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她梦游化身狼人把他给扑倒强了
  沈安诺的睡容恬静而娇美,他的手下意识拨开了挡住了她眼睛的额前碎发。
  ……
  翌日沈安诺醒来,震惊不小。
  她……她居然又在大魔王的床上醒了过来,地上并没有地铺。
  明明……明明她昨晚睡在念白的房间,跟小家伙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怎么可能?
  难道她真的有梦游的病症而自己却毫不自知?
  她之前并没有正视过这个病症,这下瞳孔慢慢收缩了起来。
  此时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了床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而是仔细检查了床单上的痕迹,并没有侧漏,更没有毁了床单,不幸中的万幸。
  可能是房内迟迟没有反应,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切了。
  沈安诺脑海里浮现念白的身影,快步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果然的念白。
  小家伙揉着惺忪的睡眼,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跑来了。
  他看到穿着睡衣的沈安诺,有些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妈妈,你昨晚不是跟我一起睡的吗?怎么我早上起来就不见了?”
  沈安诺眨了下眼,“我是想你多睡会么,我也是刚回房没多久,正准备洗漱呢。”
  她揉着念白的发顶,“我洗好就下楼去准备早餐,念白还可以多睡一会,要是不想睡就回房先洗漱。弄好了直接下楼,我那会不是在厨房就是在餐厅。”
  小家伙倒是好糊弄,很快就听话乖巧地回去了。
  沈安诺不由松了口气。
  幸好大魔王不在,否则这会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呢。
  沈安诺站在衣橱前换衣服,睡衣脱了一半,没想到门突然被打开了,听到开门声,她又迅速地将睡衣给套回身上了。
  靳韶琛进门,正好看到她凝脂般的美背。
  沈安诺郁闷得要命,她还是太过疏忽大意了,以为念白不会进来,就万事大吉了。
  这是大魔王的主卧室,并不是她的。
  他随时随地有权进来,她应该在把念白打发走后锁门的。
  沈安诺迫不及待拿了要换的衣服钻进了浴室,并把浴室的门给反锁了。
  她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后,才开门出来。
  大魔王居然还没走,他站在落地窗上打电话,姿态慵懒,视线落在窗外,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打在他的脸上,柔化了他脸部轮廓的冷硬线条。
  这都是假象,沈安诺在心里哼哼,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想趁着大魔王打电话的空隙,悄无声息地离开。
  结果,她刚轻手轻脚走到一半,就听到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冷冷地响了起来,“你昨晚又爬我床了。”
  原来他已经结束了通话,也不知道何时发现了她。
  沈安诺这下想再装若无其事也装不出来了,嘴角扯出一记僵硬的弧度,“我…...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我这是梦游了吗?”
  “连着两晚梦游爬上我的床,沈安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靳韶琛上前了几步,跟她只有两步之遥时脚步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口吻透着浓浓的鄙夷。
  沈安诺其实也很想拍死自己,她以前并没有梦游这个毛病,或许是她不知道。
  但她连着两晚爬上他的床,也难怪他想歪。
  第一次还可以用梦游来解释,可第二次呢?
  要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晚上梦游爬上他的床呢?
  那会不会有一天晚上,她梦游化身狼人把他给扑倒强了。
  那平日里她的警惕戒备,不是全是无用功了吗?
  沈安诺越想,越胆战心惊。
  “我能不能搬回客房?”
  沈安诺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
  靳韶琛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你觉得你搬回客房就不会梦游了吗?你昨晚睡在念白的房间,还不是照旧爬上我的床了吗?”
  “沈安诺,是不是你的内心时刻都在想爬上我的床?”
  面对突如其来放大的俊脸,沈安诺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内心的触动不小,张嘴本能地反驳,“没有,我没有想爬上你的床。”
  沈安诺心里决定一定要去找医生看下梦游这个毛病。
  “噢--”
  靳韶琛这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摆明了不信她的话。
  沈安诺也头痛欲裂,她很想信誓旦旦保证,可又知道自己即使嘴上保证了,万一实际行动打脸,到时候更加下不了台了。
  “我要去做早餐了,念白上学快迟到了,梦游这个毛病我会尽快去找医生治的。”
  说完,她就匆忙离开,靳韶琛难得并没有叫住她。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靳韶琛低低笑出了声。
  没多久,他也下了楼。
  他倚在厨房门口,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别忘了我的份。”
  然后,他又气定神闲离开了。
  沈安诺瞪了空气两眼,又咬牙回头忍气吞声继续做。
  她安慰自己,好歹又能抵消一千块,加上昨晚的一千块,两千块了。
  八百万减去两千块等于多少?
  得出的结果,沈安诺却高兴不起来,实在差太多。
  吃完早餐,沈安诺陪着念白上了刘师傅的车,她看到靳韶琛的车也刚驶出别墅,嗖的一声,就超越了刘师傅的车,冲到他们前面去了。
  “爸爸今天怎么这么迟去上班?”
  念白咕哝了一声。
  “他都很早上班吗?”
  沈安诺若有所思地问。
  “反正比我早出门。”
  沈安诺:“……”
  昨天,他出门也有点晚啊,还特意搭了她一程。
  如果说昨天的是凑巧,那今天呢?
  沈安诺摇了摇头,将脑海里产生的那点遐想给强行驱逐出脑海。
  她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在想什么呢?
  早上他的冷嘲热讽是那么的明显,就他这态度,哪里是对她有半点好感,厌恶还差不多。
  她应该感谢的是,他没有把她踢下床,不是吗?
  刘师傅把念白送到学校后,又坚持要把沈安诺给送到公司。
  在沈安诺的强行要求下,才在离公司一个路口把她给放了下来。
  她下车的时候,刘师傅出口的一句话差点害她扭到脚,他说,“少夫人,其实您上下班完全是可以与少爷一道的,坐少爷的车更方便,反正是同一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