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潜入
  第490章 潜入
  与此同时陈家堡,铭玉已经趁机潜入陈家堡,将陈家堡中的一个下人掉包,自己成功混入陈家堡,成为陈家堡的一员,暗中调查陈家堡。
  上一次铭玉从边境回宫,是为了边境之事。
  近来边境频发意外,而这意外不是来自于外域的骚扰,而是来自于军营内部。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边境将士忽而上吐下泻,起初以为只是个别将士饮食不规律的原因,再加之边境坏境艰苦,身体偶尔出现状况倒也是情有可原。
  便只是找了军医为将士们一一诊治,却不成想出现上吐下泻症状的人越来越多,将士们有一半都病倒在营帐之中。
  外域骚扰频繁,将士们身子又一日不如一日,铭玉心力交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于是在几名军医的共同商讨下,最终确定将士们乃是中了毒,只是这究竟为何种毒,问及的时候军医们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此毒罕见,闻所未闻。
  且军营中人来往纷杂凌乱,要查清楚这毒的源头无异于是大海捞针,铭玉联想起先前宫内出事的陆然和那只波斯猫,同样也是身中奇毒,便猜想这两件事可能有所关联。
  于是交代好军营中的事情,铭玉快马加鞭连夜回宫,向连城冥禀报此事。
  连城冥这才一一道来,此事他早已有所预料,因此才将铭玉派往边境,原因便是铭玉拥有特殊的百毒不侵的体制。
  至于连城冥为何会知道,这又是后话了,连城冥也是在无意之间得知的。
  随机连城冥又指点了一下陈家堡,说是此事同陈家堡有关,铭玉这才恍然大悟。
  陈家堡乃是制毒世家,若说这世间奇毒无所不有,大多出自于陈家堡,现今江湖上所流通的毒药,十有八,九皆是出自于陈家堡。
  若要说到毒,势必会牵扯到陈家堡。
  这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铭玉当即向连城冥请求暗自潜入陈家堡,亲自调查此事,调查陈家堡的底细。
  连城冥轻笑,言说自己早有此意,便当即将铭玉暗中派去了陈家堡,而暗中派出另一个人假扮成铭玉的样子,连夜赶回了军营。
  不便打草惊蛇,毕竟陈家堡极有可能牵扯甚广,连城冥不敢大意。
  铭玉摇了摇头,将这些纷杂凌乱的事情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继续在陈家堡的一条巷子里走着,不时地低头往四处瞧一瞧。
  来这里许久了,调查还未曾有所进展,陈家堡堡主将一切都掩饰的极为隐秘,陈家堡位于陈家沟大山的山顶最高处,是一座连绵一整座山的大宅子。
  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皆有着极其严密的盘查,且陈家宝制毒机密,除去陈家堡堡主之外也从来无人能接近,就连陈家堡的大小姐陈怜易也从未接触过,足见得陈家堡堡主的警惕。
  而先前十五亲眼见过的上了铭玉马车的女子,就是陈家堡的大小姐,陈怜易。
  陈怜易是陈家堡堡主膝下唯一的一个女儿,陈家堡堡主宠的不得了,乃至于其无法无天,脾气极为暴戾,稍有不顺意便大发雷霆,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招惹的。
  先前铭玉接触于她,也是为了调查陈家堡一事。
  铭玉深感,作为一个低等的下人是不可能接近得了陈家堡最深处的机密,便只得从陈怜易的身上下手。
  利用陈怜易进入陈家堡,接近陈家堡堡主,方才能有机会接近这陈家堡背后的秘密。
  铭玉机智果决,人又聪明,再加之这陈怜易被陈家堡堡主宠坏了,很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对人更没有什么戒心,铭玉只是策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便成功地吸引了陈怜易的注意力,同陈怜易打成一片,为其成功混入陈家堡立下了很好的基础。
  于是这一次来,铭玉便提前同陈怜易打好了招呼,先是扮作下人打探了一番,便发觉一个下人的身份什么也问不出来,便只得联系了陈怜易,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陈家沟。
  站在陈家堡的外面,铭玉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天,天气倒是很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然而铭玉心情却莫名的有些低落,不自觉地眼前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带着些思念的微风,让铭玉神经微微一滞。
  大门打开,刺耳的“吱呀”声将铭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还没有见到人,便听到陈怜易银铃般的笑声:“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当真是不容易!”
  铭玉回头,便见自己面前笑得阳光明媚的陈怜易,她的身后站着陈家堡堡主,看起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下巴一片络腮胡子,身行魁梧,肚子肥大,有些发福,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威严。
  “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藩王的儿子铭玉,我去京城的时候认识的,就是他救的我。”陈怜易兴高采烈地同陈家堡堡主介绍铭玉,又回头对着铭玉道:“铭玉,这是我爹。”
  于是铭玉双手抱拳作揖,对陈家堡堡主一礼:“铭玉,见过堡主,早就听闻堡主大名,今日能见上堡主一面,当真是铭玉三生有幸。”
  “哼……”陈家堡堡主面色不是很好,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你是藩王的小儿子?”
  铭玉早就预料到陈家堡堡主会问及自己的身份,毕竟陈家堡现在对朝廷的态度不明,总会警惕些。
  于是微微一笑,铭玉给了兀自担忧的陈怜易一个安慰的眼神,同陈家堡堡主解释道:“是的,父亲远离朝廷,已许久未曾参与朝廷要事,但只因前些日子铭玉拒绝了陛下的赐婚。
  拒绝了十五公主,惹得陛下大怒,处处针对我藩王府,父亲年事已高,作为儿子委实不希望见到父亲如此年迈却还要为朝廷之事烦忧。
  因此我忍耐不住,便自请调离京城,远去边境戍守,边境只是环境苦了些,但好在自由,能远离朝廷上的是是非非,还能时常见见自己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