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目的何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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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未来的三天内,韩艺忙的就跟条狗似得,一方面配合沈家将钱运往沈家,这对于沈家或者说对于沈清风而言,倒是不算一个难事,毕竟是干酒楼的,生意来来往往,需要运送钱的地方海了去了,只要小心一点,分批运进来,就不会引起重视。
  这些钱交给沈家后,韩艺又与小野、熊弟将那洞穴的黄金、珠宝,绫罗绸缎偷偷运往那隐蔽的山谷。
  至于桑木等人的话,韩艺还是安排他们在扬州南郊一代扮作乞丐,虽然杨家不会去怎么追查这事了,但是通缉令已经发出去了,如果贸然收回来,王家肯定会不满,所以还得靠时间去冲淡,这官府办事就是这样了,过了一两个月,还是没有一点线索的话,就会搁浅,毕竟你派人去查,也需要人力和物力的,除非又有了新的线索。
  韩艺这么急着处理这些扫尾的事宜,原因有三,其一,是他真的累了,要知道他以前行动,中间至少都得间隔三四个月,但是在这两个月内,他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这让他身心疲惫,其二,他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改变,甚至都有金盆洗手的念头,所以他想暂告一段落,其三,他已经暴露了,不管是杨家,还是九灯的同党,都已经见过他了,虽然目前王家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王大金不可能不怀疑他,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如果他再出些什么事,那么这些危险因素都可能爆发出来。
  所以,不管是外界因素,还是内在因素,他都需要一段平稳的日子,让自己在度过这个特殊的阶段。
  “终于可以好生休息休息了。”
  等到最后一笔铜钱安全抵达沈家后,韩艺终于是松了口气,走到回梅村的路上,只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在从杨家回来的那几天,他曾想过金盆洗手,过过小日子得了,但是随后他又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切随意,没有必要将自己固定在某一种生活方式中。
  现在他想要休息,那就休息,当他休息过了,想去外面潇洒潇洒,那就去潇洒,没有必要给自己未来的人生下定义,他对于充满希望的未来,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有未知的未来,才是他想要的,如果现在他就料到自己会种一辈子田,直到老死那一天,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还不如哪一天被陨石砸死,未知才是最迷人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也有很多希望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回到家时,只见肖云正坐在门槛上,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怔怔出神,就连韩艺站在她面前,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嚣张跋扈的婆娘什么时候走多愁善感的路线了?
  韩艺来到肖云面前,挥挥手。
  肖云轻哼一声,将头偏了过去。
  哎呦!好像生气了,不过跟我有毛关系,还给我脸色看,真是不知所谓。韩艺视若不见,侧身走进屋去。
  嗯?什么情况?
  肖云万万没有想到韩艺会这么无情,自己就表露出足够的不满,韩艺竟视若不见,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这男人见多了,就没有见过这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再怎么说也是同住一间屋内的,站起身就走进屋去,一屁股坐在卧榻上,冷眼望着已经躺在卧榻上的韩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神经!”
  韩艺翻了下白眼,转过身去。
  “你还说我神经?”肖云这暴脾气着实忍不住了,道:“韩艺,你给我起来。”
  “干什么?”
  韩艺不爽的望着肖云。
  “你没有看见本娘子很生气么?”
  “看见了,那又怎样?”
  “......!”
  肖云被韩艺这句话堵的俏脸通红,说话都打结巴,“你看见---看见了,为---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韩艺不耐烦道:“女人总有那么几天,我能够理解的,我要做的不是应该尽量避开你么。”
  “什么女人总有那几天。”肖云并不明白这其中道道,道:“我生气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韩艺没好气道:“你别老仗着自己身手厉害,就欺负人好不,我这几天都不怎么在家,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肖云道:“就是因为你不在家,我才生气的,你以前去做买卖倒也罢了,可是如今你也没有做买卖了,却还是三天两头不着家,你心里究竟有没有这个家啊!”说到后面,她满面委屈。
  韩艺愣了愣,才道:“我就说你们这些女人屁事不懂,我不去跑买卖,至少也得跟我老大说一声吧,还得安排一下善后的事,你以为这跟你生气一样,说生气就生气,一点预兆都没有,真是的。”
  “善---善后?”肖云愣了下,狐疑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这么聪明我骗得了你么。”
  “那倒也是。”
  肖云点点头,表示非常认同。
  哇!这女人脸皮怎么能如此厚,真想见识下他的父母,问问构造肖云的时候,究竟放了些什么材料进去。
  肖云又道:“那你明天不会再出去了吧。”
  韩艺道:“我出去与否,跟你没啥太大的关系吧。”
  肖云争辩道:“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整天都在外面,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呀,也不知道在家陪陪我。”
  韩艺呵呵道:“在家陪你睡觉啊?”
  “你找打。”
  肖云红着脸,扬起了粉拳。
  “别别别。”
  韩艺急忙缩道角落里,道:“行了行了,我最近不会出远门的。”
  “这还差不多。”
  “但是先说好,我可不会陪你打麻将。”
  “弹琴如何?”
  “谈情?这不太好吧,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谈都是白搭。”
  “你想到哪里去了。”
  肖云白了韩艺一眼:“我说的弹琴,琴棋书画的琴。”
  “哦,这个可以。”
  韩艺点点头。
  肖云又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差么?”
  “当然。”
  韩艺道:“你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夫妻么?”
  肖云想了下,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
  “这都怪你。”
  “你还真会推卸责任啊!”
  韩艺哼道:“你不会做饭,又不是洗衣,还老实殴打丈夫,你好意思说这种话,我真的很佩服你。”
  又拿这些来说事。肖云一听这话,脑袋就开始缺氧了,“我也不是没有对你温柔过,以前我对你多好,可是自从你爹走后,你就跟变了个人似得,要不是这张脸,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韩艺。不对,你是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坏人,我要撕开看看。”说着她就带着探险的兴奋感伸出了魔爪。
  这个女魔头,看看来又进化不少,以前还只是踢屁股,现在直接撕脸了。
  韩艺吓得双手护住脸,骂道:“你---你给我一边去,你敢撕我脸,我就撕你逼。”
  肖云好奇道:“何为撕.逼?”
  说着,她也坐了回去。
  韩艺松了口气,道:“撕.逼就是---嗯---这个,哦,我这包袱里面还有只烧鹅,你实在要撕的话,就撕它吧。”
  肖云惊喜道:“你---你又给我带了烧鹅来啊?”说话间,他已经把包袱拉到自己身边来了,打开一看,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琼鼻抽了抽,“真香!算你还有些良心。”
  这只烧鹅其实是前面见面时,沈笑送给韩艺打打牙祭的。
  韩艺哼道:“你知道就好。”
  肖云突然一笑,道:“不过我也不差,你等一会儿。”说着她就跳下了卧榻,去到了里屋。
  过得一会儿,她便从里屋里面走了出来,双手藏于背后,嘻嘻道:“韩艺,你猜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韩艺惧怕道:“只要不是你做的衣服,任何东西我都能接受,不管蜡烛,还是皮鞭。”
  肖云脸上瞬间由晴转***:“是我做的衣服你就不能接受么?”
  看来是的,也对,就她这智商,还能给我制造出什么惊喜来。韩艺叹道:“我敢不接受吗。”
  “你知道就好。”
  嘿,还蹬鼻子上脸了,算了,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肖云从背后拿出衣服来,成就满满的笑道:“你看,都已经全部改好了,你放心,这一次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韩艺一语不发,站起身来,张开了双手。
  肖云懂的,走上前,先是帮韩艺把外衣脱了下来,就把细心帮他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感人肺腑的说道:“你知道么,我以前可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做衣服,而且还是帮一个男人做衣服,你可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会感激你,开什么玩笑。韩艺也是情真意切道:“你也知道么,我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还会穿这么难看的衣服,而且还当了一个女人的白老鼠,你也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做的衣服很难看么?”
  肖云脸一黑,又帮韩艺整理了下肩膀皱起的地方,立刻退后几步,这回她学乖了,可不能老是盯着韩艺的胸部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见都很对称,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是佩服自己,道:“你瞧,这不很好看么。”
  没有长短手,没有短裙,唉,我什么时候对衣服的期待就剩下这些了。韩艺打量了下,倒还合身,这就足够了,他真的不敢奢求太多,可这一放下手来,登时觉得腋下一股刺疼,不禁哎呦叫一声。
  肖云道:“你又肚子疼。”
  韩艺没有理她,抬起右手臂来,歪着头一看,只见银光闪闪。
  “哦!”
  肖云又是双手捂住小嘴。
  只要韩艺看到肖云这表情,就有拿头撞墙的冲动,也懒得说了,毕竟说了也没啥用,伸手将那一根绣花针给拔了出来。
  这一拉,又听得一个不祥的声音。
  “别---别拉。”
  肖云急忙阻止韩艺,这要再拉下去,非得成为历史上第一件无袖儒衫了,紧张兮兮道:“你先脱下来,先脱下来。”
  大姐,我被刺到了,你可有关心过我,真不知道你是做这衣服给我穿,还是让我当衣架。韩艺抬着头,已经放弃了,任由她折腾。
  肖云小心翼翼把衣服脱了下来,道:“你等会,我很快就缝好了,今天一定可以穿了。”
  “今天?你说今天就要穿?”
  “你这衣服都穿了两天,你看都脏兮兮的,反正也要换衣服,不就正好么。”
  “你还真是算着来的。”
  “过奖,过奖。”
  肖云一笑,拿着衣服急忙忙走进里屋去。
  “唉。”
  韩艺摇摇头,拿着衣服正想穿上,可突然又放了下来,摇摇头,走了出去。
  肖云来到里屋,很快就将衣服给缝上了,之所以很快,并不是说她很熟练,而是那个口不是很小,之后她又将绣花针狠狠剪下,又再三检查,确保万无一失之后,这才走了出去,可是发现韩艺已经不知去向,这家伙不会是逃了吧,岂有此理。
  肖云一脸怒气的冲出屋外,忽听厨房里面有动静,立刻走了过去,一手推开门,“韩艺---。”
  只见厨房里面一个裸.男正在摆着秀肌肉的poss。
  肖云顿时就傻了。
  那个裸男也似乎傻了,过得片刻,他猛然醒悟过来,赶紧用水瓢罩住关键部位,愤怒道:“敢情你做衣服就这目的啊!太无耻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