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6章 无敌的舰队
“这就是神祇的骑士么？”瑟琳娜看着面前的战斗，神态充满了震惊。
她们深深知道那些变异之后，长出翅膀的祸乱猎人是多了强大和恐怖。
这两天的战斗让不落要塞损失极其惨重。
如果不是一众首领在支撑，恐怕整个要塞都要坠落了。
轰！
震惊中，恐怖的风暴长枪爆发出来，只看到音波手中的长枪突刺的瞬间，将面前的两个祸乱猎人瞬间撕裂。
“雷枪准备！”一旁的冰霜大吼一声。
瞬间，所有骑士化作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手中的长枪爆发出恐怖的风暴将这些怪物朝中间推。
五秒之后，刺眼的雷光在空中闪烁，随后宛如箭雨一样的刺眼雷枪从天而降，无比精准的刺在了这包围圈的中间。
恐怖的雷鸣犹如无数炸弹一样在地面上炸开，剧烈的雷暴向四周波及，人们的头发根根倒立，宛如爆炸了一样。
噼里啪啦……
穆尔活动一下身体，空气中已经被恐怖的电荷所充满。
几乎一个照面，剩余的祸乱猎人就损失了十分之一。
“穆尔，这就是你说的支援么？”这时，一位全身是血的魁梧中年战士走过来的问。
穆尔点头道：“是的首领！”
首领看了看那在空中飞舞的骑士，捏紧满是锯齿的大剑吼道：“兄弟们，加把劲！今天我们要将祸乱猎人彻底灭绝！”
接受到援军支援的不落要塞的众人斗志瞬间无比高昂，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惨烈的战斗再次开始。
手中的长刀刚将一个祸乱猎人的双翼砍下，背后的攻击随之而来。
嗖！
一道刺眼的雷光一闪而过，偷袭的祸乱猎人脑袋被这雷暴炸碎。
穆尔抬头一看，阿尔杰向自己招了招手，乘坐幽灵狼呼啸而起，继续着自己的战斗。
“这到底是什么威能？可以将普通人转化为这种强大的骑士？”瑟琳娜杀死敌人之后，喘息的问。
穆尔转头看向站在空中的苏格喃喃说：“这其中的威能，我们无法理解。”
地面上，从天而降的骑士们宛如横扫世界一切阴霾的狂风暴雨，呼啸而过的身后伴随着狂风，手中持有雷电，所过之处只有征服与毁灭。
嗖嗖嗖……
雷枪再次从天而降，将神殿门口的怪物全部清扫干净。
接着，一众神武的骑士落下，爽朗的声音传来：“兰斯，好久不见！”
兰斯摸了摸眼睛上的血迹抬头看去，意外说：“力克！？”
“是啊！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骑士高兴的说道。
力克，当初在归影城狼人瘟疫事件中，帮助兰斯找到圣杯文件的三位刺客的队长。
当苏格和兰斯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死了，苏格对他们进行简单的祈祷后，将他们的灵魂收入神国。
兰斯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都以为你死了。”
力克手中风暴凝聚，将一众怪物直接打飞出去道：“我当然死了，是伟大的吾主救赎了我的灵魂，让我的灵魂在祂伟大的神国中得以安心。在之后，我抓住机会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风暴骑士，可以成为伟大之主神威的一部分。”
兰斯立刻就想到了当时苏格的低声祈祷与超度，随之恍然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救赎。”
“好了，不说了。这世界上污秽在等着我们清理！”力克说着，乘坐幽魂狼腾飞而起，伴随着一阵阵流光，清理着城市中的怪物。
一旁的两个精灵圣剑使看了半天也搞不懂这其中的情况。
兰斯举起圣剑说道：“我们最强的援军已经来了，是时候反击了。”
说完，这些精锐第一次走出神殿，主动夺回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地。
这些骑士就是如他们的名字一样，风暴般的将敌人摧枯拉朽的击溃，赢得胜利。
圣城之中。
目睹了这一切的圣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如今的一切，和祂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怎么样？”一旁的雪莉尔问道。
圣王平静的回答：“我已经完全看不透他了。”
“请把已经去掉，你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雪莉尔傲然的说。
对于雪莉尔的无礼，圣王并不在意，祂看着前方说：“不过以这样的力量是无法抵抗三月女神的，只能暂时延缓一下末日的临近。”
“既然他来了，那就说明他会解决这一切。”雪莉尔对苏格有着绝对的信心。
圣王听完淡淡的说：“我会拭目以待。”
“哇哇！”
两人谈话时，婴儿车里的婴儿突然发出了响亮的叫声。
雪莉尔急忙转身过去，看到婴儿瞪着那三个绚丽夺目的大眼睛看着天空中的某处，不断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想去触摸，似乎渴望着某个人的怀抱。
“宝贝乖乖，你爸爸马上就要把怪兽打跑了，回来抱你。”雪莉尔轻轻摸着女儿的小手，一脸柔和幸福的笑容。
外界的天空中。
苏格低头看着那巨大的眼球淡淡的说：“滚出来，这幅躯体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染指的。”
他对于这个眼球半神还是有不错的好感。
“让我滚出来？苏格·索托斯！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圣血教会的紫月圣徒，是最接近女神的存在。当我接触神域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眼球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苏格淡淡的说：“如果存在的时间可以决定一切的话，你连这世界的一块石头都打不过。”
说完，苏格手握冈格尼尔，无数的风暴与雷鸣从天空接引而下，随后在冈格尼尔的枪身迅速坍缩。
刹那间，所有人感觉到苏格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枪身，而是一个毁天灭地的风暴。
嗖！
宛如一道光芒，一道激光，冈格尼尔瞬间爆发出去，在瞬间就来到了紫月圣徒面前。
面对这种攻击，紫月圣徒先是有些吃惊，随后一瞬间爆发出无数紫色的光芒。
天空中的紫月随之倾泻下无数光芒，笼罩它的身体。
包含无数恐怖威力的冈格尼尔再一次被退去了所有权威，无法再进分毫。
“我如今掌握这世界上的所有神秘！在我面前，你一无是处！”紫月圣徒大声吼道。
苏格随手一招，冈格尼尔回到手中。
“你真的认为拥有根绝所有神秘的方法，自己就无敌了么？”苏格淡淡的问道。
紫月圣徒低声道：“废话少说，你现在可以死了！”
话音刚落，无数扭曲的紫色光芒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四面八方的朝苏格射过来。
在被这紫色光芒瞄准，还没有被照射的时候，苏格就感觉自己的权能似乎受到了限制，甚至身体都如同被束缚住了一样，动弹的十分艰难。
“小心，这光芒可以永久净化掉你的部分权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根源之光。”圣王的声音突然在苏格耳边响起。
听到这苏格没有回应，身后一扇巨大的大门一闪而过。
下一秒，无数血红色的火焰瞬间升腾，将苏格全身包裹。
无数紫色的光芒照在这火焰上，居然被火焰完全抵消，没有伤害到苏格分毫。
“这是什么东西！？”哪怕是紫月信徒，都看不懂这种火焰到底是什么。
他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火焰，也不是某种熔岩。
苏格伸出手，淡淡的说：“你们女神的权能或许可以干扰世界上的神秘，但干扰不到祂们自己的本源。”
苏格这罪业之火，就是从血月女神的嘴下，抢夺而来的不分神权。
“你什么意思！？”紫月圣徒质问道。
苏格没有回应，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一把燃烧着诡异火焰的枪械。
嗷呜呜！
伴随着刺耳的嚎叫声，不知道多少灵魂被直接灌入枪中，研磨成了最为恐怖和原始的力量。
“不好！”紫月圣徒顿时感觉到了危险。
可惜的是，那无数哀嚎的灵魂已经完全锁定他了。
伴随着扳机的扣下，无数恐怖的火焰爆发出来，形成一个巨大喇叭状的范围朝前方攻击。
一瞬间，整个天空都被火红的火焰映照成了红色。
啊啊啊啊！
诡异的罪业之后击中眼球，给予巨大伤害的同时，火焰已经开始灼烧他身体表面的无数血液。
“不！我的权能！我的权能！”紫月圣徒大声吼叫，全身开始剧烈的挣扎。
伴随着罪业之火的燃烧，他感觉到自己对于这个神躯的控制越来越微弱。
神躯所被压制的意志居然有苏醒的迹象。
“滚开！”紫月圣徒大吼一声，恐怖的权能再次爆发出来。
苏格冷哼一声：“捆起来。”
嗖嗖嗖！
伴随话音落下，十根惨白色的寒冰锁链从天空的战舰抛下，直接将紫月圣徒的身体完全捆绑起来。
冰寒交错，居然没有任何排斥，反而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放开我！女神的神威将碾碎你们所有人！”紫月圣徒大声嘶吼。
苏格淡淡的说：“可惜的是，祂们现在听不到你们的祈祷。”
说着，他缓慢的抬起右手。
伴随着一阵黑光蠕动，一只拥有特殊构造的黑手套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看着这手套，苏格面带怀念的说：“好久不见。”
说完，他抬起右手高声道：“回来吧！”
嗖！
嗖！
嗖！
伴随着苏格声音的传出，全世界的某三个方向，亮起了三个无比绚丽夺目的光彩。
随后这三个绚丽夺目的光彩穿越了无穷的空间，托着长长的光芒尾巴来到了苏格面前。
苏格抬起手，三颗散发着无数光芒的宝石宛如拥有自我的意志一样，缓慢的镶嵌在了手套上，已经有的三个凹槽上。
刹那间，三股截然不同的光芒伴随着手臂瞬间蔓延到了苏格的全身。
苏格直接变成了被三种光芒所充斥的光人，一圈圈颜色迥异的光波在天地间不断扩散，将黑暗的世界一次次的照亮。
在十几秒后，三道形状各异的门同时在苏格身后展现。
这三个门和之前的门不同，三个门上在满是特殊纹路的同时，还满是绚丽夺目的色彩。
此时看上去，宛如三颗太阳漂浮在苏格身后。
伴随着积蓄无数的能量消耗一空，灵魂之门，声音之门，温度之门，三座根源之门已经被苏格打开。
这三扇根源之门和之前的杀戮之门与罪业之门并不同。
他们是代表着这世界的核心法则，是无数根源之门中的核心之门，代表着无上的权能与战斗能力。
被困住的紫月圣徒瞪大眼睛看到这一幕，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人类怎么可以同时掌握三座圣杯！这不可能！”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
光芒逐渐散去，苏格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低头看着抓狂的紫月圣徒淡淡的说：“真为你们感觉到悲哀。”
“为了追寻更多的知识，你们迈入神秘道路，拥有自己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强大的精神和理智走到了人类进化的终点。可到了最后这关键一步，你们却忘记了自己的本心，抛弃了自己的理智。用自己冷静的思维，睿智的思绪换取了这非人的形态和令人可笑的力量。”
说着，苏格已经来到了紫月圣徒的面前：“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待在这具神躯之中。”
“不！不！你没有能力将我的灵魂剥夺，你没有！你没有这个权利！”紫月圣徒疯狂的大吼，宛如一个绝望的疯子。
苏格手中的灵魂圣杯散发出了无穷的光芒。
这光芒宛如无数的触手一样融入眼球的身体中，直接抓住了紫月圣徒的灵魂，开始向外拉扯。
“老师！救我！救救我！”生死关头，紫月圣徒发出了求救声。
与此同时，和这里万里相隔的天空。
轰隆！
伴随着风暴巨龙的一巴掌，将一只巨大眼球怪物大飞出去。
站在空中的眼之大神微微点头：“葛文斯，你应该感觉骄傲。因为你是第一个以人类的形态，将神祇打伤的存在。”
此时葛文斯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流出了一丝鲜血。
但手中的剑戟却依然稳固，强大。
“废话太多。”
就在眼之大神准备动手时，突然动作一僵。
“苏格·索托斯！！”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波动。
她们深深知道那些变异之后，长出翅膀的祸乱猎人是多了强大和恐怖。
这两天的战斗让不落要塞损失极其惨重。
如果不是一众首领在支撑，恐怕整个要塞都要坠落了。
轰！
震惊中，恐怖的风暴长枪爆发出来，只看到音波手中的长枪突刺的瞬间，将面前的两个祸乱猎人瞬间撕裂。
“雷枪准备！”一旁的冰霜大吼一声。
瞬间，所有骑士化作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手中的长枪爆发出恐怖的风暴将这些怪物朝中间推。
五秒之后，刺眼的雷光在空中闪烁，随后宛如箭雨一样的刺眼雷枪从天而降，无比精准的刺在了这包围圈的中间。
恐怖的雷鸣犹如无数炸弹一样在地面上炸开，剧烈的雷暴向四周波及，人们的头发根根倒立，宛如爆炸了一样。
噼里啪啦……
穆尔活动一下身体，空气中已经被恐怖的电荷所充满。
几乎一个照面，剩余的祸乱猎人就损失了十分之一。
“穆尔，这就是你说的支援么？”这时，一位全身是血的魁梧中年战士走过来的问。
穆尔点头道：“是的首领！”
首领看了看那在空中飞舞的骑士，捏紧满是锯齿的大剑吼道：“兄弟们，加把劲！今天我们要将祸乱猎人彻底灭绝！”
接受到援军支援的不落要塞的众人斗志瞬间无比高昂，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惨烈的战斗再次开始。
手中的长刀刚将一个祸乱猎人的双翼砍下，背后的攻击随之而来。
嗖！
一道刺眼的雷光一闪而过，偷袭的祸乱猎人脑袋被这雷暴炸碎。
穆尔抬头一看，阿尔杰向自己招了招手，乘坐幽灵狼呼啸而起，继续着自己的战斗。
“这到底是什么威能？可以将普通人转化为这种强大的骑士？”瑟琳娜杀死敌人之后，喘息的问。
穆尔转头看向站在空中的苏格喃喃说：“这其中的威能，我们无法理解。”
地面上，从天而降的骑士们宛如横扫世界一切阴霾的狂风暴雨，呼啸而过的身后伴随着狂风，手中持有雷电，所过之处只有征服与毁灭。
嗖嗖嗖……
雷枪再次从天而降，将神殿门口的怪物全部清扫干净。
接着，一众神武的骑士落下，爽朗的声音传来：“兰斯，好久不见！”
兰斯摸了摸眼睛上的血迹抬头看去，意外说：“力克！？”
“是啊！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骑士高兴的说道。
力克，当初在归影城狼人瘟疫事件中，帮助兰斯找到圣杯文件的三位刺客的队长。
当苏格和兰斯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死了，苏格对他们进行简单的祈祷后，将他们的灵魂收入神国。
兰斯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都以为你死了。”
力克手中风暴凝聚，将一众怪物直接打飞出去道：“我当然死了，是伟大的吾主救赎了我的灵魂，让我的灵魂在祂伟大的神国中得以安心。在之后，我抓住机会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风暴骑士，可以成为伟大之主神威的一部分。”
兰斯立刻就想到了当时苏格的低声祈祷与超度，随之恍然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救赎。”
“好了，不说了。这世界上污秽在等着我们清理！”力克说着，乘坐幽魂狼腾飞而起，伴随着一阵阵流光，清理着城市中的怪物。
一旁的两个精灵圣剑使看了半天也搞不懂这其中的情况。
兰斯举起圣剑说道：“我们最强的援军已经来了，是时候反击了。”
说完，这些精锐第一次走出神殿，主动夺回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地。
这些骑士就是如他们的名字一样，风暴般的将敌人摧枯拉朽的击溃，赢得胜利。
圣城之中。
目睹了这一切的圣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如今的一切，和祂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怎么样？”一旁的雪莉尔问道。
圣王平静的回答：“我已经完全看不透他了。”
“请把已经去掉，你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雪莉尔傲然的说。
对于雪莉尔的无礼，圣王并不在意，祂看着前方说：“不过以这样的力量是无法抵抗三月女神的，只能暂时延缓一下末日的临近。”
“既然他来了，那就说明他会解决这一切。”雪莉尔对苏格有着绝对的信心。
圣王听完淡淡的说：“我会拭目以待。”
“哇哇！”
两人谈话时，婴儿车里的婴儿突然发出了响亮的叫声。
雪莉尔急忙转身过去，看到婴儿瞪着那三个绚丽夺目的大眼睛看着天空中的某处，不断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想去触摸，似乎渴望着某个人的怀抱。
“宝贝乖乖，你爸爸马上就要把怪兽打跑了，回来抱你。”雪莉尔轻轻摸着女儿的小手，一脸柔和幸福的笑容。
外界的天空中。
苏格低头看着那巨大的眼球淡淡的说：“滚出来，这幅躯体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染指的。”
他对于这个眼球半神还是有不错的好感。
“让我滚出来？苏格·索托斯！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圣血教会的紫月圣徒，是最接近女神的存在。当我接触神域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眼球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苏格淡淡的说：“如果存在的时间可以决定一切的话，你连这世界的一块石头都打不过。”
说完，苏格手握冈格尼尔，无数的风暴与雷鸣从天空接引而下，随后在冈格尼尔的枪身迅速坍缩。
刹那间，所有人感觉到苏格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枪身，而是一个毁天灭地的风暴。
嗖！
宛如一道光芒，一道激光，冈格尼尔瞬间爆发出去，在瞬间就来到了紫月圣徒面前。
面对这种攻击，紫月圣徒先是有些吃惊，随后一瞬间爆发出无数紫色的光芒。
天空中的紫月随之倾泻下无数光芒，笼罩它的身体。
包含无数恐怖威力的冈格尼尔再一次被退去了所有权威，无法再进分毫。
“我如今掌握这世界上的所有神秘！在我面前，你一无是处！”紫月圣徒大声吼道。
苏格随手一招，冈格尼尔回到手中。
“你真的认为拥有根绝所有神秘的方法，自己就无敌了么？”苏格淡淡的问道。
紫月圣徒低声道：“废话少说，你现在可以死了！”
话音刚落，无数扭曲的紫色光芒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四面八方的朝苏格射过来。
在被这紫色光芒瞄准，还没有被照射的时候，苏格就感觉自己的权能似乎受到了限制，甚至身体都如同被束缚住了一样，动弹的十分艰难。
“小心，这光芒可以永久净化掉你的部分权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根源之光。”圣王的声音突然在苏格耳边响起。
听到这苏格没有回应，身后一扇巨大的大门一闪而过。
下一秒，无数血红色的火焰瞬间升腾，将苏格全身包裹。
无数紫色的光芒照在这火焰上，居然被火焰完全抵消，没有伤害到苏格分毫。
“这是什么东西！？”哪怕是紫月信徒，都看不懂这种火焰到底是什么。
他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火焰，也不是某种熔岩。
苏格伸出手，淡淡的说：“你们女神的权能或许可以干扰世界上的神秘，但干扰不到祂们自己的本源。”
苏格这罪业之火，就是从血月女神的嘴下，抢夺而来的不分神权。
“你什么意思！？”紫月圣徒质问道。
苏格没有回应，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一把燃烧着诡异火焰的枪械。
嗷呜呜！
伴随着刺耳的嚎叫声，不知道多少灵魂被直接灌入枪中，研磨成了最为恐怖和原始的力量。
“不好！”紫月圣徒顿时感觉到了危险。
可惜的是，那无数哀嚎的灵魂已经完全锁定他了。
伴随着扳机的扣下，无数恐怖的火焰爆发出来，形成一个巨大喇叭状的范围朝前方攻击。
一瞬间，整个天空都被火红的火焰映照成了红色。
啊啊啊啊！
诡异的罪业之后击中眼球，给予巨大伤害的同时，火焰已经开始灼烧他身体表面的无数血液。
“不！我的权能！我的权能！”紫月圣徒大声吼叫，全身开始剧烈的挣扎。
伴随着罪业之火的燃烧，他感觉到自己对于这个神躯的控制越来越微弱。
神躯所被压制的意志居然有苏醒的迹象。
“滚开！”紫月圣徒大吼一声，恐怖的权能再次爆发出来。
苏格冷哼一声：“捆起来。”
嗖嗖嗖！
伴随话音落下，十根惨白色的寒冰锁链从天空的战舰抛下，直接将紫月圣徒的身体完全捆绑起来。
冰寒交错，居然没有任何排斥，反而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放开我！女神的神威将碾碎你们所有人！”紫月圣徒大声嘶吼。
苏格淡淡的说：“可惜的是，祂们现在听不到你们的祈祷。”
说着，他缓慢的抬起右手。
伴随着一阵黑光蠕动，一只拥有特殊构造的黑手套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看着这手套，苏格面带怀念的说：“好久不见。”
说完，他抬起右手高声道：“回来吧！”
嗖！
嗖！
嗖！
伴随着苏格声音的传出，全世界的某三个方向，亮起了三个无比绚丽夺目的光彩。
随后这三个绚丽夺目的光彩穿越了无穷的空间，托着长长的光芒尾巴来到了苏格面前。
苏格抬起手，三颗散发着无数光芒的宝石宛如拥有自我的意志一样，缓慢的镶嵌在了手套上，已经有的三个凹槽上。
刹那间，三股截然不同的光芒伴随着手臂瞬间蔓延到了苏格的全身。
苏格直接变成了被三种光芒所充斥的光人，一圈圈颜色迥异的光波在天地间不断扩散，将黑暗的世界一次次的照亮。
在十几秒后，三道形状各异的门同时在苏格身后展现。
这三个门和之前的门不同，三个门上在满是特殊纹路的同时，还满是绚丽夺目的色彩。
此时看上去，宛如三颗太阳漂浮在苏格身后。
伴随着积蓄无数的能量消耗一空，灵魂之门，声音之门，温度之门，三座根源之门已经被苏格打开。
这三扇根源之门和之前的杀戮之门与罪业之门并不同。
他们是代表着这世界的核心法则，是无数根源之门中的核心之门，代表着无上的权能与战斗能力。
被困住的紫月圣徒瞪大眼睛看到这一幕，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人类怎么可以同时掌握三座圣杯！这不可能！”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
光芒逐渐散去，苏格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低头看着抓狂的紫月圣徒淡淡的说：“真为你们感觉到悲哀。”
“为了追寻更多的知识，你们迈入神秘道路，拥有自己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强大的精神和理智走到了人类进化的终点。可到了最后这关键一步，你们却忘记了自己的本心，抛弃了自己的理智。用自己冷静的思维，睿智的思绪换取了这非人的形态和令人可笑的力量。”
说着，苏格已经来到了紫月圣徒的面前：“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待在这具神躯之中。”
“不！不！你没有能力将我的灵魂剥夺，你没有！你没有这个权利！”紫月圣徒疯狂的大吼，宛如一个绝望的疯子。
苏格手中的灵魂圣杯散发出了无穷的光芒。
这光芒宛如无数的触手一样融入眼球的身体中，直接抓住了紫月圣徒的灵魂，开始向外拉扯。
“老师！救我！救救我！”生死关头，紫月圣徒发出了求救声。
与此同时，和这里万里相隔的天空。
轰隆！
伴随着风暴巨龙的一巴掌，将一只巨大眼球怪物大飞出去。
站在空中的眼之大神微微点头：“葛文斯，你应该感觉骄傲。因为你是第一个以人类的形态，将神祇打伤的存在。”
此时葛文斯的样子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流出了一丝鲜血。
但手中的剑戟却依然稳固，强大。
“废话太多。”
就在眼之大神准备动手时，突然动作一僵。
“苏格·索托斯！！”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