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路边的野花
  20:路边的野花
  李天歌
  钟静又回到了这温暖的家,他的刀伤也许和冬芹做佳佳过于频繁,免疫力下降,开始红肿,人也开始发起高烧来。
  朱玉秀这个胖婆急的团团转,见丈夫靠到身边,也烧乎乎的,有时还见他翻起来了二白眼,吐起了白沫,吓得急忙打电话给妹妹冬芹,也顾不了她那该死的妹妹偷丈夫的事,冬芹开着车,朱玉秀搂着男人直奔医院。
  我们钟静这次真的命太大了,破伤风夹败血症,他还真的挺了过来,只在县医院呆了半个月,病没愈出院了。
  这一天,我们钟站长一家人又回到他自己的寒舍,好多人都来看望他,就好酒都码了一屋,钱,他的妻子就数了半天,当然也坐了几十桌,热闹了一番,我们钟站还是醉了,半夜醒来时,见胖妻子躺在旁边,便爬到妻子身上,完成了他男人应该完成的事业。。。。。。
  钟静走进政府大院,让他胸口比伤口还痛的一件事,赵莉蓉的肚子大了起来,这个美女貂蝉不貂了,脸上长了雀斑,住进了霍子贵这个龟儿子寝室,钟静想,再心痛赵莉蓉也是人家大嘴的婆娘了,但是为了搞好关系,也必须买点东西去看看赵莉蓉,毕竟是他玩过的,也为她花过很多心血的人。
  我们钟静回屋里,提了两瓶酒,走进霍子贵的寝室,就只有赵莉蓉在,赵莉蓉舔着肚子,莉蓉倒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子贵。上厕所去了,你坐坐吧!”
  钟静点点头:“莉蓉!你过得好吗?”
  “就是这么回事,子贵对我很好!也是我的幸福,谢谢关心。”
  钟静故作很伤心的样子:“莉蓉,我对你很好,爱你到白头。。。。。。”
  莉蓉正经道:“钟静!不要癫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在想什么?油嘴滑舌的,好好去做人!二天再说这话,我们不会欢迎你!”
  钟静很难堪,还能说点什么呢?再说,又是羞辱,只好来了个浅笑,心想,臭婆娘啊,你家伙早就是我的妻子了,你家伙还蒙在鼓里,你躺下还是挺好漂亮的。
  大嘴终于进来了,钟静正经道:“我来看看嫂子!看,嫂子有了身孕更漂亮了。”
  大嘴也笑道:“有了赵莉蓉,我霍子贵也心满意得了。别无他求了。”
  钟静叹道:“唉!霍乡!就凭你胸无大志,就凭你们两个公务员,那点工资,真的就知足了?你总不能回老家去跟你父母做,肚子里的孩子就要见天,总不能总是坐公家的房子,想办法挣钱吧!钱才是硬道理。我当着莉蓉在这里,赵莉蓉也不是外人了,我话丑理断,我们不是外人,才说这话,你帮我贷款一百万,我在城里送一套房子给你,你只是给银行里一句话,我们就成交了。”
  钟静看到了美女赵莉蓉眼睛在闪闪发光,渴望大嘴答应到,大嘴,还下不了决心,一百万,天文数字啊,他怕风险太大,怕钟静这家伙没有偿还能力。
  钟静看出了大嘴的顾虑:“霍乡你怕什么啊!你不给我出面,别人也会出面啊!我是看到我们这几年的交情。”钟静必须要用大话,如果你去乞求这大嘴,大嘴一定不干,因为他心里不踏实,怕自己的饭碗,更怕自己的职位。最怕掉入陷阱。
  钟静见好就收,不能再多说,他准备撤离:“对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忙,赵警官,好好休息,拜拜!”
  钟静走出房门,又折过身来,对霍乡:“霍乡,我的话有点得罪,我明天再来找你哦!”
  钟静必须要钱,看上去他是有钱人,企业一定要做大做强。他洗脚房又开了两个,这才是一本万利,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男人们就像坐了几十年的班房(牢房)的男女,对性的渴望和饥饿,那真是无以言表,但始终是地下,说不定,那天上面不高兴,就给你来个扫黄,给你关闭了,所以我们钟站长这个人真是深谋远虑,要不怎么说是个人才呢。
  原来,只是想到买块地皮转手赚钱,现在看来,不如搞房产公司,这样赚的更多。但资金需要要得太多了,他不得不请他的下属,在各个地方贷款。
  其实,他答应大嘴给他贷款,送套房子给他,也是想到他玩过赵莉蓉,也给他当过两次妻子,要是看在大嘴面子上,他怎么也不会干的。
  赵莉蓉倒是心有些动了,她舔着肚子抱住大嘴:“老公!怎么想的?”
  “我害怕到时他钟静还不上,我们就苦了。”霍子贵沉思道。
  “我想,我们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应该在钟静那里下一注。”
  钟静真是忙,从他一上任,就在安逸工委片区搞农网改造,好多事情都是小姨子和赖广福何达他们在打理,特别是账目进出都要小妹子经管,他有时也必须关注一下,看看账目做平没有,找的理由合不合理,这可是他在行的关键分水岭。不能出一点漏子。
  赵莉蓉这个宝物给霍子贵了,钟静真怕朱冬芹又离开他,因为,小姨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有时他们睡在一起也不得不问小姨妹:“宝贝!我们怎么能分开啊。”
  钟静凄凉地看着妹妹,冬芹吻着姐哥:“有你了我还嫁什么人,嗨!我也可能没有人要了,也不想嫁人了,人啊就是这么回事。”
  钟静就是一个情种,为了一个女人他不能自拔,今天他必须去趟光头那里,了解政府是如何规划他这块地的。他在小姨妹嘴里咬了一口,品着味道从工委办公室跑下楼梯。
  我们钟站一路风尘奔向县城,可在半路上,他发现了一个背影,好像好像霍子贵的老婆,他来了个急刹车,可把后面三辆车的师傅吓到嗷嗷直叫,还伸出头来,咒骂钟静,钟静走出车来向吓得尿流到了裤裆里的师傅们,点头哈腰。
  钟静一个健步跨上去:“林老师、熙熙真的是你们?”
  这人真的是霍子贵的前妻,这林春梅老师原来就爱打扮,很可惜,也真后悔,原来没有好好地看看她,饱饱眼福。现在的林春梅没有了丈夫,打扮得更好了,更有了女人味了,钟静跑上两步抱上熙熙:“啊!熙熙也漂亮了。好乖好乖!”便从腰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来,塞进熙熙手里。
  这位林春梅老师,看着钟静,她根本不知道,那次大嘴霍子贵得性病,是钟静给他弄来的小姐,也知道她每次走大嘴那里去,都是钟静办招待,原来,有些恨钟静,和大嘴是一丘之貉,仔细想想,只能怪自己的男人不争气,见钟静这么热情,又听说人走茶凉,人家钟静对人还是这么好,突然觉得钟静是个好人。
  钟静热情道:“林姐,走哪里去了?”
  “这里有一亲戚,吃酒!”林春梅微笑道。
  钟静快走几步,外人看来真像一家子,我们钟站看着林春梅闪光的耳环:“走!林姐!我送你,”说着,抱着熙熙就往自己的车上跑。
  林春梅跟了上来,钟静拉开首长位,让母女两坐在首长席。
  车滑动了,钟静拿出手机,对光头:“姚兄!你们先吃到夜饭,我吃了饭才过来,我有点事,就这样!”
  钟静,看着林春梅,女人啊,也许没有了男人,想再找男人,就用尽一身邪术打扮自己,让别的男人看,以吸引异性。唉!女人啊!可悲哦!
  我们钟静钟站长,瞟眼再看看眼前这位销魂的少妇,她不就是路边的野花吗,我不踩别人也会踩啊!
  钟静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位医生大夫搞到手。。。。。。
  【作者题外话】:钟静,看着林春梅,女人啊,也许没有了男人,想再找男人,就用尽一身邪术打扮自己,让别的男人看,以吸引异性。唉!女人啊!可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