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他受伤了吗
  两个人回到特训营的时候,正巧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秦主任笑着感慨,“再晚一点回来,今天的晚饭就没有着落了。”
  “是啊!”景婉黎笑了笑,“秦主任,不管那件事成功与否,都要和你说一声,谢谢你了。”
  “小景,你不用这么客气,要知道,如果那个药酒真的推行了的话,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的。”
  “嗯。”景婉黎点了点头,“那秦主任,你先去吃晚饭吧,我回办公室一趟,看看小何她来吃晚饭了没有。”
  知道景婉黎和她的何梦柔的关系好,秦主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她早点来吃饭,两人便在军医馆的门口分道扬镳了。
  景婉黎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并没有看到何梦柔,正疑惑她上哪儿去了呢,一走出办公室,便看到王晓燕一个人推着药品车急急忙忙的朝着治疗室的方向而去,快步跟了上去,“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啊?”
  王晓燕看到景婉黎,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景军医,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严重的病人了吗?”景婉黎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她推着药品车朝着治疗室的方向走去。
  “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人,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战狼”特战队里来了一群人,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且那伤看上去,挺怪异的,问他们是什么情况,他们一个人都不说。”
  其实,他们不说也大概能够猜到,应该是训练受的伤吧?只是,这个训练会不会太严重了一点儿啊?
  “战狼”特战队?
  不知为何,一听到这个名称,景婉黎忍不住有些担忧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滕烈就是这支精英的队长。
  如果,那么多人都受伤了,那么滕烈呢?他们是又出什么任务了吗?
  这样想着,景婉黎便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朝着治疗室走去。
  其实,这里面有些人对她来说是熟面孔了,不过景婉黎在进去之前还是拿了一个口罩戴上,看着里面密密麻麻躺了不少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人受伤啊?”
  何梦柔听到景婉黎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来,“景军医,你可算是来了,他们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不过都得好好治疗才行。”
  “嗯。”景婉黎应了一声,走到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面前,立刻皱起了眉头来,她大概知道他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应该是训练与人对打造成的吧?
  只是,这训练会不会太变态了一点儿啊?
  大拇指轻轻按压了一下男人的脸庞,那个男人立刻‘嘶’了一声,不过却努力忍着痛,没有叫出声来。
  “小何,你去办公室里面,把我抽屉里面的那几瓶药酒拿过来吧,那个药酒的效果要好一些。”
  “好的,景军医。”何梦柔应了声,立刻起身朝着外面小跑而去。
  景婉黎检查了一下这十多个人身上的伤,忍不住问道:“怎么一个个的都伤得这么严重啊?”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景婉黎想了想,又笑着问道:“邱晓韫呢?她有没有受伤啊?”
  邱晓韫?大家都有些疑惑的看向景婉黎,疑惑她怎么会认识邱晓韫,要知道,邱晓韫虽然是一个女人,可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特别是近身格斗,那叫一个绝了呢!
  其中一个男人,眯着眼眸打量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一般,“邱晓韫今天外出执行任务,所以没有受伤。”
  “哦。”景婉黎点了点头,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滕烈,他有没有受伤,只是,这话她不敢问出来,不然的话,以这些男人的精明,肯定会发现些什么的。
  何梦柔很快便拿着药酒过来,景婉黎示范了一遍给何梦柔和几个王晓燕看了以后,便让她们照着她的方法给这些病人处理伤处。
  大家一起行动,很快便帮他们处理好了。
  一行人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个男人却突然对景婉黎说道:“景军医,能借一步路说话吗?”
  景婉黎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到我办公室来说吧。”说完,景婉黎又看向何梦柔,笑着说道:“小何,你先去食堂吃饭吧,顺便用饭盒帮我打一份饭。”
  “好的,景军医。”何梦柔整理完刚才所用的东西后,便离开了。
  走进办公室,景婉黎下意识的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转身,还未取下脸上的口罩,那个一身迷彩服的男人,却开口说道:“你是景小姐吧?”
  景婉黎抬手取下脸上的口罩,点头,“是我。”
  看到景婉黎的这张脸,男人微微松了口气,随后笑着说道:“景小姐,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去给我们队长处理一下伤吧,他身上的伤,应该比我们的都严重。”
  因为滕烈是“战狼”的队长,所以“战狼”特战队里面的人,都喜欢叫他队长,而不是滕少校。
  听到他的这话,景婉黎立刻担忧了起来,“他,怎么了吗?”可随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于是轻抿了下唇,“滕,滕少校他怎么了?”
  “你带着刚才给我们用的药酒去找他就知道了。”男人说完这句话,便越过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几年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队长现在将她给弄到了特训营来,那就说明这个女人还在队长的心里,那么他这么做,只是给他们一个接触的机会了。
  那个男人离开以后,景婉黎呆愣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滕烈昨晚说的那些话,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他的一个情妇而已,她有什么资格去管他的事情?
  此刻她的心,像是分离成了两半一样,一半叫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去多管闲事,可是另外一半却叫唤着让她去看一看,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
  一颗心,就这样被两种思维拉扯着,可当景婉黎拿着药酒的时候,却还是有些犹豫了,自己这样主动的去找他,会不会被他认为她是在自作多情啊?
  他会不会继续嘲讽她呢?
  如果是自己不在意的人,即便他们说了多么难听的话,自己都能够做到不去在意,可是对方若是自己所在意的人,那么他随便的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