家族的忍术是畏畏缩缩的伎俩。
  “较量就较量,你以为我们松下家族会怕你们伊贺原家族吗?”说着,那黑衣男子也是,猛地就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说道。
  善本天皇颇为头疼的看着那两个人,他摇了摇脑袋,然后走到两个人的身边说道:“两位就不要在这里斗气了,你们来不都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怎么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就想内斗起来了。”
  两人在听到善本天皇这么一说,立即是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冷哼着再一次的坐了下来。不过在坐定之后,那黑衣男子对着那白发老人说道:“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等事情一结束,我们就好好的较量一番,看看都底是谁技不如人。”
  白发老人连看都没有看那黑衣男子,只是冷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与那黑衣男子说话,黑衣男子见那白发老人这样的态度,又一股火升了上来,刚想发作的时候,就听到善本天皇厉声说道:“是不是真的以为我这天皇只是一个摆设,以你这种冲动的性格,你叫我怎么帮助你坐上松下家族家主的位置?”
  那黑衣男子在听到善本天皇这样说以后,立即是安静了下来,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白发老人。见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善本天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请两位来,就是为了松下家主意外丧命,和伊贺原晴子没有及时回到家族的问题,他们两个的事情全部都是一个叫做神原太野的人惹出来的。”
  听到神原太野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白发老人那刚刚端起酒杯的手一下就停在了半空之中,他诧异的看着善本天皇,然后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神原太野?”
  善本天皇点了点头,很是奇怪白发老然会有这样的表情,于是问道:“是的,是神原太野,怎么?你
  认识这个神原太野?”
  “我想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说的这个神原太野应该是神原雅臣的孙子吧!”白发老人在听到善本天皇问自己,他轻泯了一口酒说道。
  “没错,的确是神原雅臣的孙子。”善本天皇回答到,只是他很是怀疑,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呢?
  “怪不得晴子那丫头没有及时的回去了,原来是神原太野也在这里啊!当初你可是没有告诉我他也在这里的,要是你告诉我他也在这里的话,我怎么也不会将晴子派出来帮助你的。”白发老人的语气里面似乎有些责怪的意思对着善本天皇说道。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就是神原雅臣的孙子,我也还是最近才知道的,难道这晴子小姐以前就认识神原太野吗?”善本天皇试探着问道。
  白发老人紧皱着眉头,并没有回答善本天皇的问题,不过一边的黑衣男子似乎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对着善本天皇,也不顾善本天皇的面子就喊道:“你在送往松下家族的信里面也提到了这个神原太野,到底他是什么人?居然连你们都对付不了,还有我妹妹松下樱子是怎么死的?还有就是惠子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善本天皇看了一眼那黑衣男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那里思索着,这黑衣男子看起来是粗野了一点,但是谁要是敢小瞧他的智商的话,那保管叫那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想一个好一点的故事的话,恐怕这家伙会马上的转身走人,若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见到善本天皇一直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想事情,那黑衣男子实在是等不及了,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大喊着说道:“你到是说话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急什么,天皇也得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和你说,你才能的明白。”一边喝着酒的白发老人在喝了一杯酒以后,张开嘴对着那黑衣男子说道。
  善本天皇看着那黑衣男子,突然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终于想到了该怎么和那黑衣男子说,那黑衣男子才不会怀疑自己说的是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