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群策群力
等我回到酒桌上，早已没了之前的精神头，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着身子耷拉着脑袋，抽了大筋基本上应该就我这样。
我的异样很快便得到了师兄和师父的关心，几人纷纷问我出了什么事还是怎么样了，我只好胡诌一通借故说白天劲使过了，现在找后账了，对于这一点他们绝对不会怀疑，毕竟那融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丁半点，本意是想在这儿陪他们一直到结束，可师父却直接用命令的语气把我给撵了出来。
出了酒店，我并没有打车，而是像游魂般在奉天的大街上游荡着，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别人，要不是人家见我异样，估摸早就对我恶语相向了。
工作难是难了点，可大家想办法还是能抗过去的，真正让我如此的其实就是压力，那种无形的压力压的我有些喘不上气来，突然很后悔当初应了这份差事，当个饭店的老板不也挺好的嘛，哪怕当不成老板当个饭店的厨子也行啊，起码不会有这样的事儿等着自己。
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那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小人便站了出来，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条例说了一遍又一遍，而这些条例就像是大圣头顶的紧箍，让我不得不正视一切。
当然不得不承认，我内心的正义和爱国思想也在作祟，在我看来国家的机密就等同于人民的财产安全，说的自私一点我是为了父母，要是无私一点那就是为了人民，不管为了谁总之这场行动我是势在必行。
想通了一切，那个充满了自信的我回来了，弯曲的腰板也直了起来，沮丧的表情也一扫而光，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便直接赶回了店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今天没有开业想来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吧，可远远地我便看到店内一片灯火通明，从门口望去里面人影绰绰，欢呼和庆祝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我推开店门后，便张大了嘴巴，这哪里还是我的饭店，这分明就是一片欢乐的海洋，酒瓶堆得到处都是，那种婚礼上才会用到的喷花筒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桌子上除了酒瓶便是之前我为他们准备的各种零食。
这会儿在靠近吧台的地方，小四和小齐被一群人围在正中央，两人很是得意地在那侃侃而谈，看那意思应该是在说比赛时发生的事情，说到精彩的地方大家起哄一起喝一口酒，同时欢呼雀跃，说到紧张的地方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看着喝的都有些眩晕的大家我不禁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回来的还不是时候，起码现在不是，于是我便准备到外面再溜一圈儿，可总有那眼尖的人，只听有人高喊道：“我们的厨神回来了！”
多了没用就这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了门口，一下子被这么多目光注视，我还真有些不大适应，干咳了两声然后冲着众人挥了挥手，算是给大家打了招呼。
不过下一秒钟我整个人已经离开了地面，一时间我的脸无限的接近棚顶，还好这些家伙喝大了力气有些浮，这要是他们喝的刚好，估摸等这一切之后二楼的地板上没准儿就会出现一人形的凸起了。
在我连连要求下，这些哥们才算是把我放回到地面之上，说真的什么时候都没有此刻觉得脚踏实地心里是多么踏实。
“厨神讲两句吧！”有不理智的自然也有与之相对应的，虽然我并不喜欢像领导那般发言，但眼下这种方式可比其他任何一种都要适合我。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故而我的发言异常的简短，末了也不顾扫不扫兴了，我直接让伙计关上了音乐，然后通知今天的聚会到此结束。
本合计着听到的应该是满场的叹息，可结果回复我的却是所有人的关心：“厨神，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老板，明天开业吧，我们等你做的饭都等好几天了！”
“老板，要不明天来个融套餐吧，我出高价。”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对着所有人大声喊道：“明早特种炊事班照常营业，而且七五折优惠一周！”
承诺再次迎来了食客们的欢呼，依我看哪怕我不打折他们应该也会欢呼，而打了折这声调应该会高个几度吧。
等客人们都离开了，我又叮嘱了小四和小齐两人一声，毕竟他们俩今天也挺累的，等其余人都离开了，店里就只剩下荆棘小队的人了。
哥几个似乎猜到我有事情要说故而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看着他们几个笑吟吟的眼神，我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们赢了，咱们马上要有大任务了。”
说实话每天这般磨砺早让他们受够了，他们是来当国安队员的，可结果却让我给拉来当了服务员，这工作性质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虽然嘴上不说但可不保证他们心里不会想，而且我曾不止一次听他们几个抱怨为何还没有行动。
可现在听到有行动了他们几个却很安静，既没有接到任务的兴奋也没有逃离服务员岗位的庆幸。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很清楚，能用得上我们小队的，这任务的困难度一定很高，搞不好还涉及生命安全，这年头有几个不怕死的，当然我们只是不常挂在嘴边而已。
“这次的任务应该是老爷子们下的，全国性的行动，任务的内容很简单，但却很有难度，肃清境内所有间谍。”眼前的这几位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所有我也就没多废话直接说出了任务内容。
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将问题抛给了我：“你是头，还是东三省的头，你准备怎么干？”
“这场肃清行动阵势小不了，而且很容易打草惊蛇，要是抓一两个怎么都好办，可要是全都找出来，其难度可就增加了不是一倍两倍的问题了。”对于他们我不会有任何隐瞒，其中自然也包括困难。
万企脑袋转的快，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说道：“你把我们聚集在一块儿，除了要告诉我们这件事之外同时也是想听听我们的意见吧？”
跟聪明人办事儿就是痛快，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大家群策群力，多想点办法，然后再跟那些国安的大佬们碰碰头，大家讲点子放在一块儿再商量，我相信到时候肯定有一两全其美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铁军表现出的兴致不高：“老大，别怪我泼你冷水啊，我敢这么说从建国以来咱们国家这间谍就没断过，现在不说有个上万人也得几千了，全国一起搞清扫，一下子全揪出来，这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而且他们就保证日后间谍不会再渗入，就保证间谍不会在网上发展下属，这些都是未知的而且是不可预见的，我们都无法保证的。”
铁军所说的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就因为日后还会被渗透，今天的间谍就不抓了吗，我猜老爷子们之所以这么做无外乎是想向外面发布个信号，那就是现在的华夏不比从前了，今天我可以抓你们的间谍，明天我可能就会因为你们的挑衅将部队拉到前线上去，说白了这就是杀鸡儆猴的套路。
没用我替大家解释，齐解放已经把我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对于他的帮忙我微微点了点头。
万企笑着应道：“杀鸡儆猴这事儿简单，挑出来几个间谍，然后登报登媒体不就解决了吗，全抓是不是有点夸大了，而且整个国安全都出动，那会不会给旁人以机会呢？”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群策群力的效果，起码我们能彼此补充，以防有漏洞出现，大家继续，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之后我会和龙华反应，到时上面再下达什么命令那就不是咱们能够左右的了。”
“肃清，定然会在各大口岸以及交通枢纽设卡排查，这无异于打草惊蛇，而且短时间内肃清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那样消耗的人力物力和精力都绝对是巨大的，虽然出发点是对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欠考虑。”
“你们说，要是咱先抓一两个典型呢，然后放出风去，这样那些家伙一紧张一害怕肯定会逃窜甚至离开国家，这样一来我们在口岸设卡不就能将其一网打尽了嘛！”
“想法是好的，可谁知道哪一个人是间谍，还是那句话人家间谍又不会把这两个字写在脑门上，要是写上了哪还用得着这么费事。”
“其实像齐哥说的那种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实现，只不过各大口岸过境时就要费些功夫了，这样难免会造成乘客的不满，要想一次性解决，那我们就得全国范围内重新录入一遍居民基本信息，而且要进行指纹采集那种，同时要与其他国家进行交涉将其本国人身份信息及指纹一道录入网络，不过我觉得后者实施的可能性不大，别忘了这些间谍是谁派过来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福根突然开口道：“咱们能不能来一个抛砖引玉啊，通过媒体对外宣布省内或者市内研究或者发现了什么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东西必须得足够有吸引力，我想那些间谍不会置之不理，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拍照甚至去偷取资料，这样一来咱们来个守株待兔不就能一网打尽了吗？”
福根的建议我是第一个支持也是第一个反对的：“福根你能主动想问题这绝对是件好事，而且这个点子不错，但可惜的是这个点子只能用一次，而且不可能大区域性使用，意思就是说要是在咱们奉天用了，那省内其他城市就绝对不能用，假如我想的没错，这些间谍也是以省为单位的，一旦省里的人出了问题，那么其他各市分部的点肯定会警觉甚至逃离。”
“老大，你觉得咱们要是把所有的招都用上会不会起点效果，或者说咱先从地方入手，把下面的线给它们拔了，然后从他们的口里套出上方的名单，这样咱们会不会更简单些。”
“你们不觉得把省城的线先搞到手然后再去抓下面的线会更容易一些吗？”我笑着看向他们。
“这样是简单，可万一要是打草惊蛇，那人可就流失大了！”万企在一旁提醒道。
我嘿嘿笑道：“我们不是有你这位大神级的高手嘛，在那些社交软件的服务器上给我植入点东西，让其自动拦截一些敏感的词语和图片，然后按照IP地址查询，你觉得他们会发现的了吗？”
“我哩个去，老大，你这也太贼了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且我觉得不应该只单纯的从网络入手，我觉得应该监听监视所有能沟通的交流的设备，要不然我们肯定会有遗漏，毕竟这些家伙都是专业的，他们肯定也会想到这些。”
“行了，那大家休息吧，明天一早万企你就把这些准备给我做好，需要技术支援就和我说，其他的事情直接到厅里找人帮忙协调，在宣布行动之前我们就得把这些东西都立起来。”
“知道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我们和每天一样收拾店里卫生，搬运食材，熬制高汤和一些需要久煮的食物。
在快开业的时候我接到路美的电话，她告诉我说自己实在太困太累了，就不来店里了，直接到办公室去补眠了，争取白天工作的时候不困，我叮嘱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本以为刚开门不会上太多人，毕竟是工作日，大家都忙着工作就算来店里也得等到中午饭口的时候。
可我还是低估了厨师大赛的影响力，这边刚刚挂上营业的牌子，便有几波人走了进来，而且这些人一进来便开始四处乱看，要不是他们一身学生打扮万企等人甚至直接把他们当成间谍给处理了。
“唉，怎么没见你们家老板，他人呢？”其中一带头的学生抓着万企的手臂轻声问道。
我的异样很快便得到了师兄和师父的关心，几人纷纷问我出了什么事还是怎么样了，我只好胡诌一通借故说白天劲使过了，现在找后账了，对于这一点他们绝对不会怀疑，毕竟那融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丁半点，本意是想在这儿陪他们一直到结束，可师父却直接用命令的语气把我给撵了出来。
出了酒店，我并没有打车，而是像游魂般在奉天的大街上游荡着，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别人，要不是人家见我异样，估摸早就对我恶语相向了。
工作难是难了点，可大家想办法还是能抗过去的，真正让我如此的其实就是压力，那种无形的压力压的我有些喘不上气来，突然很后悔当初应了这份差事，当个饭店的老板不也挺好的嘛，哪怕当不成老板当个饭店的厨子也行啊，起码不会有这样的事儿等着自己。
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那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小人便站了出来，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条例说了一遍又一遍，而这些条例就像是大圣头顶的紧箍，让我不得不正视一切。
当然不得不承认，我内心的正义和爱国思想也在作祟，在我看来国家的机密就等同于人民的财产安全，说的自私一点我是为了父母，要是无私一点那就是为了人民，不管为了谁总之这场行动我是势在必行。
想通了一切，那个充满了自信的我回来了，弯曲的腰板也直了起来，沮丧的表情也一扫而光，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便直接赶回了店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今天没有开业想来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吧，可远远地我便看到店内一片灯火通明，从门口望去里面人影绰绰，欢呼和庆祝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我推开店门后，便张大了嘴巴，这哪里还是我的饭店，这分明就是一片欢乐的海洋，酒瓶堆得到处都是，那种婚礼上才会用到的喷花筒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桌子上除了酒瓶便是之前我为他们准备的各种零食。
这会儿在靠近吧台的地方，小四和小齐被一群人围在正中央，两人很是得意地在那侃侃而谈，看那意思应该是在说比赛时发生的事情，说到精彩的地方大家起哄一起喝一口酒，同时欢呼雀跃，说到紧张的地方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看着喝的都有些眩晕的大家我不禁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回来的还不是时候，起码现在不是，于是我便准备到外面再溜一圈儿，可总有那眼尖的人，只听有人高喊道：“我们的厨神回来了！”
多了没用就这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了门口，一下子被这么多目光注视，我还真有些不大适应，干咳了两声然后冲着众人挥了挥手，算是给大家打了招呼。
不过下一秒钟我整个人已经离开了地面，一时间我的脸无限的接近棚顶，还好这些家伙喝大了力气有些浮，这要是他们喝的刚好，估摸等这一切之后二楼的地板上没准儿就会出现一人形的凸起了。
在我连连要求下，这些哥们才算是把我放回到地面之上，说真的什么时候都没有此刻觉得脚踏实地心里是多么踏实。
“厨神讲两句吧！”有不理智的自然也有与之相对应的，虽然我并不喜欢像领导那般发言，但眼下这种方式可比其他任何一种都要适合我。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故而我的发言异常的简短，末了也不顾扫不扫兴了，我直接让伙计关上了音乐，然后通知今天的聚会到此结束。
本合计着听到的应该是满场的叹息，可结果回复我的却是所有人的关心：“厨神，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老板，明天开业吧，我们等你做的饭都等好几天了！”
“老板，要不明天来个融套餐吧，我出高价。”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对着所有人大声喊道：“明早特种炊事班照常营业，而且七五折优惠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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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们都离开了，我又叮嘱了小四和小齐两人一声，毕竟他们俩今天也挺累的，等其余人都离开了，店里就只剩下荆棘小队的人了。
哥几个似乎猜到我有事情要说故而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看着他们几个笑吟吟的眼神，我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们赢了，咱们马上要有大任务了。”
说实话每天这般磨砺早让他们受够了，他们是来当国安队员的，可结果却让我给拉来当了服务员，这工作性质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虽然嘴上不说但可不保证他们心里不会想，而且我曾不止一次听他们几个抱怨为何还没有行动。
可现在听到有行动了他们几个却很安静，既没有接到任务的兴奋也没有逃离服务员岗位的庆幸。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很清楚，能用得上我们小队的，这任务的困难度一定很高，搞不好还涉及生命安全，这年头有几个不怕死的，当然我们只是不常挂在嘴边而已。
“这次的任务应该是老爷子们下的，全国性的行动，任务的内容很简单，但却很有难度，肃清境内所有间谍。”眼前的这几位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所有我也就没多废话直接说出了任务内容。
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将问题抛给了我：“你是头，还是东三省的头，你准备怎么干？”
“这场肃清行动阵势小不了，而且很容易打草惊蛇，要是抓一两个怎么都好办，可要是全都找出来，其难度可就增加了不是一倍两倍的问题了。”对于他们我不会有任何隐瞒，其中自然也包括困难。
万企脑袋转的快，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说道：“你把我们聚集在一块儿，除了要告诉我们这件事之外同时也是想听听我们的意见吧？”
跟聪明人办事儿就是痛快，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大家群策群力，多想点办法，然后再跟那些国安的大佬们碰碰头，大家讲点子放在一块儿再商量，我相信到时候肯定有一两全其美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铁军表现出的兴致不高：“老大，别怪我泼你冷水啊，我敢这么说从建国以来咱们国家这间谍就没断过，现在不说有个上万人也得几千了，全国一起搞清扫，一下子全揪出来，这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而且他们就保证日后间谍不会再渗入，就保证间谍不会在网上发展下属，这些都是未知的而且是不可预见的，我们都无法保证的。”
铁军所说的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就因为日后还会被渗透，今天的间谍就不抓了吗，我猜老爷子们之所以这么做无外乎是想向外面发布个信号，那就是现在的华夏不比从前了，今天我可以抓你们的间谍，明天我可能就会因为你们的挑衅将部队拉到前线上去，说白了这就是杀鸡儆猴的套路。
没用我替大家解释，齐解放已经把我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对于他的帮忙我微微点了点头。
万企笑着应道：“杀鸡儆猴这事儿简单，挑出来几个间谍，然后登报登媒体不就解决了吗，全抓是不是有点夸大了，而且整个国安全都出动，那会不会给旁人以机会呢？”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群策群力的效果，起码我们能彼此补充，以防有漏洞出现，大家继续，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之后我会和龙华反应，到时上面再下达什么命令那就不是咱们能够左右的了。”
“肃清，定然会在各大口岸以及交通枢纽设卡排查，这无异于打草惊蛇，而且短时间内肃清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那样消耗的人力物力和精力都绝对是巨大的，虽然出发点是对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欠考虑。”
“你们说，要是咱先抓一两个典型呢，然后放出风去，这样那些家伙一紧张一害怕肯定会逃窜甚至离开国家，这样一来我们在口岸设卡不就能将其一网打尽了嘛！”
“想法是好的，可谁知道哪一个人是间谍，还是那句话人家间谍又不会把这两个字写在脑门上，要是写上了哪还用得着这么费事。”
“其实像齐哥说的那种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实现，只不过各大口岸过境时就要费些功夫了，这样难免会造成乘客的不满，要想一次性解决，那我们就得全国范围内重新录入一遍居民基本信息，而且要进行指纹采集那种，同时要与其他国家进行交涉将其本国人身份信息及指纹一道录入网络，不过我觉得后者实施的可能性不大，别忘了这些间谍是谁派过来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福根突然开口道：“咱们能不能来一个抛砖引玉啊，通过媒体对外宣布省内或者市内研究或者发现了什么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东西必须得足够有吸引力，我想那些间谍不会置之不理，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拍照甚至去偷取资料，这样一来咱们来个守株待兔不就能一网打尽了吗？”
福根的建议我是第一个支持也是第一个反对的：“福根你能主动想问题这绝对是件好事，而且这个点子不错，但可惜的是这个点子只能用一次，而且不可能大区域性使用，意思就是说要是在咱们奉天用了，那省内其他城市就绝对不能用，假如我想的没错，这些间谍也是以省为单位的，一旦省里的人出了问题，那么其他各市分部的点肯定会警觉甚至逃离。”
“老大，你觉得咱们要是把所有的招都用上会不会起点效果，或者说咱先从地方入手，把下面的线给它们拔了，然后从他们的口里套出上方的名单，这样咱们会不会更简单些。”
“你们不觉得把省城的线先搞到手然后再去抓下面的线会更容易一些吗？”我笑着看向他们。
“这样是简单，可万一要是打草惊蛇，那人可就流失大了！”万企在一旁提醒道。
我嘿嘿笑道：“我们不是有你这位大神级的高手嘛，在那些社交软件的服务器上给我植入点东西，让其自动拦截一些敏感的词语和图片，然后按照IP地址查询，你觉得他们会发现的了吗？”
“我哩个去，老大，你这也太贼了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且我觉得不应该只单纯的从网络入手，我觉得应该监听监视所有能沟通的交流的设备，要不然我们肯定会有遗漏，毕竟这些家伙都是专业的，他们肯定也会想到这些。”
“行了，那大家休息吧，明天一早万企你就把这些准备给我做好，需要技术支援就和我说，其他的事情直接到厅里找人帮忙协调，在宣布行动之前我们就得把这些东西都立起来。”
“知道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我们和每天一样收拾店里卫生，搬运食材，熬制高汤和一些需要久煮的食物。
在快开业的时候我接到路美的电话，她告诉我说自己实在太困太累了，就不来店里了，直接到办公室去补眠了，争取白天工作的时候不困，我叮嘱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本以为刚开门不会上太多人，毕竟是工作日，大家都忙着工作就算来店里也得等到中午饭口的时候。
可我还是低估了厨师大赛的影响力，这边刚刚挂上营业的牌子，便有几波人走了进来，而且这些人一进来便开始四处乱看，要不是他们一身学生打扮万企等人甚至直接把他们当成间谍给处理了。
“唉，怎么没见你们家老板，他人呢？”其中一带头的学生抓着万企的手臂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