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三个选择
“这个组织叫做国家特别安全委员会，可是由大议长亲自任总会会长呢，六大门派的掌门人也都是名誉副会长。下设四个分局，分别是东南西北这四个分局。花海市就是北方分局所辖的城市，我就隶属于花海市支局。当然，属于在编在册但不在岗的外围成员，并且还是那种秘密文职人员，不会什么功夫，不过有些探险的热情和经历罢了。组织有事的时候听从召唤，没事的时候自由发展，想做什么做什么，只要不违反法律就可以了。”秦泽淳详细地解释道。
“这么说，你的产业其实也是在国家的扶持下发展起来的？而你刚才你说什么勘测，是不是你个人的产业也是为国家服务的？”唐云皱眉问道。
“不能说我的产业完全是为国家服务的，毕竟除了缴税之外，我不需要向国家承担什么，只需要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加入组织，确实让我得到了很多很多，包括实现我探险的梦想，包括我自己的产业受到了国家的扶持，这就是加入组织的好处。”秦泽淳提起了组织，眼神发亮，无比自豪骄傲的样子。
唐云挠了挠下巴，笑了，斜眼看着秦泽淳，“秦叔叔，要照这么说的话，那您对我这个所谓的考察，应该是替组织进行的考察吧？怎么，也想吸纳我加入组织？”
“没错，我也是专司猎头的外围组织成员，也叫做介绍者，主要就是不断地发现那些强大而有潜力的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介绍你们加入我们的组织，为国家效力，去实现自己的人生。”秦泽淳笑着说道，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不用你们，我照样也可以活得很好。而加入了你们，就意味着约束和束缚，凭什么我要这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唐云冷冷地道，对此他并不怎么感冒。
“有两个原因，你不得不加入我们。”秦泽淳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拒绝，“第一个原因，在这个组织里，你会受到组织最大的帮助和扶持，无论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比如，像你这样的修行中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修行的路上越走越远，是这样吧？既然如此，组织上会不遗余力地去栽培你们，给你们很多很多你们根本无法想像的资源。而你应该清楚，一人力弱，多人力强，组织是国家建立的，它不仅是力量和国家机器的象征，更是一种超级能力的象怔。而这种超级能力就是，可以储备调用一个国家所有能用的资源。从这一点上来说，个人再强大，也永远无法与国家相比。”秦泽淳不徐不陈地说道。
“嗯，那第二点呢？”唐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抬头示意秦泽淳接着说下去。
“第二点就是，如果你选择拒绝，那你以后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会受到国家的监视，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你们本就是大能力者，你们所拥有的力量远远地超过普通人，就比如，你居然可以把我救活过来，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而像你这样的人，流落在社会上不受管制，永远只能靠内心的自我道德去约束自己，一旦出现失控的现象，势必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的发生，要么就是你们会被国家登记造册，永远会受到监视。要么，就是因为犯了错误，被抓起来，严重者或被直接送到国外神秘凶险的修行者战场上去。如果，这个夜十三要是还没有死掉，那他现在就应该去与国外的修行者们博斗，去完成一个又一个永远完不成的死亡任务！”秦泽淳叹息了一声说道。
“看起来，我没得选择了？”唐云冷哼了一声，心下间愤怒无比。
“当然，还有第三个选择，不过，这种选择却是生不如死，那就是，你会被强行抹除记忆，然后变成一台没有情绪、没有畏惧、真正的、高效的杀人机器！”秦泽淳略顿了一顿，低声说道。
“说了等于没说。”唐云怒哼了一声道。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我还是要抛开组织猎头者的身份，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劝告你一句，其实选择加入，真的好处无穷，这个组织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而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集体，在这个集体里，你可以找到家的感觉——修行者的家，彼此之间，是同事，也是战友，更是兄弟。他们的存在，只为了维护这个世界上的正义与和平，永远不会仗势欺人，做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而你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具有正义感的人，加入这样的组织，不正是相得益彰么？其实，唐云你必须要搞清楚一个事实是，能力越大者，责任愈大，这是世界的需要，已经跟你个人无关了。”秦泽淳劝说道，说到最后一句时，倒是颇为掷地有声的感觉。
“加入这个组织，都有什么义务？”唐云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地问道。这一刻，他心下间沉重得如同灌了水银一般，坠得要命。
“这要看你是哪一个层次的人，其实，你也不要有那么沉重的心理压力，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真的不是一种束缚，只不过是国家对于修行者们掌控的一种需要，毕竟，这个世界是需要一个游戏规则的，大家都在规则的框架下玩儿。而你们这些大能力者是最容易突出这个规则的人，所以，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使社会保持稳定，才要把你们吸纳进组织里去，避免你们无所顾忌地随意打破规则罢了。所以，所谓的义务，并没有多少，只要国家召唤时，你们听从命令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不听调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不会出现什么违令者斩的事情，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只要确保国家随时都能找得到你们，知道你们在哪里，有没有做扰乱秩序的事情，就足够了。而如果你真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国家和组织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会向你们倾斜大量的资源，倾力加以培养。所以，如果你想做一个散仙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比如，像我们这样的外层人员就是如此，可以随意活动，无论去哪里、干什么都不是问题，国家不会加以任何干涉。不相信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份组织的章程，回去后，你可以慢慢地研究。”秦泽淳笑道，同时伸手递过来一个小小的U盘。
唐云接过来揣在了怀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需要好好想想，可以给我多长时间去考虑？”
“一天。”秦泽淳伸出了一根手指。
“还真够宽松的。”唐云略带嘲讽地一笑。
“除了考虑的时间之外，其他的一切真的很宽松，甚至比你想像的还要宽松，并且，还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你来做，只要你想，你就会推开了扇门，见到你从来没有见到的神奇世界。”秦泽淳不理会唐云的讥讽之意，神秘地一笑道。
“我没你那么好奇。”唐云摇了摇头。
“你会比我更好奇的。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在骨子里是一个有着狂热冒险精神的小家伙。”秦泽淳哈哈一笑道。
“天下所有修行者，都要为国家所掌控么？包括六大门派？”唐云看了一眼还在那边跟大树较劲的祝千军问道。事实上，像千月那样的人，也算是修行者吧？怎么她好像没有被国家吸纳进去组织呢？
“原则上是这样的，当然只限于我们大唐国境内的。不过，管理的形式不一样。比如，有些修行世家还有那些大门派，是从家族和门派角度上接受制衡、听从召唤的，并不具体到每一个人，门内或是族内的弟子们要是违反相关的规定，国家会直接问责门派或家族，向他们要人。你们这样的单独散修者，才是国家需要真正去掌控的人，因为你们无门无派，必须由组织直接出面接管了。实际上还有很多很多修行者没有纳入进来，或者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是直接与我们做对的。”秦泽淳有问必答，很是耐心。
“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内部起了纷争，怎么办？”唐云心中一跳，突然间想起了与连云宗结仇的事情。
“如果内部起了纷争，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私自寻仇的，只会在规则的框架内公平地一战，最后用你们的实力说话。”秦泽淳看了唐云一眼道，眼中泛起了疑惑的神色，也让唐云心中一跳，没敢再问下去，害怕秦泽淳发现什么蛛丝蚂迹。
“那我选择加入。”唐云点了点头道。
“嗯？你不考虑一下了？”秦泽淳抬起头来，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倒是没想到唐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下来。
“这么说，你的产业其实也是在国家的扶持下发展起来的？而你刚才你说什么勘测，是不是你个人的产业也是为国家服务的？”唐云皱眉问道。
“不能说我的产业完全是为国家服务的，毕竟除了缴税之外，我不需要向国家承担什么，只需要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加入组织，确实让我得到了很多很多，包括实现我探险的梦想，包括我自己的产业受到了国家的扶持，这就是加入组织的好处。”秦泽淳提起了组织，眼神发亮，无比自豪骄傲的样子。
唐云挠了挠下巴，笑了，斜眼看着秦泽淳，“秦叔叔，要照这么说的话，那您对我这个所谓的考察，应该是替组织进行的考察吧？怎么，也想吸纳我加入组织？”
“没错，我也是专司猎头的外围组织成员，也叫做介绍者，主要就是不断地发现那些强大而有潜力的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介绍你们加入我们的组织，为国家效力，去实现自己的人生。”秦泽淳笑着说道，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不用你们，我照样也可以活得很好。而加入了你们，就意味着约束和束缚，凭什么我要这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唐云冷冷地道，对此他并不怎么感冒。
“有两个原因，你不得不加入我们。”秦泽淳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拒绝，“第一个原因，在这个组织里，你会受到组织最大的帮助和扶持，无论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比如，像你这样的修行中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修行的路上越走越远，是这样吧？既然如此，组织上会不遗余力地去栽培你们，给你们很多很多你们根本无法想像的资源。而你应该清楚，一人力弱，多人力强，组织是国家建立的，它不仅是力量和国家机器的象征，更是一种超级能力的象怔。而这种超级能力就是，可以储备调用一个国家所有能用的资源。从这一点上来说，个人再强大，也永远无法与国家相比。”秦泽淳不徐不陈地说道。
“嗯，那第二点呢？”唐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抬头示意秦泽淳接着说下去。
“第二点就是，如果你选择拒绝，那你以后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会受到国家的监视，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你们本就是大能力者，你们所拥有的力量远远地超过普通人，就比如，你居然可以把我救活过来，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而像你这样的人，流落在社会上不受管制，永远只能靠内心的自我道德去约束自己，一旦出现失控的现象，势必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的发生，要么就是你们会被国家登记造册，永远会受到监视。要么，就是因为犯了错误，被抓起来，严重者或被直接送到国外神秘凶险的修行者战场上去。如果，这个夜十三要是还没有死掉，那他现在就应该去与国外的修行者们博斗，去完成一个又一个永远完不成的死亡任务！”秦泽淳叹息了一声说道。
“看起来，我没得选择了？”唐云冷哼了一声，心下间愤怒无比。
“当然，还有第三个选择，不过，这种选择却是生不如死，那就是，你会被强行抹除记忆，然后变成一台没有情绪、没有畏惧、真正的、高效的杀人机器！”秦泽淳略顿了一顿，低声说道。
“说了等于没说。”唐云怒哼了一声道。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我还是要抛开组织猎头者的身份，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劝告你一句，其实选择加入，真的好处无穷，这个组织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而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集体，在这个集体里，你可以找到家的感觉——修行者的家，彼此之间，是同事，也是战友，更是兄弟。他们的存在，只为了维护这个世界上的正义与和平，永远不会仗势欺人，做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而你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具有正义感的人，加入这样的组织，不正是相得益彰么？其实，唐云你必须要搞清楚一个事实是，能力越大者，责任愈大，这是世界的需要，已经跟你个人无关了。”秦泽淳劝说道，说到最后一句时，倒是颇为掷地有声的感觉。
“加入这个组织，都有什么义务？”唐云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地问道。这一刻，他心下间沉重得如同灌了水银一般，坠得要命。
“这要看你是哪一个层次的人，其实，你也不要有那么沉重的心理压力，我想告诉你的是，这真的不是一种束缚，只不过是国家对于修行者们掌控的一种需要，毕竟，这个世界是需要一个游戏规则的，大家都在规则的框架下玩儿。而你们这些大能力者是最容易突出这个规则的人，所以，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使社会保持稳定，才要把你们吸纳进组织里去，避免你们无所顾忌地随意打破规则罢了。所以，所谓的义务，并没有多少，只要国家召唤时，你们听从命令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不听调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不会出现什么违令者斩的事情，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只要确保国家随时都能找得到你们，知道你们在哪里，有没有做扰乱秩序的事情，就足够了。而如果你真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国家和组织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会向你们倾斜大量的资源，倾力加以培养。所以，如果你想做一个散仙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比如，像我们这样的外层人员就是如此，可以随意活动，无论去哪里、干什么都不是问题，国家不会加以任何干涉。不相信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份组织的章程，回去后，你可以慢慢地研究。”秦泽淳笑道，同时伸手递过来一个小小的U盘。
唐云接过来揣在了怀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需要好好想想，可以给我多长时间去考虑？”
“一天。”秦泽淳伸出了一根手指。
“还真够宽松的。”唐云略带嘲讽地一笑。
“除了考虑的时间之外，其他的一切真的很宽松，甚至比你想像的还要宽松，并且，还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你来做，只要你想，你就会推开了扇门，见到你从来没有见到的神奇世界。”秦泽淳不理会唐云的讥讽之意，神秘地一笑道。
“我没你那么好奇。”唐云摇了摇头。
“你会比我更好奇的。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在骨子里是一个有着狂热冒险精神的小家伙。”秦泽淳哈哈一笑道。
“天下所有修行者，都要为国家所掌控么？包括六大门派？”唐云看了一眼还在那边跟大树较劲的祝千军问道。事实上，像千月那样的人，也算是修行者吧？怎么她好像没有被国家吸纳进去组织呢？
“原则上是这样的，当然只限于我们大唐国境内的。不过，管理的形式不一样。比如，有些修行世家还有那些大门派，是从家族和门派角度上接受制衡、听从召唤的，并不具体到每一个人，门内或是族内的弟子们要是违反相关的规定，国家会直接问责门派或家族，向他们要人。你们这样的单独散修者，才是国家需要真正去掌控的人，因为你们无门无派，必须由组织直接出面接管了。实际上还有很多很多修行者没有纳入进来，或者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是直接与我们做对的。”秦泽淳有问必答，很是耐心。
“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内部起了纷争，怎么办？”唐云心中一跳，突然间想起了与连云宗结仇的事情。
“如果内部起了纷争，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私自寻仇的，只会在规则的框架内公平地一战，最后用你们的实力说话。”秦泽淳看了唐云一眼道，眼中泛起了疑惑的神色，也让唐云心中一跳，没敢再问下去，害怕秦泽淳发现什么蛛丝蚂迹。
“那我选择加入。”唐云点了点头道。
“嗯？你不考虑一下了？”秦泽淳抬起头来，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倒是没想到唐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下来。