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火热的缠绵,没有下文
  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努力做的不是怎么记恨他,而是试图把他烙在她心底的那个名为爱情的印记给擦掉,她一直这么的积极的过好属于她的人生,跟他毫无瓜葛,可现在有这么机会摆在她的眼前时,之前所有坚定的一切在动摇了。
  可以欺骗自已的大脑,可却骗不过这颗仍旧鲜红的心。
  “回答一个问题,需要想这么久么,不过也说明,你考虑我的提议了”贺牧远见她又陷入了发呆的境地,知道她又在犹豫,又在想了。QvoC。
  变老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做决定是没有以前那么爽快了。
  “你会错意了,我并没有考虑,这样的机会我不想要,穿衣服起来,我不会跟你睡的”卢紫馨讨厌他胜券在握,笃定的样子,所以一改心中的犹豫,跟他唱反调。
  “话不要说的这么早,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过去有诸多的结,可至今你仍然不能忘记我,我到如今也没有遇到心怡的女人,我们都不再年轻,难道就不能摒弃前嫌,尝试一回么,就从身体开始”贺牧远这次说的很诚恳,可以说是发自他肺腑的。
  卢紫馨的态度有些软化了,说实在的,如果说她现在对婚姻对家庭一点也不向往的话,也不会常忙于相亲了,相了这么多次亲,也试图谈过几次恋爱,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因为某人留下的痕迹太深刻,所以才无意再爱的。
  她垂下眼,不作声,他俯下身子亲吻上她的唇,她也没有再推开来,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
  试就试,谁怕谁,大不了她有感觉,他没感觉,她就权当召了个午夜牛郎,还是个完全免费的,她这个想的开,已经没有什么扛不住了。
  这么想来之后,卢紫馨大胆的缠上他的腰,双手环抱着他依然强壮的肩。
  他在缠绵火热投入的吻她,她却睁着眼睛胡思乱想,当他的手摸到她的胸上时,她会想,自已的胸是不是没以前的大了,有弹性了,摸到她腰上时,她会想,是不是比以前粗了,摸到她大腿上时,她又想,是不是没以前嫩滑了,她真怕在他心里的印象大打折扣。
  以前情到浓时他们有在一起来,还不止一次,因为她认定他们一定会在一起,事隔年,再一次做如此亲密的事情,她心里面都有些惊慌,怕对方已经忘记那种感觉了,所以表现的更为卖力。
  话可说馨。贺牧远离开她的唇,将她的身子推高了一些,好让其浮出水面,细碎的吻从颈间向下蜿蜒,他的前戏很温柔,让她沉醉,如羽毛轻颤着她敏感的地方,她在上水里坐在他身上,抱进他的脑袋,让他的黑色的发丝,也变的湿嗒嗒,很是性感。
  他捧高她的臀部,大掌提起一些她的腰间,向前凶猛挺进。
  “啊——,慢,慢一点”0年不**的女人哪吃消这种横冲直撞,好像又跟处女似的,有撕裂的感觉,贺牧远这坏蛋,就连在床上,他都这么表里不一,前戏那的缠绵温柔的,进入正上题确是那么的凶猛,让她措手不及。
  贺牧远很吃惊那里面会紧成这样,好像很久未被人开启过一样,一股股酥麻的愉悦感包围了他,是个男人,不会不爱这一刻的**。
  在水里,他们重启多年不用的感官,享受,全身心的投入。
  之后又从水里到房间的床上,整整一夜,他们缠绵不休,彼此一句话也不说,探索彼此的身体,有感觉,非常强裂的满足感,兴奋感,默契的仿佛天生一对!!
  卢紫馨后来累到不行,连话也懒的话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侯,她以为可以见到他的脸,见到他光着膀子躺在旁边笑盈盈的早上好,说他非常愿意跟她尝试一次,但是睁开眼的那一刹,她的心立刻凉了,还是瓦凉瓦凉的,床上根本不见他的人,他走掉了。
  耍她么?又耍她么?
  从床上坐起来,又用力的躺回去,她的心里气急了,也难受极了。
  冷静,冷静,卢紫馨你就当昨天招了个午夜牛郎,你度过的非常愉快,这就OK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与性有关,就可以跟爱无关,他们昨天是成年男女寂寞的互相抚慰,起码她很快乐,她没亏,她决定不能表现出弃妇的蠢样来。
  给自已打足了气之后,她下床,走了几步,才发现腿酸的走不动路,她自嘲的说道“呵——,不用花钱的免费牛郎都这么卖力,我赚了”。
  洗漱干净,换上牛仔裤,高领的黑色的毛衣,清清爽爽的出门,在踏出门那一刻,她淡雅自信,落落大方。
  她去餐厅,不断的佣人跟她打招呼“早上好,卢医生”。
  “嗯!早上好”卢紫馨对每个人都笑的很有感染力。
  走进餐厅见贺牧远吃完了正起身,她比他更加自然的打招呼“贺市长早上好!”
  “早上好!”贺牧远看着有佣人在,也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有些胆心,她接下来的举动。
  “您慢走!”卢紫馨什么废话也没有讲,他站起来不就是想逃走嘛,怕她说不该就的话,做不该做的事,她不会的,倒不是怕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贺牧远看看手表“那卢医生你慢慢吃点,我走了”他从她的身边经过时,她早已退开了,眼神也没有他交汇。
  他走出餐厅,她坐下来,他回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吃东西,不冷也不热,跟平时没有二样,越是正常就越是不正常,可他也没有时间去跟她解释了,因为他有急事去政府。
  他一去0天没有回别墅,表面上卢紫馨与平时无异,可只有她自已知道,这颗心沉重苍白的可怕。
  那天傍晚,她从祈如影那里回来,经过贺牧远别墅时,看到他从车上下来,还带着一个穿套装,戴眼镜的斯文女孩,最多不会超过,真年轻。
  “市长,这些放在哪里?”
  “你跟我来吧”贺牧远温和的笑说着,转身,看到站定在那里,裹着米色披肩卢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