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这两个初级员工倒不像颜烨华那般高傲，用鼻孔看人，这两人还挺谦逊的，非常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相互认识后，就开始讨论这次的案子了。
好在颜烨华在案子上并没有那么的让人讨厌，她将案件一一给我们分析了，还说要亲自带我们去事发地看看。
事发地是余都市的一个城区，叫铜北区，一切的根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铜北区的一个叫做书香门第小区首先出现了这个现象，这家人是一个三口之家，丈夫是一个战战兢兢工作的程序员，妻子是医生，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
程序员名叫的李鹏，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老好人，在公司也是战战兢兢的工作，被上司骂从来都是一声不吭，同事们私底下还说李鹏这个人有些窝囊。
而李鹏总是笑呵呵的，就是这么一个大家口中的“窝囊”，竟然在一夜之间脾性大变，在公司还动手伤人了，只因为那个同事开玩笑的说了李鹏一句，李鹏操起办公桌的烟灰缸就朝着同事的额头砸去，直接砸了一个大窟窿。
李鹏还想继续砸下去的，要不是其他同事将他给拉着，他肯定会将那个人给砸死。
据当事人说，当时李鹏就像是疯了一样，那眼神非常的骇人，还冒着红光。
从此之后，李鹏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一个月之后竟然力气的死亡了，而且死相极其的恐怖。
而且这样的事件越来越多，特殊部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原因，没有找到原因也得不到控制，这样恐怖的事情，范围还在一点点的扩大，简直是让领导们忧心不已。
我托着下巴思考着这件事情，一夜之间让一个人的性情大变，最重要的事情是一个月之后竟然会恐怖的死去。
正文 第170章 不正常人类
那么在这发生变化的一夜，这些人是经历了什么呢？
现在铜北区已经被封锁了，幸存的人已经救出来了，而发生了变化的人被围困在里面，特殊部门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但是都没能解开这个谜团。
这些人的体征是很正常的，思维也正常，就是会时不时出现非常恐怖的攻击行为。
颜烨华挑了挑眉头，那眼神中简直是极尽的挑衅，“二位有没有兴趣进去那铜北区看看，虽然现在被封锁了，但是只要有我们特殊部门出面，还是可以进去的。”
我和陆时琛对视了一眼，是的，这铜北区我们必须进去，这件事情的开端是从铜北区开始的，如果不进去的话，很难调查到什么线索。
不过这颜烨华的态度真是让人不爽啊，但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陆时琛朝我递过来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我看得懂，就是让我不要和颜烨华计较。
我撇了撇嘴，心想不计较就不计较，真是没有想到特殊部门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烦请颜小姐带我们进去。”我说道。
颜烨华眼神轻飘飘的看了我和陆时琛一眼，她那眼神中竟然还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我这小暴脾气，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不是和她计较时候。
铜北区已经被军队给封锁了，要进去的话，需要出示上级的指示，而颜烨华肯定是准备好了的，我们几人只需跟在她身后进去铜北区就可以了。
一进去这个区，我和其他两人都镇定了，这里虽然处处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却没有一处是亮着灯的，整个铜北区除了路灯是亮着的，其余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跟在我们身后的李天德严肃的说道，“这里面那些性格变得残暴的人，我们要小心点，他们会袭击外来的正常人。”
听到李天德这么一说，我很疑惑，“这里都封锁了，这里面的人难道没有全部抓起来吗？”
颜烨华听见我的话，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这些人是这么好抓的么？这些人性格变了之后，身体的各种机能也在变化，除了特殊部门的人，普通军人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制服，只是最近管辖余都市的几个大佬都不在，剩下的也搞不定。”
我忍不住笑道，“连颜小姐你也不行么？”
颜烨华的脸色一变，她瞪了我一眼，“这些人着实狡猾，我抓不到。”
除了鄙视一下颜烨华之外，我的心里十分的震惊，颜烨华在特殊部门已经是中级员工了，居然都抓不到在这里已经性格大变的人。
“你们是总部派来的，这次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颜烨华想了想说道。
卧槽，这个女人！
明明那眼神中就瞧不起我们，却还将锅甩给我们，我真是哔了狗了，特殊部门怎么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还没有说话，颜烨华继续说道，“我会派两个人员给你的，李天德和白如雪就是派给你们的人员。”
李天德和白如雪倒是很淡定，但是是初级人员，连中级人员都搞不定的事情，初级人员真的可以吗？
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在一夜性情大变呢？
我深深的皱着眉头，看向陆时琛，却见陆时琛一个人朝着旁边的一条马路走了过去。
陆时琛这是要单独行动么？那可不行，我要跟着他，因为我总是觉得他最近怪怪的。
我赶紧跟上了陆时琛的脚步，李天德和白如雪一愣也跟上了我的脚步，而颜烨华也不情不愿的跟着我们。
颜烨华这个女人不是说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了么？还跟上来做什么？我以为她会离开。
陆时琛穿过马路，跑到了对面一个公园里，这个公园挺大的，是铜北区人民比较喜欢逛的公园，这公园里有一个人工湖还有一片小树林。
进入到公园之后，陆时琛在人工湖的岸边停了下来，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湖。
这个湖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亮着一盏盏的路灯，通过这路灯我勉强可以看得清湖面，岸边还靠着几辆卡通船，不过这船已经破损不堪了。
“陆时琛你在看什么？”我走到陆时琛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嘘。”陆时琛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湖面，才对我说道，“你仔细看着湖面，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听陆时琛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湖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湖面，这湖里的人有些浑浊，但是在靠近水面的东西还是可以看见的，我看见几条肥硕的观赏鱼的影子飞快的从水里游了过去，游得非常快，甚至还是溅起水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它们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几道人的影子从水里游了过去，他们的身形非常的灵活速度很快，朝着刚才游过去的那几条鱼追了过去。
紧接着我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影朝着我们这边汇聚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就像是鱼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些人在游泳，可是哪个正常人游泳会穿着厚重的衣服，而且在水里的灵活度比鱼还要厉害。
我的心里一紧，难道这些人就是那些性情大变的人？
难道性情变了？连生活习性都会变吗？
“后退！”陆时琛突然一声低喝！
这些日子来我和陆时琛配合的默契极高，听到他的话，我赶紧后悔了好几步，李天德和白如雪却没有我这般快的反应，所以当湖里的那些人影冲出湖面的时候，他们还在湖面。
激起的湖水将除了我和陆时琛之外的人全部打湿了，颜烨华本来挺美艳的一个人却因为被湖水打湿变得有些狼狈，她眼神埋怨的看着我和陆时琛。
我耸了耸肩膀，“陆时琛喊了要退后的，你们反映速度太慢，被湖水打湿了，有点冷吧。”
白如雪笑了笑说道，“这点水并不碍事。”
话音刚落，那些冲出水里的人影已经落在了岸边，正四肢趴在地上翻着白眼看着我们。
正文 第171章 正在进化
这似乎跟资料上写的不一样啊，那资料上写虽然这些人性格大变，但是还是跟人类的习性是一样的，可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像是人形的怪物，他们的四肢以极其扭曲的角度姿势趴在地上，眼珠子看着我们的时候往上翻，就像是在翻白眼。
“颜小姐，这就是那些人？”我问此刻站在后面的颜烨华。
颜烨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她说道，“这跟之前我们看见的不一样，这，这好像是变异过的。”
变异？这倒是个好形容词。
不过眼前的情形，我们似乎有点危险，我们暂且称这些人为狂暴人吧，因为他们的性格都十分的狂暴残忍。
围在我们周围的狂暴人有数十个，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个是孕妇，但是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非常贪婪的，我们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猎物和食物。
我忍不住问颜烨华，“你老实回答我，在这之前这里面的这些人有没有吃过人？”
颜烨华的神色微微一变，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本来话很少的李天德都忍不住了，“颜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瞒我们了！”
颜烨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在这之前有个狂暴人在攻击人之后，吃掉了被害者身上的一部份肉，但是我们当时认为这只是巧合。”
我的心里顿时一凉，看这些人狂暴人的眼神明显就是要拆我们的骨，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同时我也有些紧张，之前我和陆时琛对付的都是鬼物，可是现在我们要对付的却是拥有实体像是怪物一样的人类。
他们不是鬼也不是尸。
“陆时琛，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要怎么对付？”我向着陆时琛靠了过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想问问陆时琛解决方法。
陆时琛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萱，如果此刻我没有在你的身边的，你会怎么做？问别人吗？”
陆时琛的话说得我有点愧疚，他本来就是为了锻炼我，如果我什么问题都问他的话，那我这算是什么锻炼？
我静下心来，眼神冷冷的盯着包围在我们周围的狂暴人，我没有动手，他们也没有动手，我想这些人可能想我们先出手，然后在估算我们的能力。
要是这样的话，这狂暴人的智商可不算低啊！
想要知道这些狂暴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就得从他们的身体查起。
我冷静的对陆时琛说道，“我想我会先抓一只活的回去，从他的身体开始研究，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陆时琛那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赞赏，他说道，“好，那我们就抓一只回去。”
我对李天德和白如雪说道，“我不要和这些狂暴人作殊死搏斗，直接抓住这当中最弱的那只回去研究。”
颜烨华听到我说的话，一愣，随后嘲笑着说道，“我们早就研究过他们的身体了，并没有什么异常，就算你现在抓一只活的回去也研究不出来什么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对颜烨华说道，“呵呵哒，你们研究不出来什么问题，那可能是你们的无能。”
“你，你竟然敢说特殊部门无能！”颜烨华被我的话气得那张脸都红了，然而我却不想在看她。
围着我们的这些狂暴人其中看似最弱鸡的应该是其中的一个年轻少女，她的个子和年龄在这些人里面看起来都是最小的，应该是最好对付吧。
“抓最小的那只！”我对其他人说道。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李天德和白如雪还有颜烨华抵御那些突然从地上跳起朝着我们扑过来的狂暴人，而我和陆时琛就专门去抓那只最小的狂暴人。
那个女狂暴人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一般，竟然吱吱吱的大叫了几声，我有点震惊，我以为她会说话，结果却听见了像是老鼠一般的叫声。
“一萱，他们的运动能力都很发达，你要小心了。”陆时琛对我说道。
我点头，好在这些日子我被陆时琛鞭策也进行了没能训练，所以现在才能东躲西躲的躲开这些狂暴人的攻击，但是我的攻击却不强，当然是对于人类来说，对于鬼魂和其他妖魔鬼怪什么的，我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最小的狂暴人身上，却忽略了周围的情况，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些狂暴人还会搞偷袭，就在我快要抓到狂暴人的时候，长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突然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上面朝我扑了过来，他的速度太快了，我甚至是忘记了闪躲。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相反的是我此刻却在一个冰冷的怀抱里了。
“我不是经常告诉你，在作战的时候要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么？你怎么老是记不住。”陆时琛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知道，陆时琛又帮了我，我抬眼看向陆时琛，陆时琛那张英俊的脸比平常还要苍白，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痛苦之色。
我们相互认识后，就开始讨论这次的案子了。
好在颜烨华在案子上并没有那么的让人讨厌，她将案件一一给我们分析了，还说要亲自带我们去事发地看看。
事发地是余都市的一个城区，叫铜北区，一切的根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铜北区的一个叫做书香门第小区首先出现了这个现象，这家人是一个三口之家，丈夫是一个战战兢兢工作的程序员，妻子是医生，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
程序员名叫的李鹏，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老好人，在公司也是战战兢兢的工作，被上司骂从来都是一声不吭，同事们私底下还说李鹏这个人有些窝囊。
而李鹏总是笑呵呵的，就是这么一个大家口中的“窝囊”，竟然在一夜之间脾性大变，在公司还动手伤人了，只因为那个同事开玩笑的说了李鹏一句，李鹏操起办公桌的烟灰缸就朝着同事的额头砸去，直接砸了一个大窟窿。
李鹏还想继续砸下去的，要不是其他同事将他给拉着，他肯定会将那个人给砸死。
据当事人说，当时李鹏就像是疯了一样，那眼神非常的骇人，还冒着红光。
从此之后，李鹏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一个月之后竟然力气的死亡了，而且死相极其的恐怖。
而且这样的事件越来越多，特殊部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原因，没有找到原因也得不到控制，这样恐怖的事情，范围还在一点点的扩大，简直是让领导们忧心不已。
我托着下巴思考着这件事情，一夜之间让一个人的性情大变，最重要的事情是一个月之后竟然会恐怖的死去。
正文 第170章 不正常人类
那么在这发生变化的一夜，这些人是经历了什么呢？
现在铜北区已经被封锁了，幸存的人已经救出来了，而发生了变化的人被围困在里面，特殊部门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但是都没能解开这个谜团。
这些人的体征是很正常的，思维也正常，就是会时不时出现非常恐怖的攻击行为。
颜烨华挑了挑眉头，那眼神中简直是极尽的挑衅，“二位有没有兴趣进去那铜北区看看，虽然现在被封锁了，但是只要有我们特殊部门出面，还是可以进去的。”
我和陆时琛对视了一眼，是的，这铜北区我们必须进去，这件事情的开端是从铜北区开始的，如果不进去的话，很难调查到什么线索。
不过这颜烨华的态度真是让人不爽啊，但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陆时琛朝我递过来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我看得懂，就是让我不要和颜烨华计较。
我撇了撇嘴，心想不计较就不计较，真是没有想到特殊部门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烦请颜小姐带我们进去。”我说道。
颜烨华眼神轻飘飘的看了我和陆时琛一眼，她那眼神中竟然还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我这小暴脾气，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不是和她计较时候。
铜北区已经被军队给封锁了，要进去的话，需要出示上级的指示，而颜烨华肯定是准备好了的，我们几人只需跟在她身后进去铜北区就可以了。
一进去这个区，我和其他两人都镇定了，这里虽然处处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却没有一处是亮着灯的，整个铜北区除了路灯是亮着的，其余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跟在我们身后的李天德严肃的说道，“这里面那些性格变得残暴的人，我们要小心点，他们会袭击外来的正常人。”
听到李天德这么一说，我很疑惑，“这里都封锁了，这里面的人难道没有全部抓起来吗？”
颜烨华听见我的话，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这些人是这么好抓的么？这些人性格变了之后，身体的各种机能也在变化，除了特殊部门的人，普通军人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制服，只是最近管辖余都市的几个大佬都不在，剩下的也搞不定。”
我忍不住笑道，“连颜小姐你也不行么？”
颜烨华的脸色一变，她瞪了我一眼，“这些人着实狡猾，我抓不到。”
除了鄙视一下颜烨华之外，我的心里十分的震惊，颜烨华在特殊部门已经是中级员工了，居然都抓不到在这里已经性格大变的人。
“你们是总部派来的，这次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颜烨华想了想说道。
卧槽，这个女人！
明明那眼神中就瞧不起我们，却还将锅甩给我们，我真是哔了狗了，特殊部门怎么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还没有说话，颜烨华继续说道，“我会派两个人员给你的，李天德和白如雪就是派给你们的人员。”
李天德和白如雪倒是很淡定，但是是初级人员，连中级人员都搞不定的事情，初级人员真的可以吗？
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在一夜性情大变呢？
我深深的皱着眉头，看向陆时琛，却见陆时琛一个人朝着旁边的一条马路走了过去。
陆时琛这是要单独行动么？那可不行，我要跟着他，因为我总是觉得他最近怪怪的。
我赶紧跟上了陆时琛的脚步，李天德和白如雪一愣也跟上了我的脚步，而颜烨华也不情不愿的跟着我们。
颜烨华这个女人不是说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了么？还跟上来做什么？我以为她会离开。
陆时琛穿过马路，跑到了对面一个公园里，这个公园挺大的，是铜北区人民比较喜欢逛的公园，这公园里有一个人工湖还有一片小树林。
进入到公园之后，陆时琛在人工湖的岸边停了下来，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湖。
这个湖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亮着一盏盏的路灯，通过这路灯我勉强可以看得清湖面，岸边还靠着几辆卡通船，不过这船已经破损不堪了。
“陆时琛你在看什么？”我走到陆时琛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嘘。”陆时琛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湖面，才对我说道，“你仔细看着湖面，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听陆时琛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湖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湖面，这湖里的人有些浑浊，但是在靠近水面的东西还是可以看见的，我看见几条肥硕的观赏鱼的影子飞快的从水里游了过去，游得非常快，甚至还是溅起水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它们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几道人的影子从水里游了过去，他们的身形非常的灵活速度很快，朝着刚才游过去的那几条鱼追了过去。
紧接着我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影朝着我们这边汇聚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就像是鱼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些人在游泳，可是哪个正常人游泳会穿着厚重的衣服，而且在水里的灵活度比鱼还要厉害。
我的心里一紧，难道这些人就是那些性情大变的人？
难道性情变了？连生活习性都会变吗？
“后退！”陆时琛突然一声低喝！
这些日子来我和陆时琛配合的默契极高，听到他的话，我赶紧后悔了好几步，李天德和白如雪却没有我这般快的反应，所以当湖里的那些人影冲出湖面的时候，他们还在湖面。
激起的湖水将除了我和陆时琛之外的人全部打湿了，颜烨华本来挺美艳的一个人却因为被湖水打湿变得有些狼狈，她眼神埋怨的看着我和陆时琛。
我耸了耸肩膀，“陆时琛喊了要退后的，你们反映速度太慢，被湖水打湿了，有点冷吧。”
白如雪笑了笑说道，“这点水并不碍事。”
话音刚落，那些冲出水里的人影已经落在了岸边，正四肢趴在地上翻着白眼看着我们。
正文 第171章 正在进化
这似乎跟资料上写的不一样啊，那资料上写虽然这些人性格大变，但是还是跟人类的习性是一样的，可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像是人形的怪物，他们的四肢以极其扭曲的角度姿势趴在地上，眼珠子看着我们的时候往上翻，就像是在翻白眼。
“颜小姐，这就是那些人？”我问此刻站在后面的颜烨华。
颜烨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她说道，“这跟之前我们看见的不一样，这，这好像是变异过的。”
变异？这倒是个好形容词。
不过眼前的情形，我们似乎有点危险，我们暂且称这些人为狂暴人吧，因为他们的性格都十分的狂暴残忍。
围在我们周围的狂暴人有数十个，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个是孕妇，但是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非常贪婪的，我们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猎物和食物。
我忍不住问颜烨华，“你老实回答我，在这之前这里面的这些人有没有吃过人？”
颜烨华的神色微微一变，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本来话很少的李天德都忍不住了，“颜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瞒我们了！”
颜烨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在这之前有个狂暴人在攻击人之后，吃掉了被害者身上的一部份肉，但是我们当时认为这只是巧合。”
我的心里顿时一凉，看这些人狂暴人的眼神明显就是要拆我们的骨，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同时我也有些紧张，之前我和陆时琛对付的都是鬼物，可是现在我们要对付的却是拥有实体像是怪物一样的人类。
他们不是鬼也不是尸。
“陆时琛，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要怎么对付？”我向着陆时琛靠了过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想问问陆时琛解决方法。
陆时琛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萱，如果此刻我没有在你的身边的，你会怎么做？问别人吗？”
陆时琛的话说得我有点愧疚，他本来就是为了锻炼我，如果我什么问题都问他的话，那我这算是什么锻炼？
我静下心来，眼神冷冷的盯着包围在我们周围的狂暴人，我没有动手，他们也没有动手，我想这些人可能想我们先出手，然后在估算我们的能力。
要是这样的话，这狂暴人的智商可不算低啊！
想要知道这些狂暴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就得从他们的身体查起。
我冷静的对陆时琛说道，“我想我会先抓一只活的回去，从他的身体开始研究，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陆时琛那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赞赏，他说道，“好，那我们就抓一只回去。”
我对李天德和白如雪说道，“我不要和这些狂暴人作殊死搏斗，直接抓住这当中最弱的那只回去研究。”
颜烨华听到我说的话，一愣，随后嘲笑着说道，“我们早就研究过他们的身体了，并没有什么异常，就算你现在抓一只活的回去也研究不出来什么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对颜烨华说道，“呵呵哒，你们研究不出来什么问题，那可能是你们的无能。”
“你，你竟然敢说特殊部门无能！”颜烨华被我的话气得那张脸都红了，然而我却不想在看她。
围着我们的这些狂暴人其中看似最弱鸡的应该是其中的一个年轻少女，她的个子和年龄在这些人里面看起来都是最小的，应该是最好对付吧。
“抓最小的那只！”我对其他人说道。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李天德和白如雪还有颜烨华抵御那些突然从地上跳起朝着我们扑过来的狂暴人，而我和陆时琛就专门去抓那只最小的狂暴人。
那个女狂暴人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一般，竟然吱吱吱的大叫了几声，我有点震惊，我以为她会说话，结果却听见了像是老鼠一般的叫声。
“一萱，他们的运动能力都很发达，你要小心了。”陆时琛对我说道。
我点头，好在这些日子我被陆时琛鞭策也进行了没能训练，所以现在才能东躲西躲的躲开这些狂暴人的攻击，但是我的攻击却不强，当然是对于人类来说，对于鬼魂和其他妖魔鬼怪什么的，我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最小的狂暴人身上，却忽略了周围的情况，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些狂暴人还会搞偷袭，就在我快要抓到狂暴人的时候，长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突然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上面朝我扑了过来，他的速度太快了，我甚至是忘记了闪躲。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相反的是我此刻却在一个冰冷的怀抱里了。
“我不是经常告诉你，在作战的时候要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么？你怎么老是记不住。”陆时琛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知道，陆时琛又帮了我，我抬眼看向陆时琛，陆时琛那张英俊的脸比平常还要苍白，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