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娃娃来敲窗
我把看到的事情对赖大叔说了一遍，说完后觉得身体好了很多，就靠着墙坐了起来。拿出烟点了两支，和大叔一起抽。
赖大叔叹口气说：“他要是听你的就不会死。”
我没有继续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我有些自责和内疚，要是我不帮着保安大哥干这件事的话，大哥就不会死的。我要是关键时候拉住他的话，他也不会死的。他有父母，要是他父母听到他的死讯得多难过啊！但是此时，他竟然被碾压成了肉酱，只剩下一个头开卡在了大卡车后轮的两个轮胎之间了。
想起来我就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很浓烈的负罪感。
我转移了话题，问道：“赖大叔，你和这里的大姐好像很熟悉。”
“我们十年前就认识了，这次也是凑巧碰上了。不过我长得太老了，她没有能认出我来，倒是我把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赖大叔说。
唐山大姐给我拿了几个橘子进来，说这是新进来的货，是南方的金桔，可甜了。
这么一转移注意力，我才觉得好些了。
我买了一大袋子橘子拎着和赖大叔出来，那边警察开始勘察现场，我特意看看，发现那个娃娃竟然不见了。我想也许是被警察给拿走了吧！
本来打算这晚上去找包雪倩的，但是我收到了惊吓，实在是觉得没有精力再出去了，回来就穿上了那件寿衣，靠在了藤椅里闭着眼抽烟，睁开眼喝茶和吃橘子。到了十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都看着远处的门诊楼和住院部。
住院部里的灯准时就亮了，但是门诊楼的灯却始终是灭着的。戴柠檬说：“我们去看看！”
赖大叔说：“不用看了，什么都不会有的。”
但我还是拿起来手电筒进了门诊楼，开了灯后，看到老伍的照片好好地挂在墙上，此时的这个大厅，真的就像是老伍的灵堂。
我看着那边一排排的塑料椅子，上面似乎坐了一个个的人一样。我和戴柠檬过去挨着坐下后，我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都习惯了吧！”戴柠檬说。
我说道：“你看到有鬼了吗？”
戴柠檬说道：“没有，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然后出了门诊楼，看着住院部发呆了一会儿，就和戴柠檬一起回来了。
救芳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离开这里的欲望更是强烈。我拿定了主意，明天白天我就去找包雪倩谈谈，她一般都是晚上出来，白天应该在家的。我清楚地记得那条小路的，就在过了桥不远处。
回到了警卫室后，我们三个都无聊地看着电视。到了大概十一点的时候，窗户突然就被人拍响了。
啪啪啪！啪啪啪！……
我顿时就站了起来，但是突然我意识到，这不是包雪倩，因为我没有听到汽车的喇叭声，也没有看到汽车的灯光。
拍打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就是没有人叫门。
啪啪啪！啪啪啪！……
我开了门灯，过去慢慢掀开了窗帘，这一掀开，顿时吓得我往后一闪，直接就靠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做梦也想不到啊，我竟然看到的是那个橡胶娃娃，她就像是活了一样，伸手啪啪啪地拍打着窗户。
赖大叔说道：“怎么了？难不成是鬼？”
他过去猛地掀开了这窗帘，随后也放下了，接着脸色就有些发灰白的颜色。他什么也没说，点了一支烟用手夹着抽了起来，他的手不停地发抖着。
我说：“赖大叔，怎么办？”
赖大叔不说话，看来也是拿不定主意了。
戴柠檬好奇地掀开了窗帘后，没有像我们这样吃惊，而是喃喃道：“竟然有厉鬼附身在了这上面，这就不好办了啊！”
赖大叔说：“这种厉鬼起码是七月厉鬼，不好对付啊！”
我说道：“什么七月？”
“只是一个等级，比如被柠檬丫头给扔进水里的那红衣女鬼，虽然也算是厉鬼，但也就是二月厉鬼。”赖大叔说。
这时候，外面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再不开门估计窗户就要被敲碎了。
哗啦哗啦！啪啪哗啦！
我说道：“我去开门，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敲吧！”
赖大叔说道：“你小心点，不要惹这个妖孽。”
我点点头，喊了声：“别敲了，等一下！”
这么一喊，这娃娃还真的就不敲了。我出去开了小门的时候，她浑身是血地就站在我的面前，此时竟然笑了下。这一下让我毛骨悚然，往后退了三步。
她竟然一步步走了进来，要不是我见过她，还真的不能一下就分辨出她来。她走的虽然不是那么自然，但是和人类也相差无几了。
就这样，她从我身边缓缓经过，径直就走去了住院部的值班室里。我竟然看到她进去后开了灯，然后坐在了椅子里。
赖大叔这时候出来站到了我的身旁说道：“这里太邪了，我们必须马上走。”
我说：“我要去找小倩，看看她有办法救出芳芳嫂子不，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嫂子就没救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就扔下她不管。”
“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凶的地方，这地方太可怕了。七月厉鬼才有能力附身，但是这厉鬼竟然附身一个胶皮娃娃，闻所未闻。”赖大叔拼命用手挠着头皮说道：“这里的事情恐怕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一件件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小陈，我们离开吧！不要管那什么嫂子了，好女人有的是。”
“赖大叔，我不是为了什么女人，这是我欠嫂子的。”我说道，“你也看到了，嫂子现在的生活有多糟糕，每天被恶鬼折磨，生不如死。这件事包雪倩也有责任的，明天白天，我就去找她，商量商量怎么救嫂子出来。”
赖大叔叹口气说：“好吧，你呀，太重情义了。走江湖的话，很容易被人利用的。要不是看你是个琼碧命，我早就走了。”
“大叔，你放心，我们救出来嫂子的话，我就给你当儿子，继承你的衣钵！”
赖大叔一听就激动了，看着我说：“你说什么？给我当儿子？！”
他突然就掉眼泪了，用袖子一擦说：“好，就冲这个，拼命也值得了。我们留在这里，必须救出芳芳。”
我看看赖大叔，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心说大叔也是很可怜的，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子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亲戚朋友都被克的死了或者残废了，到现在孑然一身。难怪他遇到我后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追来了。他是孤独怕了啊！
我搂着赖大叔的肩膀说：“走吧，回屋去吧！”
大叔在躺椅上睡的，我睡的床，而戴柠檬此时竟然喜欢上了衣柜，她是钻进衣柜睡的。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去穿衣服的时候忘了她，吓得我妈呀一声。她偏偏猛地就睁开了眼，那双大眼睛很亮，竟然还闪了一下蓝光。
我擦了把冷汗说：“吓死我了。”
戴柠檬这才从更里面走了出来，钻进了被窝继续去睡了。
赖大叔这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我们俩坐下后，赖大叔说：“今天是周日，院长和诸位领导都不会来了，你去忙你的，有人问我的话，我就说你早上回家了，我替你一会儿。”
我点头说：“这样最好，我会尽快救出的芳芳嫂子的，这地方我真的呆够了。”
吃完了后，我开上车就下山了。凭借着我的记忆，开车过了桥，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那条不宽的柏油路了。开着车来回走了五圈都没找到，我把车刚停下，竟然遇到老包了。
老包把车停在了我的车前面，下来后看着我说：“陈有灵，我看你在这里来回走了半天了，你干嘛呢？”
我不确定小倩把我的事情告诉了老包多少，也不知道老包能了解我多少事。此时的老包看起来无比的健康，穿着个大裤衩子，一双腿就像是小伙子的一样健壮，但是我明白，只要是到了晚上，他的腿就会枯萎下去。之后他需要接收一具尸体回到屋子里，再出来的时候，就又会变得健壮了。
他到底对尸体做了什么呢？我此时竟然有些怕老包了。
“陈有灵，我和你说话呢！”
我哦了一声说：“我试试车怎么样，这车挺好的。”
“这车是小倩最喜欢的车，性能绝对一流。”他过来看着我笑笑说：“你继续吧，我有点事，出去下！”
我喊了句：“老包，你记得这里有一条小路的吗？柏油路。”
“什么？”他过来看着树林的深处说：“你的意思是，这里有一条柏油路吗？你什么时候看到的？眼花了吧！或者是记错了位置了，从这里往前大概五公里吧，那里倒是有一条柏油路通向了山里。”
我哦了一声，然后老包从我的肩膀上给了我一拳，笑笑就上车离开了。
我就回了家，洗了个澡，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了，之后坐在了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发现最近特别能睡，只要闲着就能很容易睡着。醒了的时候，天刚好就黑了。我揉揉眼睛起来，去卫生间洗了脸后，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大家开车回家，车挺多的，开车就挺慢的。出了小区后，我直奔香兰山。
到了香兰山后，大叔问我怎么样。我说没找到路，大叔这时候看看表，说道：“我觉得你这时候再去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开车回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半夜，突然路上就起了雾气，我缓缓前行，当我开车过了桥的时候，突然就看到有人影在动，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些活尸在行走，他们在我前面竟然都走下了主路。
我下车过去一看，这些活尸正顺着一条不宽的柏油路前行，他们都踮着脚，走路看起来轻飘飘的。
这次我吃惊了，心说这条路白天怎么会没有了呢？到了晚上竟然就出现了！
赖大叔叹口气说：“他要是听你的就不会死。”
我没有继续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我有些自责和内疚，要是我不帮着保安大哥干这件事的话，大哥就不会死的。我要是关键时候拉住他的话，他也不会死的。他有父母，要是他父母听到他的死讯得多难过啊！但是此时，他竟然被碾压成了肉酱，只剩下一个头开卡在了大卡车后轮的两个轮胎之间了。
想起来我就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很浓烈的负罪感。
我转移了话题，问道：“赖大叔，你和这里的大姐好像很熟悉。”
“我们十年前就认识了，这次也是凑巧碰上了。不过我长得太老了，她没有能认出我来，倒是我把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赖大叔说。
唐山大姐给我拿了几个橘子进来，说这是新进来的货，是南方的金桔，可甜了。
这么一转移注意力，我才觉得好些了。
我买了一大袋子橘子拎着和赖大叔出来，那边警察开始勘察现场，我特意看看，发现那个娃娃竟然不见了。我想也许是被警察给拿走了吧！
本来打算这晚上去找包雪倩的，但是我收到了惊吓，实在是觉得没有精力再出去了，回来就穿上了那件寿衣，靠在了藤椅里闭着眼抽烟，睁开眼喝茶和吃橘子。到了十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都看着远处的门诊楼和住院部。
住院部里的灯准时就亮了，但是门诊楼的灯却始终是灭着的。戴柠檬说：“我们去看看！”
赖大叔说：“不用看了，什么都不会有的。”
但我还是拿起来手电筒进了门诊楼，开了灯后，看到老伍的照片好好地挂在墙上，此时的这个大厅，真的就像是老伍的灵堂。
我看着那边一排排的塑料椅子，上面似乎坐了一个个的人一样。我和戴柠檬过去挨着坐下后，我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都习惯了吧！”戴柠檬说。
我说道：“你看到有鬼了吗？”
戴柠檬说道：“没有，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然后出了门诊楼，看着住院部发呆了一会儿，就和戴柠檬一起回来了。
救芳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离开这里的欲望更是强烈。我拿定了主意，明天白天我就去找包雪倩谈谈，她一般都是晚上出来，白天应该在家的。我清楚地记得那条小路的，就在过了桥不远处。
回到了警卫室后，我们三个都无聊地看着电视。到了大概十一点的时候，窗户突然就被人拍响了。
啪啪啪！啪啪啪！……
我顿时就站了起来，但是突然我意识到，这不是包雪倩，因为我没有听到汽车的喇叭声，也没有看到汽车的灯光。
拍打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就是没有人叫门。
啪啪啪！啪啪啪！……
我开了门灯，过去慢慢掀开了窗帘，这一掀开，顿时吓得我往后一闪，直接就靠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做梦也想不到啊，我竟然看到的是那个橡胶娃娃，她就像是活了一样，伸手啪啪啪地拍打着窗户。
赖大叔说道：“怎么了？难不成是鬼？”
他过去猛地掀开了这窗帘，随后也放下了，接着脸色就有些发灰白的颜色。他什么也没说，点了一支烟用手夹着抽了起来，他的手不停地发抖着。
我说：“赖大叔，怎么办？”
赖大叔不说话，看来也是拿不定主意了。
戴柠檬好奇地掀开了窗帘后，没有像我们这样吃惊，而是喃喃道：“竟然有厉鬼附身在了这上面，这就不好办了啊！”
赖大叔说：“这种厉鬼起码是七月厉鬼，不好对付啊！”
我说道：“什么七月？”
“只是一个等级，比如被柠檬丫头给扔进水里的那红衣女鬼，虽然也算是厉鬼，但也就是二月厉鬼。”赖大叔说。
这时候，外面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再不开门估计窗户就要被敲碎了。
哗啦哗啦！啪啪哗啦！
我说道：“我去开门，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敲吧！”
赖大叔说道：“你小心点，不要惹这个妖孽。”
我点点头，喊了声：“别敲了，等一下！”
这么一喊，这娃娃还真的就不敲了。我出去开了小门的时候，她浑身是血地就站在我的面前，此时竟然笑了下。这一下让我毛骨悚然，往后退了三步。
她竟然一步步走了进来，要不是我见过她，还真的不能一下就分辨出她来。她走的虽然不是那么自然，但是和人类也相差无几了。
就这样，她从我身边缓缓经过，径直就走去了住院部的值班室里。我竟然看到她进去后开了灯，然后坐在了椅子里。
赖大叔这时候出来站到了我的身旁说道：“这里太邪了，我们必须马上走。”
我说：“我要去找小倩，看看她有办法救出芳芳嫂子不，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嫂子就没救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就扔下她不管。”
“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凶的地方，这地方太可怕了。七月厉鬼才有能力附身，但是这厉鬼竟然附身一个胶皮娃娃，闻所未闻。”赖大叔拼命用手挠着头皮说道：“这里的事情恐怕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一件件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小陈，我们离开吧！不要管那什么嫂子了，好女人有的是。”
“赖大叔，我不是为了什么女人，这是我欠嫂子的。”我说道，“你也看到了，嫂子现在的生活有多糟糕，每天被恶鬼折磨，生不如死。这件事包雪倩也有责任的，明天白天，我就去找她，商量商量怎么救嫂子出来。”
赖大叔叹口气说：“好吧，你呀，太重情义了。走江湖的话，很容易被人利用的。要不是看你是个琼碧命，我早就走了。”
“大叔，你放心，我们救出来嫂子的话，我就给你当儿子，继承你的衣钵！”
赖大叔一听就激动了，看着我说：“你说什么？给我当儿子？！”
他突然就掉眼泪了，用袖子一擦说：“好，就冲这个，拼命也值得了。我们留在这里，必须救出芳芳。”
我看看赖大叔，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心说大叔也是很可怜的，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子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亲戚朋友都被克的死了或者残废了，到现在孑然一身。难怪他遇到我后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追来了。他是孤独怕了啊！
我搂着赖大叔的肩膀说：“走吧，回屋去吧！”
大叔在躺椅上睡的，我睡的床，而戴柠檬此时竟然喜欢上了衣柜，她是钻进衣柜睡的。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去穿衣服的时候忘了她，吓得我妈呀一声。她偏偏猛地就睁开了眼，那双大眼睛很亮，竟然还闪了一下蓝光。
我擦了把冷汗说：“吓死我了。”
戴柠檬这才从更里面走了出来，钻进了被窝继续去睡了。
赖大叔这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我们俩坐下后，赖大叔说：“今天是周日，院长和诸位领导都不会来了，你去忙你的，有人问我的话，我就说你早上回家了，我替你一会儿。”
我点头说：“这样最好，我会尽快救出的芳芳嫂子的，这地方我真的呆够了。”
吃完了后，我开上车就下山了。凭借着我的记忆，开车过了桥，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那条不宽的柏油路了。开着车来回走了五圈都没找到，我把车刚停下，竟然遇到老包了。
老包把车停在了我的车前面，下来后看着我说：“陈有灵，我看你在这里来回走了半天了，你干嘛呢？”
我不确定小倩把我的事情告诉了老包多少，也不知道老包能了解我多少事。此时的老包看起来无比的健康，穿着个大裤衩子，一双腿就像是小伙子的一样健壮，但是我明白，只要是到了晚上，他的腿就会枯萎下去。之后他需要接收一具尸体回到屋子里，再出来的时候，就又会变得健壮了。
他到底对尸体做了什么呢？我此时竟然有些怕老包了。
“陈有灵，我和你说话呢！”
我哦了一声说：“我试试车怎么样，这车挺好的。”
“这车是小倩最喜欢的车，性能绝对一流。”他过来看着我笑笑说：“你继续吧，我有点事，出去下！”
我喊了句：“老包，你记得这里有一条小路的吗？柏油路。”
“什么？”他过来看着树林的深处说：“你的意思是，这里有一条柏油路吗？你什么时候看到的？眼花了吧！或者是记错了位置了，从这里往前大概五公里吧，那里倒是有一条柏油路通向了山里。”
我哦了一声，然后老包从我的肩膀上给了我一拳，笑笑就上车离开了。
我就回了家，洗了个澡，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了，之后坐在了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发现最近特别能睡，只要闲着就能很容易睡着。醒了的时候，天刚好就黑了。我揉揉眼睛起来，去卫生间洗了脸后，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大家开车回家，车挺多的，开车就挺慢的。出了小区后，我直奔香兰山。
到了香兰山后，大叔问我怎么样。我说没找到路，大叔这时候看看表，说道：“我觉得你这时候再去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开车回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半夜，突然路上就起了雾气，我缓缓前行，当我开车过了桥的时候，突然就看到有人影在动，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些活尸在行走，他们在我前面竟然都走下了主路。
我下车过去一看，这些活尸正顺着一条不宽的柏油路前行，他们都踮着脚，走路看起来轻飘飘的。
这次我吃惊了，心说这条路白天怎么会没有了呢？到了晚上竟然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