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巧君撇嘴：“不管是圆滑还是情商高，反正这个谢教练不好处。”
  孙应文不以为意：“处啥？又不是处对象，她教我们技术，我们遵守校规、班规、队规就是了，要咋处？”
  宋巧君：“总之没有以前的邓教练好处。”
  孙应文：“哎呀没啥大不了的，又不用跟她过一辈子。”
  宋巧君：“她好像总盯着我。”
  孙应文笑：“谁让你以前的记录那么差？打架闹事样样在行。”
  宋巧君翻眼：“你又好到哪里去？”
  “这就是。”孙应文拍她肩膀，“有难共当有福同享嘛，咱不是三剑……不，三刀客嘛。”
  宋巧君斜眼朝高洋那里瞟一眼：“人家可不是了。”
  孙应文也向高洋那里看一眼：“一会儿我问问他，搞什么搞打出这样的成绩，谈恋爱就不要前途了？”
  宋巧君怔了怔，瞪眼：“他真的和何冰芝好上了？”
  孙应文又笑：“要不你问他？”
  “去！”宋巧君推他肩膀。
  孙应文指高洋那边：“哎哎，教练走了。走走。”说完扯宋巧君的手臂大步向高洋去。
  高洋似乎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整理冰鞋。
  “哎高洋。”孙应文一屁股在高洋旁边坐下，“咋的了？”
  宋巧君撅着嘴在孙应文旁边坐下。
  高洋不作声。
  孙应文拍高洋肩膀：“大教头骂你了？”
  高洋还是不作声，想起身的样子。
  孙应文一把扯住他：“怎么了？你个闷葫芦，想急死我啊？”
  高洋向一旁看一看，抿抿嘴道：“教头问我是不是故意让你。”
  “什么？”孙应文瞪大眼，“这什么话？那意思就是说你打假比赛了？嗤！我用得着你让？笑话。”
  宋巧君也惊讶地看过来，想开口抿住嘴。
  高洋眼睛向上看：“就是，这样你还只拿亚军。”
  “去！”孙应文拍高洋肩膀，“那你怎么说？”
  高洋垂眼：“当然是说没有了，她要是问你，你知道怎么说就好。”
  “知道知道。”孙应文看着他，“那你怎么回事？吴浩宇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让他了？”
  高洋拍拍手里的手套：“我让他怎么了？”
  “哎高洋你是不是有病啊？”宋巧君忍不住了，跳起来问。
  高洋看她：“我是有病，怎么了？”
  宋巧君气呼呼翻眼，一点不带客气：“有病你吃药。”
  高洋一犯起毛病来就这个死像，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高洋伸手：“拿来啊。”
  宋巧君两手插腰直呼气。
  孙应文乐呵呵笑。
  这时何冰芝朝他们走来。
  孙应文呶嘴：“看，药来了。”
  高洋拿了冰鞋就站起身。
  “高洋。”何冰芝快步走来拦在高洋面前，“你没事吧？教练没有骂你吧？”
  宋巧君有气正愁没地儿发，没等高洋开口她就冲何冰芝道：“要不要点脸了，没事老往我们这儿凑。”
  这下高洋也快了，抢在了何冰芝的前头：“宋巧君，你怎么说话的？没人管得了你是吧？”
  宋巧君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