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活灵替身
  暂时不会有事的,游戏还得重复好几天呢,现在是排练阶段。
  我愣了愣,说那都是些啥玩意儿啊?好像还有裁判?
  那个裁判是游戏邪灵,所有的魂魄都是它召集来的,唯有你朋友是大活人。
  这,这代表什么?
  一旦输了就没命了,变成那圆圈里的死灵,然后游戏邪灵就会物色下一个丢手绢的人选。
  再让其输,把其变成死灵,周而复始这样循环着。
  我啊了一声惊叫起来,这,这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张苗苗必死无疑啊,脚被束缚着失去行动力,很快会被死灵捉住的,赢得概率几乎为零。
  魏管家眉头紧皱着,一言不发。
  能让我们离开一下吗,这事解决后再回来做事,要不然我朋友真的会死的。
  我想到的是带张苗苗去找周明,或者孙阿姨之类的,总之寻求外援想尽一切办法救她。
  而呆在这儿,无疑是死路一条,魏管家和我都没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这儿进来容易出去难,除非工作完成了。
  可是,可是要一个月呢,那么多夜晚彩排早就结束了,我朋友撑不到出去就灭掉了啊。
  是的。
  魏管家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疾不徐说道。
  我有点急了,抓住他的衣袖说,那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好不好,找你的主人啊,他这么大个庄园,还能网罗三界的人肯定有点本事的。
  他不在,出远门办事了。
  意思就没办法了,她必死无疑了?
  我喃喃自语着,眼泪一滴滴滑落,完了,我答应周明要护张苗苗周全的,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交代啊。
  不,有办法,大活人丢手绢不一定会输,只要赢了就能离开游戏,出局。
  赢?怎么赢?她没有一丝胜算的!
  除非,除非我们解开她脚上的细绳。
  想到这我眼前一亮,但魏管家摇摇头说不行,没用的,按理说是不应该绑的,我估计她是替身代入进去的,所以失去行动力。
  啥意思?我不明白。
  呃,举个例吧,你们隔壁寝室很热闹,每天都玩游戏,而你朋友一个人呆着很孤独,这种情况下你说她会不会串门啊?
  我差点跳起来说对,对啊,我们寝室的人走的走,死的死,这段时间几乎只有她一个人住,她肯定闷得慌。
  只是,你的意思是隔壁寝室的人在玩丢手绢游戏?我朋友看到了想加入进去,因为不是寝室的人,所以以替身的身份,然后双脚被束缚失去行动力了?
  魏管家点点头,我的猜想是这样的,游戏邪灵要从寝室里挑选一个女孩,是不是要先让这四个玩一把啊,然后把输了的带走……
  这时我朋友来了,要求参加游戏,因她不是本寝室的人,所以增加了难度接受挑战,最后她输了,被游戏邪灵缠上了,和这群死灵一起玩游戏?
  我急不可耐打断了魏管家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对方笑了笑,眼神里含着满满的赞赏。
  对,苏婉,你的领悟力挺好的。
  那我们要救她,就得加入到游戏里,输了把她替换出来?
  我顺着思路往下推断着,魏管家点点头,说是的,你愿意为朋友冒险吗?
  我微微愣了愣,然后说我愿意,只是我的双脚能不能别绑着,那样我根本没有胜算的希望了。
  不行,凡是中途主动参赛的,而且不是经过游戏邪灵筛选的人,都得以替身的身份增加难度绑住双脚。
  我心里不断往下沉,这么说张苗苗能救出来,但我却陷进去了,左右都是要牺牲一个的。
  哈哈,别怕,这个我可以帮你,我帮你增加一个人选,让它输。
  谁?谁啊?
  满园都是人选啊,明儿你随意挑一个,明晚我们就参加游戏。
  我愣住了,感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啊?
  好了,很晚了,早点休息吧,这事不难办,放心好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魏管家已经把我推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把门合上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哪有睡意啊,满园的人选?那园子里别说人了鬼影子都没一个啊,只有一盆盆花花草草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跌下来,盆栽,满园都是人头盆栽!
  魏管家的意思难道是,用人头盆栽当选手,然后让它输,把我和张苗苗替换出去?
  这,这办法好像有点行不通啊,加入的必须是活人,人头盆栽算啥玩意?
  游戏邪灵又不是吃素的,它不会发觉鱼目混珠吗?
  我越想越乱,想得脑袋瓜子都疼了,睡意一波波涌来,算了还是先睡觉。
  ……
  小婉子,来,这个玩具喜欢不?
  我踉踉跄跄朝慈爱的声音主人跑去,她的手上正拿着我最心爱的布娃娃呢,我咯咯笑着,终于把布娃娃抱在了怀里。
  但这样却不能走路了,那布娃娃几乎和我一样大呢,常姨笑呵呵把我和布娃娃一起抱起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哟,我的小公主啊,粉粉嫩嫩的,长大以后不知多少王子喜欢呢,把你家门槛都踏平好不好。
  我咯咯笑着,虽然一点都听不清楚她在说啥,只感觉她满脸的笑意看着挺好玩的。
  小婉子,你要快快长大,阿姨陪你过最美好的童年,你帮阿姨做一件事,好吗?
  常姨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忧愁,接着她轻轻把我放下,摊开了我的手心。
  手心被弄痒了,我咯咯笑了起来,以为她在逗我玩呢、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手心蔓延开来,我哇啦大哭起来。
  刀,一把锋利的小刀握在常姨手上,正一下下割着我的手心,我想挣扎,但是那只手却像铁钳似的把我死死攥住。
  我挣扎不开,动弹不得,当痛意越来越汹涌时,我软软倒了下去。
  常姨戾气满满的脸最后落在我的视线里,终于我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醒来后手心留下了深深的疤痕,我爸妈吓坏了,我妈对我爸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带我去公园不好好看着我,这刀口到底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