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没有保护好你
  “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因为顾言宸,还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男人一把抓着女人细白的手腕,瞳孔里有着浓浓的怒意。
  每一次,得到想要的之后,她就是这般冷漠平静。
  这女人还真是狠心!
  慕念白不是没有感觉出薄靳言隐藏的愤怒,虽然她知道他一直不相信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解释。
  “我跟言宸之间……”
  “你们之间!你是想告诉我,你们之间发展到哪一步了吗?还是说,你想回到他身边了!”薄靳言脸色阴沉,薄唇抿得紧紧地。
  他抓着她的手腕处,传来阵阵痛楚,慕念白想挣扎,可越挣扎,他的力度越大,到最后,她干脆放弃,鼻子酸涩的厉害。
  这时,一阵铃声蓦地响起。
  慕念白一怔,这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下一秒就看到薄靳言的手中拿出一部手机,亮起的屏幕显示着‘言宸’二字。
  “呵。”
  薄靳言冷冷一笑,面色沉得如阎王一般,透着骇戾的气息,瞬间将慕念白淹没。
  “慕念白,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一句话,足以让慕念白心头一紧。
  她想解释,可他根本不听。@^^$
  甚至她忍不住在想,如果当初嫁给他的人是慕清雅。
  或许结果就不同了吧。
  毕竟那时在大学,慕清雅是唯一一个让他不顾一切,放弃那般重要的考试,只知道她受伤的人。
  心口,更痛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唔……”!$*!
  薄靳言一口咬上慕念白的嘴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这一吻,带着几分凶残与惩治的意思,那痛觉直直传达心脏,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一伸手,反而加大他咬的力度。
  她感觉唇角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流了下来,但薄靳言没有停止的意思,有技巧的撬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顿时整个口腔全是血腥的味道。
  她的眼泪‘嗒’的一下,顺着白皙的脸颊流进薄靳言的脖劲,划过他的胸膛,让他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可唇与唇之间仍是紧密的贴在一起,仿若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恋人。
  过了几秒,又有一滴泪落在他的颈脖间。
  他身子狠狠一抖,再次堵上她的朱唇,粗暴、却没有方才那般撕咬,交杂着血腥与苦涩的味道,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他的修手,直接脱去她白色的衣裙。
  与其说在脱,不如说在撕。
  就在慕念白来不及阻止,那种充实感猛得闯进她的身体,干涩的痛楚,让她痛得整个人缩了起来。
  他低闷了一声,然后一个用力,伴随着她压制的痛吟声,他一下一下,又狠又重,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晕彻过去。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才是真痛。
  可那时虽然痛,却因为酒精的原因麻醉精神,抱着成为他女人的信念,既然是痛,她感觉的也是甜蜜。
  可现在,却觉得这是一场折磨。
  他每一次的冲击,都好像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没有一点怜惜,只想让她感觉到疼楚。
  是的,她很疼。
  心口更疼……
  过了很久,一切恢复平静。
  慕念白无力的摊在车上,下身传来的痛楚,让她瑟瑟发抖着。
  薄靳言看了她一眼,又合上眼帘,再次睁开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的握着,有些泛白。
  随着他这个动作,眸底浮上一抹悲痛。
  但很快,又化为平静。
  仍是那个生人勿近的薄靳言,冷酷而漠然。
  “下车。”
  慕念白不知道是怎么穿上那件被撕得勉强还能遮住身体的衣裙,忍着身体的酸痛,缓缓下车。
  下一秒,男人便开动车子,疾速离开。
  最后一点点在眼前的视线中消失。
  而她心口的痛楚越来越清晰,最后控制不住的蹲下身子,眼泪再次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再次响起。
  她拿起一看,仍是‘言宸’。
  犹豫再三,她按下接听键。
  “念白,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温柔夹着担心的声音响起时,慕念白鼻子酸涩的更加厉害,一时没忍住,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一哭,电话那头立马察觉到了,连忙说道:“念白,你在哪?出什么事了?我马上过来。”
  慕念白本不想被顾言宸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可耐不住顾言宸一再着急的询问,只能吸着鼻子将地址告诉他。
  电话那头的顾言宸一边拿着钥匙,一边柔声安抚:“念白,你在那不要动,我马上就到,不哭。”
  就在顾言宸飞快地赶过来的过程中,天空又一次下起雨。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不远处,一个身材修长的绝色男人走了下来,当他望着慕念白抖瑟地站在雨中,秀发已经湿透了,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正欲迈出一步时。
  便发现一辆白色的奔驰停在慕念白的身边。
  车门打开,露出一个顾言宸着急的面孔,男人目光变得冰冷。
  顾言宸下车后,立马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慕念白的身上。
  这个过程中,他不是没有看到她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露出的雪月的肌肤上那青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她方才经历了什么。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眼中满是心疼,声音很是自责。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
  如果他早点回国,早点回到她身边,她是否就不会经历这些?
  慕念白摇了摇头,神情透着虚弱。
  顾言宸俯下身子,将她一把抱起,她下意识想拒绝,就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念白,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她手微顿,便任由他抱着自己上车,然后坐在后车座,感觉车里的暖意,心口的冰冷似乎也慢慢褪去了些。
  车子很快消失在雨中。
  而不远处的男人仍是站在那,目光痛楚,衣袖下的手紧紧攥在一块,又松开,最后漠然的转身回到车里。
  同时接到一个电话。
  挂掉后,朝着热闹而奢菲的‘锦瑟’会所开去。
  正在包厢里的穆佑宁看着薄靳言真出现时,别说有多意外了,赶紧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还以为你说笑呢,结果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