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确认
  “ray,你放心,我打电话只不过是想要问问小婉,我拜托她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既然她出去了,我晚点儿再打电话给她就好了。”顾锦浔已经失落到了极致,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整个人落魄的像是一个流浪汉一样。
  ray想,他应该知道顾锦浔口中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知道,自己本来是不应该提起这件事情的,毕竟,当初苏婉做出这个决定,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当初提出的那个意见而已。
  但是现在呢?从顾锦浔的语气里面不难听出,在美国那边的生活,并没有想像当中的容易,他整个人声音中透露出来的疲惫感那么的明显,让人感觉到都觉得有点儿心疼,作为朋友,他心痛,但是作为爱情的竞争者,他也同样自私的想要所有得一切都能够保证现在的状态。
  如果自己把这件事情告诉顾锦浔,他应该就会清楚自己和苏婉之间的关系,也就知道自己的位置究竟是在哪里了吧?只要能够让顾锦浔放弃,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ray都愿意尝试尝试。
  就在顾锦浔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ray想通了什么的猛然开口说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应该是有关于伯父伯母的吧?”
  顾锦浔的手机停住,再次的回到耳朵上,他没有想到,苏婉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告诉ray,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吧?还真是可笑,自己在想什么?苏婉已经答应嫁给ray了,相爱的两个人,还有设么事情是需要心那么的么?现在,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她告诉你了,那你告诉我也一样,我一直都联系不到他们,有点儿不大放心,他们什么情况?一切都还好么?”顾锦浔一连问道,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心思,只是停在苏婉把什么事情都告诉ray的这件事情上。
  他就有点儿忍不住的在想,苏婉这是在害怕么?害怕ray会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应该是这样吧,否则,这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就有点儿解释不通了。
  “我和小婉之间,说好了没有秘密,你也别怪她,不管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你是我的朋友,为你做点儿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相比于小婉的身份,我比她更加合适为你做这件事情,以后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吧,小婉的身子有点儿不大方便,我不想让她操心。”
  “好。”顾锦浔怏怏道。
  空气好像突然之间变得冷了起来,顾锦浔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但是就算是这样,自己浑身还是有点儿忍不住的抖着,他喉咙动了动,有的时候,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内心憋了太多的东西。
  但是又有太多的时候,一个人不得不忍受着自己的眼泪,哭出来的时候,会证明的东西太多,而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没有办法承担的。
  “你问问一晴吧,这件事情她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估计除了她,现在没有人能够化解,顾氏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继续这样子下去,就成了洛家的天下了,顾伯父你们所有的人的股份加起来,估计只能持平,他的身体又是一个减分项,所以。”ray停顿了停顿。
  顾锦浔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洛一晴离开之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和洛一晴在一起,洛父无论如何也都不会选择对顾氏开口,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是他们粗心大意了,洛父的野心,是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女婿就有所改变的。
  但是,洛一晴知道这件事情么?顾锦浔莫心里面不大确定,但是也有点儿害怕了起来,关于细节,他无需再问,这整个轮廓,无异于告诉自己,一朝回到解放前,所有的情况都和上次一模一样,只不过这背后嗯理由,顾锦浔无论如何也都想不通。
  “谢谢你。”顾锦浔说完了之后挂断了典故,拨通了洛父的电话,洛父此时此刻正在家里悠哉悠哉的喝茶看文件,看到是顾锦浔的电话,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喂,锦浔啊,怎么样了?是不是一晴的腿有什么改善了?”洛父能够想到顾锦浔给自己打电话的理由就只有这个了。
  前几次,顾锦浔打电话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虽然说一次次都是不怎么好的消息,但是终究也是顾锦浔对于洛一晴的关怀,只要能够确定顾锦浔对于洛一晴是用心的,他就能够放心了。
  “不是一晴的事情,我想问一下,我父母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我打电话过去,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我也不方便找其他人去看,想着爸可能多少清楚一点儿他们的情况,就想着问问。”
  顾锦浔并没有上来就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他倒是挺想看看洛父是什么反应的,果不其然,另一头的洛父开始变得莫名的沉默,似乎爱你没有想到,顾锦浔会这么快发现什么似得。
  他强壮镇定着,不慌不忙的说道:“如果你实在是想要知道,我明天过去顺便帮你看看,公司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忙的天晕地转的,也忽略哦没有去你家好好的看看他们。”洛父浮夸的遗憾的说道。
  顾锦浔的手紧了紧,咬牙忍住,“那就麻烦爸了,明天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您再告诉我。”顾锦浔挂断了电话,他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复杂的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看来ray说的没错,顾氏的确是出了问题了。
  否则,洛父就不会支支吾吾的了,他究竟想干什么?顾锦浔心里的不停的做着猜测,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能够合理的说服自己的理由,唯一的那个理由,是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却也是自己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